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微微皱眉,这李玲今天怪怪的,小窦把她摁了之后,她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这一点让秦墨挺欣慰的,如果李玲收了心,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婚配。
“给,当然给!”秦墨笑了笑,再次将酒水饮尽。
“姐夫海量,要不凑三杯酒?”
“不了!”秦墨连忙收了杯,对李玲道:“你吃好,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请海涵。”
望着秦墨离开的背影,李玲腿都软了。
这样的男人,才配支配她。
她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宴席。
为了今天,她可是等了太久了!
等秦墨敬了一圈酒后,也是累的头重脚轻,李世隆等人则是掐着宫里落锁的时间先回去了。
今天打不成,明天必须打。
“高士莲,去把靖安叫进宫,太不像样子了!”
说到底,这件事还是靖安闹出来的,误了吉时,还强行让李雪跟秦墨拜堂。
李源当这个证婚人,他想不认都不行。
就她女儿金贵,自己的女儿就是草吗?
“陛下,算了,事已至此,就别把靖安叫进宫了!”公孙皇后劝道。
“朕要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非要逮着秦墨一人嫁?
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她不要,朕还要呢!
就没见过抢新郎的,她这算是开了先河了,她就不能跟朕提前通个气?”
见李世隆越说越激动,公孙皇后连忙给他顺气,“别气了,她就是知道你不会答应,才弄得这出。
你也知道,她是景云救出来的,心里感激着呢,简直把那孩子当成了自己的亲子了!”
“就不能当个义子,非要当女婿?”李越想越不是滋味,老李家那几个优秀的闺女,全都被秦墨搂走了,不像样子。
明天的朝会指不定多少人弹劾呢!
靖安公主嫡女当妾,说出去笑死个人!
公孙皇后也只能哄着,她很清楚,靖安任性,李世隆最多骂几句,这事儿就过了。
毕竟太上皇当的证婚人,这会儿都拜堂了,赖不掉。
只不过收尾的事情全都丢给李世隆了。
很快,靖安公主就进宫了。
一进宫也不说话,就跪着,李世隆骂她丢脸,她一声不吭。
就是眼泪刷刷的流。
“说你两句还哭,你少给我来这套,你跟爹说,不跟我这个当兄长的说,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吗?”李世隆气的在甘露殿踱步,公孙皇后在旁边看着,也没帮靖安公主说一句话。
骂,骂出来就好了。
“我错了,阿兄,你让我进天牢,反正我在南番十几年,也跟坐牢没什么区别,都习惯了!”
靖安公主道:“那些臣子弹劾,就弹劾,反正他们说我把双安送去南番,也没安好心。
说我不守妇道,休了洛布扎堆,违背了女诫,教天下女子休夫,开了坏头。
我在南番十几年没能控制南番的野心,是我的错,我就是个没用的女人,活着也讨人嫌。
死了算了!”
李世隆顿时歇火了。
他这个妹妹在大乾最难的时候,牺牲自己的幸福,让大乾度过了最难的关,让南番十几年不南下,稳定了边界。
大乾能有今天,她功不可没。
送李双安去南番,也是为了让南番归乾,彻底剪除这个威胁了天下一两百年的隐患。
休洛布扎堆,只是靖安性格刚烈,也是为了一扫十几年前的耻辱而已。
“行了,别哭了,哥错了,哥刚才说话重了!”李世隆那里还生的起气,连忙将她搀扶起来,“哥给你赔罪可好?”
“那小雪怎么办,嫁过去了,也无名无分的!”靖安公主抽泣道。
“我想想办法!”李世隆也是无奈,真难搞,一门三公那些人都闹得不行,一门四公,那还了得?
“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
......
秦墨在一帮兄弟的簇拥下进到了后院,这会儿,他感觉脑袋迷迷糊糊的,不仅如此,浑身燥热,就跟喝了虎骨酒一样。
把秦墨送到后,李越等人也没久留,他们也醉的不行。
小高,洪大福,还有李玉漱的贴身太监,小勇子,仨太监守着,也不怕别人听墙根!
见秦墨喝的五迷三道的,李玉澜顿时心疼了,连忙过去搀扶秦墨。
宫里的嬷嬷也在,要喝合卺酒,还要用金钱压被,说一些吉利的话。
“这喝了多少酒啊,晚上还怎么洞房!”李玉漱噘着嘴,可还是过去搀扶秦墨。
“老大,老二,老三,可算是把你们仨......娶回家了!”秦墨揽着三女,身体就跟烧着了一样,双眼都冒绿光了。
一旁的李雪都快哭了,她被遗忘了吗?
“驸马都尉,还要喝合卺酒.....”
“去去,老子要洞房!”秦墨现在看到嬷嬷就头大,今天被她们折腾一天了。
“驸马都尉,这不合规矩!”
“这里是秦府,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嗨哟,别这么猴急,公主初承雨露,什么都不懂,要让通房丫鬟......”
“我懂就行了!”秦墨也不知怎么了,特别火大,也变得急躁起来。
将嬷嬷推出房后,小房间里还有八个通房丫鬟,那八个通房丫鬟(一般都是贴身婢女),都是跟着四个新媳妇一起来的。
无论是身段还是样貌,都是一等一的。
她们就等着今天晚上伺候呢,可秦墨有四个老婆,哪还有他们的份儿?
但是八个通房丫鬟里,有一人,目光灼灼的盯着秦墨,“喝了我的夫妻蛊酒,就别想逃了。”
她暗暗解开香囊,一股异香从里面飘出,嗅到这股异香,秦墨就会顺着香味找过来,然后......
只是想想,她都觉得受不住了。
“呀,郎君,先喝合卺酒,咱们姐妹今日嫁作你妇.....”
李玉澜话还没说完,就被秦墨给打断了。
柴思甜是习惯了,可李玉漱跟李雪那里见过秦墨胡闹的样子。
一时间,羞的面红耳赤。
她们出宫的时候,嬷嬷就已经拿着玩偶小人,详细的为他们说过了。
可说的跟看的,能一样吗?
秦墨放开了李玉澜,看着柴思甜,“老三,你说少年小墨的故事,来老大,老二,老四,咱们先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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