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同作为男子罢了,他有时候也会觉得张氏可怜,毕竟王大琴那身板子若是一巴掌呼下来,应该也挺疼的!
那边张氏的叫骂声还在继续,南璟沐忍不住颤了颤,庆幸自己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
只是南璟沐不知道的是,今儿早上张氏的哭喊叫骂却并不是因为挨了王大琴的打,而是他一起床去了西屋拿东西,发现自己的妻主王大琴竟然钻进了表弟张晓云的被窝。。。
那王大琴死活不承认自己干了什么,而张晓云莫名挨了张氏一巴掌也正哭得厉害,再加上发现他的清白已经被王大琴毁了,这会儿整个人也在寻死觅活呢!
“好你个王大琴,你真是好本事啊!之前日日盯着隔壁的那个狐媚子不说,如今又爬上了张晓云的床。你这是要逼死我们父女三人啊!我跟你拼了……”
张氏头发乱蓬蓬的,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地冲着王大琴厮打着。
王大琴这一次也没还手,说到底确实是她没理。
只是她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进了张晓云的屋子的,她只记得自己半夜出去上了个茅房,可怎么就走到张晓云这屋里来了呢?
如今张晓云的清白被她毁了,张氏一定会和她没完的。
那张晓云的娘家也不会轻饶了她,王大琴实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我也不知道……这……这……”
王大琴红着脸想要解释,可事实摆在眼前,她百口莫辩。
张氏平日里便是再胡闹,可今日这事儿确实是她做的不对。
张晓云捂着红肿的脸颊,双目赤红地瞪向王大琴和张氏,满眼的恨意。
他本是好好的一个男子,被张氏坑骗过来相看了一个已经娶了夫郎的女人不说,如今又把清白交代到这儿了,这让他以后还如何做人?
张晓云是不想活了,可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张氏,他又觉得委屈。
他死之前,也不能让张氏好过。
这一切可都是拜他这个好表哥所赐。
“表嫂,我一向尊你敬你,可我没想到,你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呜呜……我没脸活了。”
张晓云有个妹妹是读过几年书的,村里人都称呼她为张童生,之前教了张晓云识了些字,所以张晓云才在婚事上一直挑剔,说出来的有些话也和一般人不一样,总是带着几分读书人的意味。
“表弟,对不起,这事儿是我不对,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到了西屋,还上了你的床,我……我……”
王大琴狠狠地捶了捶脑袋,满脸的懊恼。
她好好的日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两个孩子也都红着眼睛站在院子里,连鞋都没穿,可怜兮兮的。
“你跟他说对不起?王大琴,你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才是你的夫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张氏一看王大琴那样待张晓云,更是气得跳了起来。
王大琴对不起的人难道不该是他和他的两个孩子吗?
他们才是一家人,张晓云这个狐媚子又是个什么东西?
张氏忽然将目光转向张晓云,咬牙切齿道:“张晓云,我自认你来我家这几日待你不薄,可你怎么敢……敢勾引我的妻主上你的床?你这个狐媚子!贱皮子!没脸活了你就去死……”
张氏话音刚落,整个人就朝张晓云扑了过去。
张晓云一时不察,被张氏挠出了几个血道子。
张晓云一手挡着脸,一手朝张氏抓去。
奈何此事张氏真的是不要命了,下手狠辣,张晓云根本就不是张氏的对手,更何况他手背和手臂上还有伤。
张晓云知道这样与张氏硬碰硬自己一定会吃亏,索性便挡着脸任由张氏撕扯。
一旁的王大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张晓云本就年轻漂亮,张氏又这般疯魔,两相一对比,再加之她才从张晓云的床上下来,王大琴便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不论如何,事情已成这般,她就算是再怎么懊悔,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既然她碰了张晓云,就不能眼睁睁地看他挨打。
于是王大琴便挡在了张晓云身前,双手钳住了张氏的胳膊。
张氏看向自己被王大琴按住的手臂,一脸的不敢置信。
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妻主啊!
在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之后,竟然还能帮着别的男人来对付他。
张晓云便趁机缩到了王大琴身后,颤抖着身子看向张氏,这一幕落在王大琴眼中,更是叫她多了几分怜惜。
再对比面前疯子一般的张氏,王大琴忽然就生了休夫另娶的念头。
这么多年来,她早已受够了张氏的胡搅蛮缠。
若非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儿上,她早就把张氏赶回家去了。
一个男子不温顺,整日里惹是生非,将村子里的人都得罪了个遍不说,还整日里疑神疑鬼的。
王大琴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比得过隔壁的苏小姐,可这个张氏就整日里说人苏家夫郎勾引了她。
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莫说是苏家夫郎长那个模样儿了,就算人家是个丑无盐,有苏小姐那样的妻主不好好跟着,还出来勾搭别的女人,那怕是有什么大病!
但张氏偏偏不这么认为,整日里寻人家的晦气。
王家村上下都知道她王大琴娶了个公夜叉回来,背后就没有不嘲笑她的。
这个想法一旦生了根,就很难再拔去了。
王大琴想着自己反正是已经碰了张晓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张晓云一个交代好了。
如果想要休弃张氏这样的妒夫,便是她不说,村长和族长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不然她之前打过张氏的事情为什么没人来找她?大家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等着看张氏倒霉呢!
这要怪就怪张氏平时得罪了太多人,村子里的人可都巴不得他挨打呢,她也是没办法啊!
“王大琴,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氏咬牙问道,气得浑身发抖。
可王大琴就是死死攥着他的手臂不肯松开,竟是半分情面也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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