“要不要做这个中间人,你自己考虑。”
“下次再敢动嘴,我保管饿死林劲!”撂下狠话,李易走了。
林姌翻了翻白眼,手摸向脖子,眉心顿时紧蹙,她咬的狠,李易也没含糊,看着手指上的血迹,林姌眸色幽深。
混蛋!欺软怕硬!!!
“你这是怎么了?”茅文蕴见林姌回来,立马迎了上去,目光扫到她脖子上的血印,神情就是一紧。
“让狗咬了!”林姌随口道,倒了杯水喝下后,林姌接着开口,“我见着江晋了。”
“江晋?”茅文蕴微愣,“这一次,他的目的是什么?你可有问出他的身份?”
“那家伙嘴里哪有实话。”林姌轻哼。
“我给你涂点药。”
茅文蕴是知道林姌恼江晋的,但没想到咬痕会在林姌脖子上,这两人是聊什么了,江晋居然还聊上嘴了?
心里虽疑惑,但茅文蕴没问出口,林姌一看就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还是别刺激她了。
“我就不明白了,像我这样品格优良,心性质朴的人,她怎么就瞧不顺眼!”
“不是冷嘲热讽,就是上口,回头得给她找个大夫,看看眼睛!”李易愤愤吐槽。
陆璃清洗完伤口,将药膏抹上去,“明知道她有怨气,还非要针尖对麦芒,就不能让着些。”
“娘子,我让了啊,给她让了供三个人走的道,可她就是不走啊。”
陆璃抬眸,见李易一脸无辜,没忍住,笑了出来,他那叫让?看似低姿态,却句句挤压林姌的心口。
整个就是我没错,都是你们不识抬举,小家子气。
积压的怨气,不断收缩,林姌没拿簪子扎,够保持理智了。
“璃儿,我都被咬成这样了,你居然笑?”李易满脸受伤,“她林姌不就帮你分担了点政务,我可是不惧距离,千里传书啊!你这心,怎么可以偏向她!”
“一天到晚的,就不能少演几场。”
陆璃忍俊不禁,捏了捏李易的脸,“她心里的气,虽然发泄了些出来,但你招人恼,往后避着点,别又让咬成这样。”
虽只是皮外伤,但血肉模糊的,陆璃瞧着,到底心疼。
“我一准离她远远的。”
“这林家姐妹,太凶悍了。”李易一副惹不起躲得起的神情。
“璃儿,你今日也累了,好好睡一觉,明早咱们逛逛闵县。”李易牵起陆璃的手,眸色温柔。
扶陆璃躺下,李易轻摇着扇子,直到她入睡才离开。
“这是随堂作业?”
李易走到唐歆身侧,探头看了看她手里的黄纸。
见李易来了,唐歆向他细语介绍,“别看这字还稚嫩,但半月前,可是连笔都挥不开,除了我要求抄写的大字,她空闲的时间,应都在自己练习。”
“这份就规整许多,但比起前些日子,明显退步了,心思怕是分去了他处。”
李易在唐歆身侧坐下,静静听着她的讲述,每一张纸,不需看名字,唐歆就知道是谁写的,甚至能看出平日认真与否。
直到唐歆停了,李易才把人拥进怀里,“歆儿,这群女娃,将来要不考个秀才,实在对你不住。”
“你待我,都没这么费心过。”
“我好不容易才把人偷出来,结果你心心念念的,是她们的课业。”
“先生,要不再收一个?”李易在唐歆白嫩的耳垂上亲了亲,语气逐渐暧昧。
唐歆轻侧头,同李易耳鬓厮磨,两人拥吻在了一起。
随着床帐放下,夜色注定不平静。
浪潮迭起,一贯清雅的人儿肌肤绯红,难以抑制唇齿间的诱人之语,眼尾沾染的媚意,让人气血澎拜。
久久,云雨才停歇,李易吻了吻唐歆的秀发,满眼柔意。
唐歆抬头看他,美眸里还带着些朦胧之色,“最晚明早,大哥就会收到消息。”
李易一笑,“是我刚不够卖力?以至于娘子还能惦念这个。”
看李易眸子微暗,唐歆往被子里缩了缩,她许久没行过房事,可经不住李易再一次索取。
李易侧过身,手撑着头,视线在唐歆身上流连,见唐歆把自己越裹越严实,李易没忍住,大笑了出来。
“歆儿,你这活像被土匪抓上山的小娘子。”
把人往怀里一捞,李易亲了一口,“收到消息就收到消息,大舅子肯定不想挨岳父的揍,他会帮着隐瞒的。”
“谁让他防守的不够严密,叫我把人偷了呢。”
“唐家陪嫁都给了出去,现在想要回人,哪有这样的事,别说门了,窗户我都不给开!”
“等逮着时机,我再把小艺偷出来,到时候,就昭告天下,迎亲队伍直冲唐家,不信岳父不同意。”李易哼哼。
唐歆哭笑不得,这人怕不是真做过匪?
“我担忧的是爷爷那。”唐歆眸色微黯,轻启檀口。
李易抚了抚唐歆的秀发,“老爷子是开明之人,我到时叫的惨一点。”
唐歆转眸看他,噗嗤笑了出来。
“一切有我呢。”李易轻点唐歆的眉心,眸底沉稳透着柔情。
看着李易,唐歆含笑点头,明知道他多情,还交付身心,就是因为李易事事妥帖,能担当的起。
“休息会,我去打水。”
擦洗一番,换过床褥,李易抱着唐歆,沉沉睡了过去。
早饭,李易没再揪童工,小孩子得有充足的睡眠。
庄园里不缺厨娘、仆役,但离开这么久,李易想自己动手补偿。
忙活了半个时辰,尝了口汤,看了看兔子包,李易点头,把锅盖重新盖上。
“怎么没多睡会。”
见唐歆已经起了,李易环住她的纤腰。
“都辰时一刻了。”唐歆靠在李易胸口,声音绵软,眉目间还有着些许朦胧之意。
“再睡会,今儿可是要出去逛,辰时三刻饭才能好。”
李易抱起唐歆,将她放上榻。
“不必跟着,我想自己走走,陆指挥使应该没说不准我出院子。”林姌看着侍女。
侍女对视一眼,屈身退了下去。
庄园很大,林姌也不知道主院在哪,只能且走且看,她想找的倒不是李易,而是她怀疑这里头藏着什么。
无缘无故到闵县,还住这种地方,实在太不符合李易的行事风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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