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开也在后面过来,见夏小同进了小厨房,他也跟着进了小厨房,彭大丫刚好吃完出来,礼貌的点了一下头,去正厅守着了。
夏小开看了一眼去正房的彭大丫,又看了看正在灶头忙活的何春燕,不知为何,前几天看着还一样胖的两人,可是现在的何春燕瘦了不少,脸也小了不少,难道是浮肿?
夏小开没有问出口的话,夏小同问出来了,叫道,“咦,你不是那个胖丫头嘛,到我们国公府竟瘦了?难道没让你吃?”
美珍瞪了一眼夏小同,“要你多管闲事!”
夏小同不解的回道:“可事实就是如此啊……”
美珍看着八卦的男人,说道:“春燕妹妹的胖是假胖。”
“假胖?还有假胖?”夏小同听到稀奇事了。
美珍回道:“是呀,吃了草药让人看起来变胖变丑,要不然春燕妹妹早就被人卖到窑子里了!”
夏小同捂嘴“竟还有这种草药!”
“那当然,这种草药,也就医药世家才有,是不是,春燕?”美珍问道。
春燕不好意思的点了一下头,“是,一般不对外,毕竟对身体不太好。”
夏小同咂了咂嘴,“怪不得看春燕妹子漂亮了很多!”
美珍眼波横过来,“春燕哪里有美好、美玉漂亮,你怎么不去看她们。”
“她们?我才不看呢,一个个牙尖嘴利,还叼专的不得了,不跟她们一般见识”夏小同嘴上是一套,其实心里明白的很,那两个丫头眼光高着呢,想着候爷的心思,自己才不去沾那狗屎呢?
春燕被美珍说得不好意思,说道,“早餐都已经好了!”
美珍叫道:“给他们端到边上餐厅。”
“是,美珍姐!”
夏小开又瞄了一眼变得瘦弱漂亮的春燕,转头又看了看彭大丫的方向,几不可见的吹了口气,坐到餐桌上吃早餐了。
美珍夏小开吃上了,对夏小同说道,“你还不吃,在这里磨叽什么,等会候爷要出门,看你还来得及?”
“哦,哦,我来了!”
美珍凶夏小同,他不仅不生气,还高兴,一脸满足的坐到夏小开拐角处,连忙开吃起来。
夏小开边吃边看了一眼忙碌的美珍,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小同,看来这一对好事要近了,那自己呢,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也要考虑起来?
童家别院
童家书等终于等到放榜,知道自己的名次,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收拾收拾准备回望亭了。
余乐阳看着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童家书,问道,“不等吏部派官?”
童家书笑了一下:“不了,等状元游过街后,我就回去准备大婚的事情!”
“真是双喜临门!”
“你考得可比我们好!”
余乐阳摇了摇头,“这点好算什么,你们……算了,不说了,那我收拾一下也跟着你们一道回去吧!”
童家书添了一下嘴唇,他不知道说什么合适,说安慰的话太虚假,说帮忙的话也不太可能,只好当作什么都没有,笑笑道,“一起走有个伴!”
余乐阳笑了一下:“又要噌你们的马车了!”
“这有什么,举手之劳而以!”
余乐阳有些闷闷不乐的准备回家了,走到过道上,见邓如杨站在走廊里发呆,轻轻站到他身边,问道,“想什么呢?”
邓如杨回过神,看了一眼余乐阳,“不知能不能留在翰林院?”
“为何非要留在翰林院?”余乐阳不解,很多年轻人都希望外放历练。
邓如杨回道:“我虽然没有直接在地方上衙门里呆过,但是一直跟地方衙门里的人打交道,也算是经历了地方上的事务吧,想在呆在翰林院,在京里做个京官,慢慢熬爬上去,直至熬爬到不能熬爬为止!”
余乐阳叹道:“原来你是这样打算的,我想做地方官!”
“人各有志,你的想法也不错!”
“真希望在为官途中能有人帮衬一把!”余乐阳看着远方悠悠的说道。
邓如杨问道:“有没有拜见夏候爷?”
