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鼓约60公分高,80公分粗,整体呈抱圆形,上面刻有密密麻麻的楷体字。
糟糕的是,因为时间太久,表皮大面积脱落,文字也变得不完整。
不过不要紧,张景伸手轻轻触碰到石鼓。
寻宝系统同时发来提示。
‘同时只能收录一条寻宝任务。’
不打算跳过寻找‘南方军宝藏’任务,张景将洗劫来的所有文物收进秘银空间,转移到同样位于后院豌豆挖出来的地下50米处仓库内部。
同一时间。
淡马锡,丁佳琪正在23号大厦的25楼办公室里和蕾雅聊天。
准确说是丁佳琪正在试着引导蕾雅立志成为一名手握权力的人。
不同张景做事情激进,丁佳琪温柔很多,办法也更好,蕾雅能听进去。
但蕾雅也不笨,她很快明白过来,张景和丁佳琪目的完全一样。
“丁小姐,”蕾雅不明白问丁佳琪,“boss为什么希望我将来从政?”
“因为张大哥没有安全感,”丁佳琪打开天窗说亮话,“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点。”
“安全感...”蕾雅喃喃自语,“钱不是胆吗?”
“对于张大哥来说,不是。”
“我怕不能胜任,”蕾雅表情担忧,“想想就太难了。”
丁佳琪点头,“确实很难,所以张大哥打算解除你的合同,避免将来落人把柄。”
“但是,”丁佳琪解释,“这也是一件随缘的事情,即使你未来成长有限,张大哥也愿意给你自由,给你更高的天空。”
“我担心离开保护后会一败涂地。”
“有可能,”丁佳琪点头,“幼苗经历过风吹雨打,才能更加茁壮成长,你有必要试着靠自己。”
“假如,”蕾雅问丁佳琪,“我获得权力之后呢?”
“张大哥可以将你把权力变现,你可以百分百相信他,绝对可靠。”
蕾雅轻轻点头,“我需要考虑,这不是我一定要去做的事情?”
“当然不是,”丁佳琪慷慨道,“你可以选择留在农场,而且我本人也希望你留在农场。”
“为什么?”蕾雅反问。
“张大哥喜欢冒险,喜欢奇迹;我喜欢绵羊,可以反复剪羊毛。”
蕾雅微微一愣,心里已经做出选择。
拼是一辈子,不拼也是一辈子,她要做一个敢打敢拼的人,像老板一样活得精彩!
送走蕾雅,丁佳琪还不能休息,后面还有来自倭国农林水产省水产厅官员求见。
还是同一时间。
头油明亮,黑色胡须帅气,西装加身,身强体壮,为大都会博物馆工作的福克斯·塔尔博特在香江找到徐泽洪。
徐泽洪刚刚把全部31113件瓷器中的3000件租给圳城博物馆,忙得是脚不沾地。
在回酒店途中,抽空见福克斯·塔尔博特。
“徐教授,”福克斯·塔尔博特直奔主题问,“你们从哪打捞上来的许多瓷器?”
“这个问题好,”徐泽洪喝一口绿茶润润嗓子,“但这是秘密,肯定不能告诉你。”
“你能解释一下,大都会博物馆打捞公司在好望角发现的瓷器为什么被你们打捞走吗?”
徐泽洪看着福克斯·塔尔博特的黑色眼睛,“一年半前在百幕大,大都会博物馆打捞船来抢夺我们的发现,你能解释一下吗?”
“所以,”福克斯·塔尔博特追问,“你承认抢了我们的发现是吗?”
“不承认,”徐泽洪劝福克斯·塔尔博特,“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也不要做损人利己的事情,有精力多去海里看看,或者还有新发现。”
“徐先生,”福克斯·塔尔博特提醒,“和我们做对会导致你不能入境花旗国。”
“没关系,我会跟出入境管理局打官司,”徐泽洪不在乎,“反倒是你们,输不起就不要出来丢人,不会害臊吗?”
福克斯·塔尔博特甩手离开。
还是同一时间,地球另一边,形象酷似吴一凡的许正确正在洪比岗924号家中半夜撸铁。
最近一段时间倒霉的事情特别多。
先是丢失商晚时期的储酒器‘虎食人卣’,接着在湾湾水果仓库里的古董黄金被抢。
现在连家里金库也被人给洗劫一空。
打量被洗劫过后的仓库,许正确猜测对方大概率带着扫把来的。
那是真干净,连一块破片都没有给他留下。
重点是街上许多警察,除监控镜头里路过的一辆垃圾车有嫌疑,其它居然连一丁点线索都没有,侧面证明盗贼相当专业。
种种倒霉事情遇到一起,半夜还在健身室里撸铁的许正确脑海里想到——张景。
太可疑,自从遇到张某,他的人生就没有顺利过。
甚至,许正确怀疑正在追求的大网红凯莉是盗匪的眼线,或者是同伙。
越想越气,许正确决定把凯莉和张景绑起来审问。
张景不知道许正确打算绑他,后半夜开车来到奇妙酒庄。
酒庄栅栏式轨道式铁门紧闭,担心被乱枪错杀,张景没有用梯子,老实按响电铃。
大概七八秒后大门向两边收缩。
另外,大门后面不到一百米,还有一排电动地桩,同时正在缓降。
入口到酒庄主屋总共约一千米,开车很快到。
临到跟前,思考一秒,方向盘一打,转向马棚方向。
一段时间不见,虽然也想妻女,但也想马儿们。
马是大牲口,体味有点重,好在已经习惯,踏实睡到天亮。
直到海法早上来喂马,张景悠悠转醒。
打量今年已经21岁,出落亭亭玉立的海法,张景微笑问,“这么辛苦的事情为什么还要你来做?”
海法没想到张景昨晚睡在马棚里,吓她一惊。
“boss,”海法反问,“睡马棚这个习惯你为什么还没有改?”
“踏实,”张景肯定回答道,“虽然有味道,但睡得香。”
“我也是,”海法把饲料倒进食槽,“让别人喂马我感觉全身不舒服,不踏实,心是空的。”
“教个徒弟也好,”张景劝道,“12匹马你一个人喂太累,何况你还是骑师,同时还是百万富翁。”
“生活在农场,有钱没钱一个样,”海法好像已经看破红尘,“我比芭比经理有钱,还是被她管。”
张景一头黑线团,“芭比把钱花哪儿了?”
“她购买一艘45米长二手豪华游艇,两辆二手跑车,好像还有一套珠宝首饰。”
张景点头,芭比来来回回就这些,只是东西一次比一次好,很会享受。
从来没有,哪怕一丁点居安思危意识。
不过,张景有居安思危意识,也存不到什么钱。
芭比为享受奢侈花钱,张景为居安思危花钱,本质两人没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