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仅仅是一瞬,那头亚丘卡斯居然直接被砍成两截,在一声不可置信的哀嚎声中被分解成了灵子迅速消散。
自始至终,直面着蓝染惣右介的挥刀,市丸银没有丝毫的动弹,表情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不害怕吗?那可是一头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亚丘卡斯……”蓝染惣右介问道。
而在这短短的片刻功夫之中,市丸银已经根据着已知的情况捋清了思路。
蓝染惣右介知晓松本乱菊与自己的关系,那么……很可能说明蓝染惣右介已经猜到自己曾目睹他夺取松本乱菊魂魄的过程。
所以,蓝染惣右介很可能这一次出现是为了解决掉自己这个隐患的!
活下去,并且达成目的的方式只有一个……
几乎瞬间,市丸银就撇除了自己过去决定成为死神,然后寻找机会直接暗杀蓝染惣右介的想法。
要取得蓝染惣右介的信任,摸清蓝染惣右介的底牌,再像一条毒蛇那样咬下致命的一击。
“这正是我所渴望所追求的力量,蓝染大人。”
市丸银缓缓地睁开了些许眼缝,目光仿佛透露着某种狂热地说道。“蓝染大人,请允许我追随在你的身侧。”
“哦?”
蓝染惣右介不置可否地发出了一个声调,然后似乎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某些答案,将斩魄刀归于刀鞘之余,仿佛没有丝毫防备地背对着市丸银缓缓离去。
“既然如此,那么就展现你追随于我的价值……”
“是,蓝染大人。”
……
另一边,四番队队舍之内的厕所中,千手诚控制着手绳恢复原状之余,缓缓地接触了森罗万象的始解。
随即,千手诚长呼出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道。
“镜花水月……中了……”
是的,千手诚非常确信不管是市丸银还是自己,都已经中了蓝染惣右介的斩魄刀·镜花水月的能力“完全催眠”。
那头亚丘卡斯……是假的!
尽管身形、姿态、灵压、哀嚎声都没有一丝丝的破绽与违和,但是亚丘卡斯死后分散成灵子的过程,在可以微观层面分辨灵子的千手诚之中处处都是漏洞。
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镜花水月“完全催眠”?
明明由始自终都没有看到什么始解的过程……
唯一的,则是蓝染惣右介那从容不迫地缓缓拔刀的过程,那才是真正的过程吗?
千手诚的目光闪动,内心几乎确定了这个想法。
尽管前世的记忆之中,蓝染惣右介曾经自我描述过:“只要看过镜花水月始解的过程,那么就会陷入完全催眠”。
并且蓝染惣右介多次在原剧情之中,强调黑崎一护是尸魂界唯一没有中过镜花水月的顶级战力,将黑崎一护打造成尸魂界想要击败他就不可或缺的存在。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蓝染惣右介的自述,除了破解镜花水月“完全催眠”能力的办法被市丸银以生命证实了之外,其余的信息从来没有实质的证据。
所以,以纯良少年最为耿直的心性去度量一个老银币的心性,千手诚自然不会相信那种未经证实的信息。
千手诚相当怀疑黑崎一护由始自终同样也中了蓝染惣右介的镜花水月能力,只是所有人都产生了一种错觉,并且蓝染惣右介也没有对黑崎一护发动能力而已。
因此,与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知不觉中陷入了镜花水月的“完全催眠”之中,彻底丧失主动权,千手诚选择在蓝染惣右介接触市丸银的这个时机主动陷入到镜花水月的能力。
然后千手诚只需要通过雨露柘榴也多次证实的破解镜花水月的方式,找机会破解了镜花水月的“完全催眠”,就能真正意义上地重新掌握主动权。
除此之外,让千手诚为之在意的,同样也是蓝染惣右介在市丸银面前提及自己……
‘那个男人,到底在计划着什么?’
‘市丸银,赶紧成长起来,安插到蓝染惣右介的身边,等我破解了镜花水月的能力之外,那么就能真正地留下一颗眼睛在蓝染惣右介的身旁……’
‘而不是将情报寄托在雨露柘榴这种不安定的因素之上……’
……
而就在千手诚依然陷入沉思之中,忽然面前的厕所门被敲响,有些杂乱的声音急促地响起。
“千手医师,你没事?”
“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出来,千手医师不会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千手医师,伱在里面的话出一下声……”
“没错没错,千手医师,你再不出声的话,我们可就要进去了喔~”
下一刻,厕所门直接被打开,千手诚看着面前那一张张风姿各有不同的女性脸庞,下意识就是一个战术后仰。
眼前这大多都是贵族夫人小姐的女性是不是有毛病?
不,不对!
应该说她们真的有毛病,那还好一点,自己还能治,怕就怕在她们完全就是在找事啊!
只是,作为医师的基本道德就是对待病患要有充足的耐心与充沛的精力,一股脑子全部赶走的话,里面真的有一个有病的,那可就不太好了。
所以,千手诚深吸了一口气,纯良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抱歉抱歉,让各位担心了……”
随即,千手诚不等这些女性贵族们吭声,一溜烟地钻回到了办公室之中,然后就看到了侧躺在治疗床上,华丽的服装看上去既凌乱又让别人浮想联翩的贵族夫人。
只是,这位圣文字-g的贵族夫人眼神看着千手诚似乎多了几分幽怨的感觉。
“千手医师,难道……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贵族夫人微微一眨,手指优雅地自大腿侧沿着腰间那惊人的弧度一直上滑到脸蛋,一副哀怜自叹的模样,说道。
“还是说,我已经老了吗?”
只是,在贵族夫人的注视下,千手诚的目光自始至终依然是清澈如水且温柔似清风抚脸。
随即,千手诚纯良一笑,有些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问道。
“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