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闪电划拉一声从我的手指涌出,瞬间劈在那个士兵的身上,另外几个抓住女子的士兵也没有逃掉。
全部都接二连三的被闪电劈中,闪电威力很大,将那五个士兵全部劈到外焦里嫩。
五个士兵全部倒下,再也没有起来。
我看着他们,又看了看我的手,我居然杀人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我居然杀人了。
而且一下就杀死了五个,虽然这不是我的世界,可是我却真真切切的杀死了人。
我的心很慌乱,也很害怕,升起了一种无助感。
我根本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让他们不要伤害那个女子,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女子颤颤巍巍的看向了我,她的神情很慌乱,“谢谢恩公。”
什么?!
她居然可以看到我,就在我刚张嘴,想要说什么时。
女子慌忙的看向四周,“恩公,恩公,你在哪里?”
我看到女子着急的样子,或许,刚才我救了她,她把我当成一个神仙,如今我不见了,她害怕再出事,所以非常慌张。
“恩公,我会报答你的,”女子坚定的道,她又扭头看向地上躺着的五具尸体,眼泪不住的往外面流,“元封,我对不起你。”
然后,她站起了身,身上仅存的那点衣服根本遮不住春光,她走到柜子那里,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件红色的礼服。
她呆呆的看着礼服,眼泪一直往外面流,然后眼睛无神的拿着礼服,将身上仅存的一点全部褪掉。
看到她那完美的身体,我立刻闭上了眼睛,等过了一会,我才睁开眼睛,却见她正坐在梳妆台那里打扮。
“元封,原谅我已经无颜再见你,我会永远爱你的,”女子拿起唇纸,轻轻的抿了一下,放下之后。
再次拿起梳子,开始梳理头发。
阴梳!
这居然是阴梳。
我看着阴梳,心里发怵,因为我看见阴梳上面居然冒着黑色的烟,而女子却没有看见。
等到她打扮好之后,她很美,明亮的眼睛,诱人的红唇,白嫩的皮肤,就跟一个待嫁的新娘一样。
她看着铜镜里面的人儿,眼泪哗哗的往外面流,然后,她从梳妆台的抽屉立马拿出了一把剪刀。
她用剪刀扎烂了手指,又拿出一块白布,用那根带血的手指,在白布的写道:
生不逢时死不惜,乱世烽火惹人离。
轮回千年君亦君,卿儿化魂伴孤存。
写完之后,眼泪已经将血布打湿,不过,她将血布装进了一个盒子里,放在梳妆台上面。
看到这一切,我焕然大悟,原来盒子里装的是一封血书。
而阴梳也是这个女子的梳子,不过,我却并不认为女子是阴梳的第一任主人,那个阴梳很奇怪,上面隐隐冒出黑气。
令人看着忍不住发怵。
将这一切做完之后,女子看了看剪刀,又看了一眼外面,慢慢的闭上眼睛。
我看到她的样子,想要去阻止她,但是她根本看不到我。
于是,我想要再次使用引雷术,将剪刀劈走,但是根本没有反应。
“噗嗤……”
一个可人儿就这样死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她的眼睛慢慢边上,最后她笑了,我在铜镜里面看到了我的身影。
她趴在梳妆台上,鲜血顺着梳妆台往下面流,那把放在梳妆台太的阴梳,慢慢的吸引着鲜血往阴梳那里汇聚。
果然如我所料,这把阴梳绝对大有来历,我一定要把它从村长那里找来。
我一直盯着阴梳,突然有一道身影一下冲进了阴梳里面,我看清了,那道身影正是那个女子。
这时元封突然从外面着急的跑了回来,等到他看见屋子里面发生的一切时,他愣住了,看着地上的五具尸体,又看了一眼趴在梳妆台上的女子。
他无神的走到了梳妆台那里,眼睛看着女子的尸体,我站在他的身后,看到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然后直接跪在了女子那里,大手握住了女子的小手,眼泪不住的往外面流,声音哽咽,嘴里发不出声音。
没有过一会,他慢慢的站了起来,也不再哭,抱着女子的尸体,走到院子里,在一棵树下用手挖了一个坑,刚好能够容下一个人。
他用竹席包住了女子的身体,放在坑里,慢慢的埋上,等他完成这一切时,已经到了晚上。
做完这一切,他并没有停止,而是走到了屋子里,拿出五根绳把五具尸体拖到院子里,将五具尸体挂在树上。
而他就坐在树下面,眼睛无神的看着地面,五具尸体就悬挂在他的头上。
他就坐在那里整整一夜。
直到天亮,外面才有人来叫他,那是一个老头,老头刚进门,看见那一切,吓的直接晕了过去。
元封慢慢的走到门口,将老头抬到屋里,这才随便收拾了一下衣服,就在他刚要出门时,阴梳突然掉在地上。
他看了一眼,弯腰将阴梳捡起,塞入怀里,后面发生的事情,我也全部都已经知道,他凭着自己的努力,平定战乱。
一生未娶,只拿着一把梳子发呆,最后被皇帝赐死,死在了天牢之中。
可以说,他的一生也是一个传奇,可是我却根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可能他也是一位泯灭在历史长河的一位枭雄。
原来那天的梦,是阴梳交给我的,那么它的目的又在哪里,那个女子可能就在阴梳之中,我一定要找她问个清楚。
在这一切都发生完之后,我再次回到房子里面,看着铜镜,心里很平静,却隐隐发痛,很闷。
这就是猫半仙让我来这里的目的吗?
只是看到这一切,知道了阴梳的来历又有什么用。
我实在搞不懂。
就在我刚要转身时,我眼前突然一闪,床上居然坐着一个人,她带着红色盖头,而房子也变了,变成一个新房。
外面很热闹,我看着这一切,这又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时,门一下被推开,一个喝的醉醺醺的人走了进来。
元封!
这又把我带到他们新婚时干什么?难道还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