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二十分钟到赌场,维瓦蒂纳赌场。
阿幕语水平普通,张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下车,人来人往,很热闹的一个地方,有六名衣着性感的兔女郎在门口揽客。
“你们自由活动,”张景安排三名雇员,“明天上午十点码头见。”
麦克、安塔应是。
“boss,”郑牧瑶提醒,“这里有很多d裔,其中有些以绑架为生意,注意安全。”
张景点头。
经过招揽生意的性感女郎,进入门厅,后面是金碧辉煌大厅。
踩着厚厚地毯,迎面是几十台老虎机、赌博机。
有趣的是,这里跟奥门赌场有明显区别,比如京葡赌场,玩赌博机的主要是老年人。
这里年轻人比较多,看形象和气质,大多是没有正经工作的混混和痞子。
大厅右手边是筹码兑换处。
这种情况肯定不可能刷卡,从背包里取出两叠米元通过防弹玻璃预留的窄口递进去。
换到筹码,沿一部宽大楼梯,张景来到二楼。
这里玩法更多一些,比如:牌-九、掷-骰-子、轮-盘-赌、21-点、百-家-乐等等。
德-州-扑-克也有,林赛在这里肯定能赢很多钱。
除五花八门赌法,打扮成兔女郎的女招待也是亮点,看上去很热闹的样子。
赌客很多,有男有女,没有人抽烟,属于禁烟场所,否则可以想象烟雾缭绕的样子。
忽略戴着耳机,身着白色衬衫的赌场打手,张景进入场地内部。
本来,张景只是想玩一会,纯玩,然后回酒店睡觉,没想赢钱。
没想到,万万没想到,这里居然有转硬币玩法。
也就是同时转动两枚硬币,接着用碗盖住,猜硬币两面是否一致,赌场坐庄。
赔率是0.9。
如果下1万赌注,猜对,本金1万自然拿回,额外赚9000。
猜错失去本金。
看着相当粗暴、简单,但根据概率计算,庄家胜率却比赌客高出10%。
加上0.9赔率,庄家怎么玩都不会亏。
比如说赌桌上一天流水是100万,庄家一天稳赚10-20万,绝对不会有意外。
重点来了,这是没有作弊的情况,考虑到十赌九诈、不赌为赢原则,这个时候张景应该离开。
然,赌场虽然有可能作弊,他也能作弊。
赌桌前,这里有十四五个赌客正在乱轰轰下注。
张景在旁边观察三轮,赌客每次下注1000-5000比索不等。
1米元约等于55.7比索。
也就是说,单次下注最大的5000比索,也还不到90米元。
第四轮,张景下注5万比索,约900米元,押两枚硬币一样。
庄家抬头看向张景,“先生,大额下注请去三楼。”
张景无语,白搞半天,拿起筹码,穿过二楼赌厅,来到三楼。
比起二楼,这里赌客少很多,女招待却漂亮很多,年轻貌美大长腿。
“先生,”立即有一个漂亮女招待上来用阿幕语打招呼,“请问玩什么?”
“没想好,我随便看看。”
女招待微笑离开。
张景拿着筹码,踩着没过脚面的厚地毯,享受着清凉冷气,再次来到猜硬币赌桌前。
这里有六名赌客正在下注,每次下注金额在2万-10万比索之间不等。
也就是360-1800米元之间。
“d区人?”一个四十来岁,中等身高,体重约180斤,白色衬衫,中分发型男人,用普通话打招呼问。
张景点头,“d区人。”
多解释一句,张景有香江身分证和护照,无论是血统还是证件,都属于是d区人。
哪怕不看血统和户口,单凭抓到13名间谍功劳来说,张景也是d区人。
再举个例子,梁婕洋虽然是普吉岛人,没有d区身份,但她和她的家族也算是d区人。
汪阔海更不用说,他从小离开大陆,一生多数时间都在外面,还加入盟区籍,但也百分百是d区人。
“我也是,”胖子自来熟道,“我来自帝都。”
“哇,”好话不要钱,张景赞道,“有钱人的集中地。”
“还好,”被张景这么一捧,胖子有点飘,骄傲道,“我反正从来不穿1万rmb以下的衬衫。”
张景微笑,他就喜欢从地摊上捡宝贝。
打量眼前胖子,张景语气疑惑问,“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中分发型男人微笑,“你在哪见过我?”
“不知道,”张景迷惑,“我为什么会想到白山石?”
“哈哈,”中等身高,体胖男人笑的开心,“我跟他一起做过节目,我叫陆建设。”
张景没有听过陆建设这名字,假装反应过来,“原来是名人,失敬。”
“你怎么称呼?”陆建设反问张景。
“张三。”
“原来是小张,”说话时陆建设目光看向赌桌上倒扣着的瓷碗,“你猜我这把会不会赢?”
陆建设押10万比索,也就是约1800米元,赌两面硬币一样。
实际上,碗里的两枚硬币相反。
心里明白,张景摇头表示不知。
“先生,”负责转硬币的庄家看向张景认,“下注吗?”
“下。”说话时张景将手里筹码全部押两枚硬币面相反。
“嚯!”陆建设意外,“小张有魄力,一把全部身家都押上去了。”
“就图一乐,”张景不在意道,“输光回酒店睡觉。”
下注结束,庄家掀开小碗,两枚硬币相反。
瞬间,有人气恼,有人开心。
张景哈笑一声,“自费旅游变旅游!”
2万米元,变成3.8万米元,对于正常游客来说,肯定属于游。
陆建设一把输掉1800米元,表情不爽,气恼道,“今天点子很背。”
筹码分配结束。
庄家再次开始转硬币,两枚硬币一前一后旋转起来,接着用碗扣住。
赌客再次下注,猜硬币表面是否一样。
这一次,陆建设还是押硬币两面一样,而且全押剩下的全部约2万米元筹码。
其他赌客纷纷下注。
瞄一眼负责旋转印币的庄家,张景用约8000米元筹码押两枚印硬币不一样。
实际上,碗里的硬币就是不一样。
下注结束。
庄家打开小碗一刹那,神奇发生。
朝上一面,原本应该不一样的两枚硬币,居然变成一样!
张景心里窝巢,这手法、这操作,真特么六!
和张景相反,陆建设哈哈笑的很开心,“小张,我请你喝酒。”
“两杯岩石啤酒,”说话时陆建设对候在赌台傍边招待兔女郎吩咐,“加冰!”
酒水很快送过来。
张景从陆建设手里接过约500毫升容量大酒杯,假装喝一口。
陆建设豪饮一大口。
接着,新一轮赌局开始,这次张景不下注。
而陆建设再次全押。
结果不出所料,这一次庄家没有让他赢。
手里拿着酒杯,陆建设傻眼,这就完了?
巧合的是,就在同一时间,经过数个小时顽抗,斯斯文文哥们在小黑屋里招供。
他确实出卖d区情报给炸鸡,但他只是记者,接触不到机密信息。
这一点斯斯文文自己知道,安全员也知道。
于是供出上家大鱼,也就是可以接触到情报的人。
他是从来不穿低于1万rmb以下衬衫,他是衙门某智库高级别研究员,衙门电视台特邀嘉宾——陆建设。
「三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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