余乐阳摇了摇头,“没有?”
邓如杨说道:“可以拜在他门下,我想信他不会拒绝的。”
余乐阳笑了笑,这是这笑容有些牵强。
“有什么问题吗?”邓如杨感觉到了余乐阳的微妙变化。
“这个……”余乐阳不知道该如何说,他和童玉锦曾经有一段互有好感的日子,只是大家谁都没有说破,现在,除了他觉得对着夏琰尴尬,估计夏琰好像也知道自己跟童玉锦之间的那点小情愫了,他对自己有戒心,虽然这说起来很可笑,自己不可能跟他相比,但贵胃的小候爷似乎不待见自己,自己凑上去……他觉得尴尬极了。
邓如杨见余乐阳半天说不出什么来,有些不解的问道,“有误会?”
“没有,没有……”余乐阳连忙摆手。
“那是什么?”
余乐阳长叹了一口气,“男人之间不可言说的东西。”
“男人之间……?”邓如杨一脸疑惑,“听不懂!”
“我……我曾想向小锦提亲!”余乐阳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呃……”邓如杨真是惊讶,“你……想向小锦提亲?”
“嗯!”
“哦,我明白了!”邓如杨笑着摇了摇头,“小锦和候爷很早就认识了!”
“啊……很早?”
“是啊,很早……”邓如杨想起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想起那个废井台,想起快要断气的小锦,想起决绝走开又回过头的夏琰,这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早到什么时候?”
邓如杨捋了一把脸说道:“五年前,办庆昌府前知府的案子,这案子有小锦的功劳。”
余乐阳吃惊的说道:“不会吧!”
“是,因为我也参与其中了!”
“这……可是那时,小锦还很小吧?”余乐阳简直不敢相信的问道。
邓如杨回道:“十一岁。”
“她是受害人?”
邓如杨摇头:“不,她跟这个案子毫无关系,她是为了帮我跟林山长。”
余乐阳不信:“她那么小能帮你们什么?”
邓如杨坚定的说道:“帮我们扳倒了姓贺的,你说她能帮什么?”
“不可能!”
邓如杨微微一笑:“怎么不可能,近一年多以来,京城的大案,那件没有小锦的身影?”
听到这里,余乐阳不吭声了,是啊,那一件都有,人们都在说,候爷办案,妻子站堂,夫唱妇随,所向披靡,听说现在京城很多官员见到他们夫妻都绕道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入了他们两口子的眼,下个要办的就是自己。
两个男人静静的立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佟新义过来叫他们俩人,他们才从自己的心思中清醒过来。
余乐阳问道:“什么事,新义?”
“今天晚上,候爷请客,你们准备一下!”
余乐阳有些惊讶:“候爷请客?”
“是!”
余乐阳有些不敢相信:“也请我们?”
“是啊,要请当然一起请啦!”
“哦,看我说这傻话。”余乐阳笑了,终于能靠近那个贵不可言的小候爷了,那怕就是吃一顿饭,对他的仕途都有不可估量的帮助。
京兆府大狱
瘦干男人关在大狱内,几人一间,无事凑在一起不是说黄段子,就是八卦京里各个豪门宅第的小道消息,或是隐私。
“你们知不知道,听说这牢房里关着怡心园里的尤物!”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不是说她们的案子定了吗,还关在这里呀?”
“定是定了,过程上没有那么快,案子要经过多少道审核!”
“也是,那些尤物给咱哥几个玩玩就好了!”
“想得美!”
“听说她们都是名门媳妇,那玩起来的感觉……”某男人奸笑。
“算了吧,可不是你能玩的!”
“唉,就是想想过过干瘾而以,不过我到是听说我们以前认识的一个小贼,因为到怡心园里偷吃失足落水死了。”
“什么失足,八层是被人谋害之死!”
“不要胡说,人是有名的仵作——海泽天验的,应当不会假!”
“那他怎么这么倒霉,会淹死在河里?”
“听说去看他的表妹!”
“表妹?”
“是的,我听他说道过,说他表舅家一大家子都杀了,幸好还留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