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嫌,龙君墨很快离开了新房,还让人准备了一些晚膳送进来。
沈沅芷毫不客气,又是一顿操作,抚着吃得微微发胀的肚子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不知道是不是过了三个月的原因,她现在胃口比之前好了很多,很容易觉得饿,估计都是肚子里这个小家伙需要营养!
外面纵然闹得天翻地覆,但她此时的心情却很平静。
今夜发生的事情若是传出去,肯定会成为一件天方夜谭。
这件事看似偶然,她却不相信会出现那么多的巧合。
宫中的仪仗队都是特别精选出来的,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竟敢在送亲路上大打出手?
上官乐嫣爱慕宸王那么多年,洛凝雪为了嫁给煜王又不惜忍辱负重,她们绝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做什么手脚。
看着今晚龙君墨的神情,她也相信他对这件事毫不知情。
那么,就只剩下两个人……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除了给自己增添烦恼,没有任何意义。
沈沅芷又去床上躺了下来,打算好好睡一觉,天塌了也等明天再说。
刚闭上眼睛,她突然感觉到房间里传来一阵怪异的冷风,所有的烛火全都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她心中一沉,立即坐起身来。
这里是煜王府,对她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地方,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十分不安,从头上拔下一支金簪紧紧紧紧攒在手里。
她什么都看不到,仅仅只能凭感觉。
身后气流微微涌动,她浑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猛地向后刺了过去。
突然,一只大手扣上她的手腕,一把打掉她手中的簪子,她整个人落入那个充满霸道气息的怀抱之中。
“你……”沈沅芷刚准备惊叫出声,却被一抹银光微微晃了眼,漆黑的房间唯有那一抹银色熠熠生辉。
“是你?”
“新婚之夜就想谋杀亲夫,你是想以后守寡不成?”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敏锐,若换做别人,只怕就要着了她的道。
沈沅芷十分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
“夫人认为我应该在哪里?”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但沈沅芷却明显感觉到他紊乱的气息。
他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绝顶高手么,就算用轻功在天上飞来飞去,也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沈沅芷严重怀疑,他该不会收到消息之后心态大乱,提着一口气直接赶了过来,路上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洞房花烛夜,新郎又不是你,你凑个什么热闹?”她一把将他推开,十分不屑地说道。
“说得也对,我们的洞房之夜早就已经进行过了,要不要本尊帮你回忆一下,那天晚上你……”
“住口!”沈沅芷面红耳赤。
这个可恶的男人,每次出现的时候都让她有种想要把他嘴巴缝起来的冲动。
“有什么可害羞的,我们连孩子都有了,夫人还矜持什么?”
他作势又要抱她,可这一次她却反抗得无比激烈,连推带打,怎么都不让他靠近自己分毫。
三番五次,他开始失了耐心。
“怎么,本尊碰你不得,别的男人就可以?是那个傻子,还是宸王,又或者是这个便宜小白脸煜王?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还是这么多男人都满足不利你?”
沈沅芷再也忍不住,伸手狠狠一个耳光。
他平日说些尖酸刻薄的话也便罢了,可这一次他实在太过分了,竟然用这样侮辱她。
男人也动了怒,一把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整个人欺身而上。
他一时不注意,这女人就敢招惹这么多的男人。
如果不是她在外面拈花惹草,好好的新婚之夜又怎么会……
想到这里,他就更加来气,直接把她压在身下,享受着今晚本该就属于他的福利。
沈沅芷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挣扎,可是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她咬着牙愤恨说道:“你别忘了我还怀有身孕,你若真的想做畜生,最好不要后悔。”
以往她每次说这种话的时候,他都会立即停手,或者只是调戏她一下,并不会真的做什么。
果然,他微微起身,放开了钳制她的双手。
沈沅芷长舒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放松,嫁衣却被他一把扯开,雪肌玉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你……”她顿时杏眼圆睁,他怎么敢……
那双大手缓缓拂过她的身体,感受着那上好如绸缎般光滑的触感,男人微微眯起眼睛,显然十分满意。
他低下头,炽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灼得她双颊越发滚烫。
“已经三个月了,就算本尊做点什么,孩子也不会有事。”
沈沅芷自己都忘了这一点。
可是,这不代表她愿意让他为所欲为。
上一次的事情是她中了药,意识不清之下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却不是她心甘情愿的!
她冷冷说道:“你们莲夜宫的人都喜欢用这种逼迫的手段来达到目的吗?亏你还是宫主,竟带头做这种奸一淫一掳一掠的勾当,真是令人不齿。”
男人顿时被气笑了。
他在新婚之夜享受本该属于自己的夫君福利,落到她口中竟然就成了奸淫掳掠!
这女人真是欠教训!
惹怒男人的后果,就是连她最后一件蔽体的衣服都保不住了!
沈沅芷终于慌了,连忙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哆哆嗦嗦说道:“你……你不要乱来!”
“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这样也没什么意思。”
“你这么厉害,只要挥挥手,肯定很多女人都想跟你在一起的,实在不行,我去帮你找总行了!”
“十个够不够?要不二十个?实在不行一百个!”
她一边讨价还价,一边在心里诅咒。
混蛋!淫贼!
最好让他x尽人亡!
男人的目光越来越冷,她把他当成什么人?
他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换做别的女人,早就兴奋得昏了头,她竟然避之唯恐不及。
她越是这样,他心中越发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他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