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黑崎一护与石田雨龙的身形同时出现在了千手诚的身后!
“月牙……天冲!!”
虚化面具的一角隐隐在黑崎一护的额角凝聚,让冲天而起的漆黑斩击边缘似是多上了一抹显眼的血红之色,瞬间将右侧的那只破面从中斩成两截。
而石田雨龙的身形急速膨胀,白色衬衣爆裂,显露出那骇人的钢铁筋肉,身上的黑色背带裤紧绷不已。
“肌龙形态”
下一瞬,左侧的那只宛如野兽似的破面就宛如自由落网一般,投入到了石田雨龙的怀中,脑袋则是被石田雨龙的胳肢窝夹住。
“在劫难逃的你,马上就要自由辣……”
在那头破面惊恐的眼神之中,石田雨龙猛然一夹咯吱窝,然后摁着那头破面的身体往着地面一坐。
“咔擦……”
一阵密密麻麻的骨头断裂声。
当石田雨龙伸手将那头破面从怀中提起来,那头破面就似是彻底被弄坏了一般软绵绵得浑身找不到一处硬的。
这残暴的一幕,让站在石田雨龙身侧的黑崎一护都忍不住吞了吞唾液,下意识地朝着相反的方向多远离石田雨龙几步,似是生怕自己什么时候也被似乎体格更恐怖的石田雨龙夹上这么一下。
至于身体本就娇小纤细的碎蜂,更是被吓得直接打了个激灵。
“所以说,碎蜂队长偶尔也可以尝试着相信一下同伴,将后背交给对方,而不是想着什么事情都由自己独立解决。”
千手诚则是语气温和地说教了一句。
碎蜂略微一怔之下,冷哼一声,甩掉了千手诚搭在肩膀上的手掌,身形一闪之间,直奔着距离已经不远的浮空冰城而去。
“还真是完全说不明白了啊,完全不明白团队合作啊。”千手诚有些无奈地开口说着。
明明,在千手诚曾经的记忆之中,自己过去以着真面目跟碎蜂说话的时候,傲娇的碎蜂可谓是千依百顺。
如今,自己明明都救过碎蜂好几次了,如此恩情的恩人所说的话仿佛是完全没有听进去一般。
而趴在千手诚肩膀处的黑猫夜一闻言,吐槽道。
“你哪里来的团队合作,明明只是单纯的偷懒不想出手,选择了将这种级别的敌人交给一护和雨龙而已。”
“适合地给予后辈恰当的锻炼,这既是温柔与照顾,更是最完美的团队合作哦。”
千手诚一边说着,一边将黑猫夜一从肩膀处抱到怀中,完全不顾这里可谓处处都是黑猫夜一的熟人,直接就下手撸着它。
霎时间,那种巨大的刺激感与羞耻感,让黑猫夜一的尾巴当场就直了起来,身体却是软绵绵得似是提不起一点力气。
“混……混蛋,住手……玩乐好歹也分一下场合……”
对此,千手诚似是恍若未闻地继续调教着黑猫夜一何为乖巧懂事,不得随便插嘴的道理,目光则是在另一侧朽木白哉等人展开的战斗看了过去。
“黑崎叔叔,我们要先帮白哉他们解决敌人吗?”黑崎一护有些拿不定主意地问道。
“王印”所引发的危机,在浦原喜助的口中已经为千手诚等人解释得相当清楚……
也正是因此,千手诚让茶渡泰虎、斯诺帕斯以及涅音无处理“xcution”组织的相关后续问题,自己则是迅速地带着黑崎一护与石田雨龙赶到静灵庭之中。
毕竟,明面上静灵庭是属于贵族与护庭十三番队的,实际上是属于零番队与兵主部一兵卫的,但归根到底在千手诚眼中未来可能是属于自己的。
所以,千手诚怎么可能会容忍草冠宗次郎破坏自己的静灵庭?
更何况,假如“王印”引发的危机真的迫使零番队现身,那反而会打乱千手诚一直以来所准备的计划。
不过,假如黑崎一护等人强势插手支援朽木白哉那边的战场,毫无疑问能够让局势的天平瞬间倾斜,从而汇聚大部队的力量攻入浮空冰城之中对付草冠宗次郎。
“没有这个时间浪费,并且他们的斩魄刀能力未必能对草冠宗次郎产生太大的效果,这些敌人留给朽木队长他们牵扯即可,跟上碎蜂队长先确认一下草冠宗次郎的状态再说。”
千手诚道了一句,然后抱着黑猫夜一化作了一道残影迅速地朝着碎蜂的方向跟了上去。
不过,最后千手诚遥遥地看了一眼桧佐木修兵……
‘成长了啊,修兵,只是为什么不进行卍解?如果你使用卍解的话,一个人就能牵制住全部的破面了?还是说这里并没有你完全值得信任之人吗?’
而桧佐木修兵似是心有所感,眼眸本能地朝着千手诚离去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一道视线的感觉,有些熟悉!
随即,桧佐木修兵的眉头一皱,手中风死再度疯狂旋转切割之间,挡住着眼前这头疯狂释放着虚闪的破面。
在桧佐木修兵完全接受风死的力量,并且遵循着想要成为那位大人手中完美兵器的信念,让风死在近战之中几乎能发挥着恐怖的威力……
然而,这一头似是特意被“王印”力量改造过的破面,却似是强化了释放“虚闪”与“虚弹”的能力,不断保持着距离对桧佐木修兵轰击。
“想要阻挠我吗?明明我想要的答案可能就藏在那座浮空冰城之中,无论如何都要确认那个事情……”
桧佐木修兵的眼眸一凝,死死地盯着那头时刻与自己保持距离的破面。
至于朽木白哉以及日番谷冬狮郎的状况,也是与桧佐木修兵的相似,斩魄刀能力被无形克制之间,再加上改造之后的破面都拥有着“高速再生”能力,这也让朽木白哉等人短时间根本难以解决战斗。
至于阿散井恋次,他的卍解纯粹就是真的弱,攻击手段匮乏,行动迟缓的狒狒王蛇尾丸无论是在防御端,亦或者是攻击端都暴露出相当的不足。
这也让阿散井恋次被破面牢牢地压制着,只能是勉强保持着不败,至于胜利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