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之外,千手诚猜得可谓是分毫不差……
在确认了朽木响河进入了一间被结界遮掩着的别墅之外,尽管碎蜂很想不管不顾地冲进去确认千手诚的安危。
不过碎蜂的理智与冷静,最终还是让碎蜂选择了先摇人。
毕竟,在已知的情报之中,朽木响河除了那克制斩魄刀的能力之外,他本身也是一位掌握了卍解的强大死神。
碎蜂很清楚……自己还完全不是这种敌人的对手。
力量!
碎蜂一边摇人,一边死死地盯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别墅,内心对于力量的渴望几乎是转瞬之间高涨了数倍之外。
明明诚君近在咫尺,没有力量的话却是连确认他的安危都无法做到!
没有力量,就什么都没办法握得住!
就在这时,那被碎蜂死死所注视着的结界打开,几道身影从中鱼贯而出。
朽木响河以及根据朽木白哉描述之中叛变的斩魄刀实体化千本樱、森罗万象……
碎蜂那带着紧张的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被千本樱所拖拽着担架之上,那个浑身缠绕着大量绷带看不清面容的身影之上。
“可恶!!”
霎时间,碎蜂只觉得脑子一热,无名怒火直冲大脑,再也顾不得其他,身影化作了一道残影直冲着千手诚的位置而去。
然而,尽管碎蜂的瞬步水准已经不弱于普通的队长,但还是在半途就被朽木响河拦截了下来。
“嘭!”
短暂的交锋碰撞,碎蜂直接被朽木响河的灵压强行逼退。
“隐秘机动队?!”
看着碎蜂那特殊的装扮,朽木响河心中不由得一惊。
而碎蜂则是杀意满满地盯着朽木响河,喝道。“将诚君给我还回来!”
朽木响河的表情狠狠地抽了一抽,明白自己已经彻底暴露了的他没有丝毫与碎蜂废话的意思,直接冲着碎蜂欺身而上。
“砰砰砰……轰!”
尽管碎蜂的白打技巧高明,但灵压上的差距却是让朽木响河强行承受着部分攻击,强行一脚将碎蜂踢飞了出去。
“碎!蜂!”
躺在担架上的千手诚,似乎有些艰难地抬起手,焦急关心地喊道。“走,碎蜂,别管我,我没事!”
“不!!”
碎蜂听着那熟悉且难掩虚弱的声音,眼睛可谓是彻底就红了,愤怒地说道。
“居……居然将诚君伤到这个样子,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朽木响河闻言,嘴巴下意识地张了张,想要解释一下……
但是,诶,好像千手诚受伤跟他还真有点干系。
毕竟,如果没有村正的能力将森罗万象实体化的话,千手诚也就不会因为阻止森罗万象对千本樱的施暴从而身受重伤。
随即,碎蜂就算明知道情报之中提及不可轻易在朽木响河的面前解放斩魄刀,尽可能拖延斩魄刀刀魂被影响从而叛变的速度。
然而,此刻碎蜂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朽木响河,夺回诚君!
“尽敌蛰杀!雀蜂!”
霎时间,碎蜂手中的斩魄刀化作了一个金黄色的华丽指套,并且碎蜂下一瞬身化残影再度朝着朽木响河扑了过去。
只是,尽管碎蜂解放了斩魄刀,瞬步与白打水平亦是丝毫不弱于朽木响河,但是灵压上的巨大差距,无疑还是让碎蜂再度被轰飞了出去。
“碎蜂!够了!你快走啊!!”
再度听着那传入耳中的关切声音,半跪着的碎蜂撑地面的手掌都在微微颤抖着。
而随着朽木响河察觉到了碎蜂的难缠,眼睛一眯,示意千本樱与森罗万象带着千手诚先离开,眼睛之中也是流露出一丝杀意。
以着碎蜂的瞬步速度,摆脱对方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并且至今没有其余死神出现,说明察觉自己踪迹的只有这一位隐秘机动成员!
然而,就在朽木响河彻底对碎蜂萌生杀意之际,碎蜂看着千手诚那被带离的身影以及挡在面前的朽木响河。
碎蜂……只觉得时间似乎在变慢……
斩魄刀·雀蜂那熟悉的声音似乎又在由远到近地响起,并且越来越清晰……
就在这时,碎蜂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声温柔得蕴含着无穷杀意的声音,却是让碎蜂从那刹那间奇怪的状态之中脱离了出来。
“你打算将我的弟子带到哪里去?”
下一刻,一阵香风飘过,四番队队长羽织背后的“四”字出现在了碎蜂的眼前。
“卯……卯之花队长?!”
碎蜂先是一惊,然后脸上随之流露出了狂喜之色,连忙喊道。
“卯之花队长,快,朽木响河打算带走诚君,并且诚君似乎已经被残忍对待得浑身都缠满绷带了。”
卯之花烈那微微垂着的可怕眼眸一抬,越过着朽木响河看向被千本樱所拉着的担架上的千手诚。
浑身缠着绷带,并且多处隐隐可见渗血,右臂与左小腿的形状显然也呈现着不自然的状态……
霎时间,卯之花烈的胸膛不自觉地高高起伏了一下,平时脸上习惯性维持的笑容彻底地冷了下来。
只是,虽然朽木响河作为朽木家的赘婿还是一番队成员,但显然资历不高的他并不清楚着关于卯之花烈的过往。
尽管……卯之花烈此刻所散发的气势相当之惊人,隐隐就仿佛可见猩红一般的血液在卯之花烈身上渗出,但是朽木响河并没有为区区一位治疗番队队长而产生恐惧退缩。
‘幻觉系斩魄刀来的?没事的,区区四番队队长……’
就在朽木响河内心暗暗地评价了一句之际,完全明白卯之花烈恐怖程度的森罗万象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撇下朽木响河以及千本樱开溜,生怕卯之花烈一个兴起将自己也给当场削皮了。
“碎蜂,你做的很好……”
卯之花烈一手缓缓地握住了斩魄刀刀柄,声音平静得仿佛没有丝毫感情色彩地说道。“剩下的就交给我,绝对没有任何人能够在我的面前带走诚!”
朽木响河闻言,原本面对着卯之花烈莫名地感到些许仿佛来自本能恐惧的他,却是仿佛忽然感应到了什么,下巴微微昂起,目光蔑视着卯之花烈,自信地说道。
“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