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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老友突然当了皇帝,一身大红龙袍,还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那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老兄弟,你可算来了!”秦相如十分高兴,直接从金銮殿上走了下来,看着窦玄龄,“有两年没见了,你当初为什么不跟敬明一块来啊?”
窦玄龄拱了拱手,“参见大明皇帝陛下!”
都来大乾了,儿子,女婿,现在都吃大明的俸禄,自己现在也是大明的郡王了。
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见窦玄龄行礼,秦相如就更高兴了,“都兄弟,没必要这样,来来,坐下,今天咱几个老哥们,一定要好好醉一场。”
窦玄龄笑了笑,“是!”
宴会很热闹,秦相如这嘴儿就跟蒸汽机的烟囱似的,一个劲儿的往外冒话。
“可惜尉迟没过来,尉迟要过来,那就齐活了,我说什么也要让他当个郡王,满足他的愿望!”秦相如有些遗憾的道。
众人都忍不住笑了,你那是想满足尉迟的愿望吗?
你丫的分明就是想气尉迟信雄。
当初你封郡王的时候,是怎么气尉迟信雄的?
不过,也没人戳破秦相如。
都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了,秦相如是个怎样的人,他们都很清楚。
吹完牛,喝完酒,秦相如也醉了,回秦秀英那休息去了。
窦玄龄也出了宫,看着跟大乾府邸一般无二的院子,他愣了愣,“有心了!”
“爹,这都不算什么,咱们还有一个老大的封国呢,赶明儿抽空带你过去瞅瞅,咱窦族人都在那边,活的老痛快了!”窦遗爱道。
窦玄龄点点头,当初他让窦遗爱紧跟秦墨,现在回过头去看,实在是太正确了。
秦墨重情重义,有能力右手腕,的确要胜过李世隆。
他能镇压一切不服。
所以,这些人,一定会死忠大明。
守住这一份荣华富贵。
大乾这一块做的还算可以,对比其他朝代,算不错了。
可对比大明,就差了一大截了。
人都是会比较的,两相比较下,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第二天,本不是朝会时间,秦相如特地召开了朝会,封赏了窦玄龄。
一是告诉所有人,窦玄龄加盟大明,如此一来,大明在大义上就更说得上话了。
良禽择木而栖,他们不远万里来到大明,难道还不能够说明大明比大乾更好吗?
国与国之间,靠的是国力,可比拼的同样是大义。
大朝会结束后,窦玄龄就进了礼部,六阁老的位置已经满了,也不可能专门为他在开辟一个阁老的位置。
或者让另一个人下去。
这样就挺好的。
不过,窦玄龄也是大明近二十年内最后一个郡王。
郡王不是路边白菜,说封就封。
现在大明的形象已经立起来了,就没必要在继续当败家子了。
窦玄龄进入礼部后,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大明的体系跟大乾有六成的相似,但是剩下的不相似,需要他来适应。
大明的体系很先进,大明的科技也很现金。
比如电的运用,电器的运用,还有码字机的运用。
这码字机不小,里面是一个滚筒,可以依据字形的空间结构来分组的,熟练的人,速度很快,而且打出来的字就跟印刷出来一来,非常的方便。
他看着礼部的官员用这码字机,眼睛都看直了,“这个好用吗?”
“好用,也是半年前出来的新东西,目前衙门里已经开始推广使用了,不过想要熟练使用,需要多练。”那官员道。
正说着呢,一个秦族的礼部侍郎拿着一份文件走过来,“你把这份文件,以电报的形式发给中都那边!”
“是,秦侍郎!”官员点点头。
“大明还有中都?”窦玄龄愣了愣。
“是的,窦郡王有所不知,太子殿下为了加快大明的建设,决定在大民中部建立大明中都,距离西京大概一千多里呢!”那人解释道。
“这电报又是何物?”
“哦,这电报也是个稀奇的玩意,是通过线路来传递信息的,是皇家科学院那些高人搞出来的东西。
有了这电报,传递信息很快,咱们这边发过去,几乎瞬息间,那边就能收到。
如此一来,就能够节省大量的通讯时间!”
窦玄龄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一千多里的距离,瞬息间就能送到?”窦玄龄觉得,就算是大乾仙侠小说里那些法术也不过如此吧?
“对!”那人点点头,“具体原理,我也不是很懂,但是使用起来还是挺简单的。
太子殿下说了,日后要在全国建立电报站,方便通信。
据说日后还有一个叫电话的东西,可以千里传音,方便的很。
若真是如此,那就算大明的疆域再大,也不怕了!”
窦玄龄点点头,若真如此,疆域再大又如何呢?
就好比大乾,从西域传递信息到京城,最快那也要一个多月。
若是大乾有电报,瞬息间就能传递消息。
比不了啊。
他又想到了家里明亮的点灯,那可比沼气灯好用多了,也安全的多。
又明亮又方便。
难怪大明是个不夜城,晚上甚至比白天还要热闹。
这种繁荣,甚至还超过了大乾呐!
他在礼部左看看,又看看,看什么都稀奇。
他又看到了大明宝典,一问才知道,大明正在编纂一本百科全书。
“了不起,真的了不起!”窦玄龄道,他很清楚,这大明宝典成书之日,文治这一块,怕是已经胜过大乾了。
而武治,有秦墨在,怕也是当世一流。
秦相如就已经很猛了。
柳成虎虽然厉害,可到底是老了,但是秦相如还算年轻。
秦墨比他老子还猛。
又有诸多勋贵二代,那都是秦墨一手培养起来的。
只是想想,他都觉得可怕。
走着走着,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熟人!
“你是......你是......”窦玄龄看着眼前这人,一时间居然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那人站了起来,看着窦玄龄,躬身一礼,“窦郡王,咱们有几年没见过了!”
窦玄龄看着眼前这人,脑海中闪过一个姓:公孙!
他倒吸口凉气,“你是公孙老狗的儿子,你怎么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