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荣清涟、荣青青还有屠夫罗睺他们从食堂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马脸汉子朝着厂房扔汽油瓶,我毫不犹豫的拔出手枪就是一枪把半空中的汽油瓶给打爆了。在炼狱的时候,大家都喜欢玩用枪打飞碟的游戏,所以空中固定抛物线轨道移动的物品,我开枪打中还是信手拈来的。
不过这一手却把马脸汉子还有那群闹事的私军们都震慑住了,躲在远处探头窥看的工业园工人们也不由瞠目结舌,就连我身后的荣家姐妹,都忍不住眼眸露出别样的神采。
我随手一枪打爆汽油瓶,就把手枪塞回了腰间枪套,面无表情的朝着马脸汉子那帮人走了过去,用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是我开枪打的。”
平日发生这种事情,马海涛是不敢露脸的,毕竟小命重要。但他知道我是钟光秀的得意门生,他害怕我出事,这会儿只能带着手下迎着头皮陪同着我过来,他此时小声的跟我说:“这家伙是吴金水手下头号侩子手,名字叫阮武甲。”
阮武甲这会儿也在惊疑不定的望着我,我们这支维和队伍刚刚抵达这里,虽然路上有些武装部落的人已经注意到我们了,但是还没有到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到来的地步。
这个阮武甲就是按照他们首领吴金水的吩咐,时不时来这里闹事,目的就是要把这工业园搞垮,但是没想到今天竟然多了一帮士兵。
这里是三不管地带,无法的野蛮之地,即便我们这帮人荷枪实弹的出来了,但是阮武甲他们只是有了警惕敌意跟戒备,但是却没有多少惧意,毕竟他们在这里当惯了山大王,绝对没有害怕的道理。他们平日里各个武装部落也会经常发生战斗,所以他们并不害怕战斗,这里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阮武甲身后的手下见到我们过来,纷纷哗啦啦的都拔出手枪或者端起步枪,枪口齐齐的对准我们。
我身后刘拴柱他们几乎也是同一时间,哗啦啦的,三十多个黑铁战士手中号称最强步枪的scar突击步枪也齐齐对准对方。
同时,两辆装甲车也一左一右的从两侧出现,装甲车炮塔上装有1门25毫米机关炮。另外,在机关炮左侧配有1挺762毫米并列机枪。该机关炮可单发、3发或5发齐射,射速100发分或200发分,一秒钟就能打出三发子弹,瞬间就能把眼前阮武甲这二十来个杂牌军送下地狱。
随着两辆装甲车的出现,阮武甲等人脸色终于变了,如果双方交火的话,瞬间他们就要湮灭。
我眯着眼睛望着他,冷冷的说:“给你一分钟时间,立即给我滚蛋。回去告诉你们的首领吴金水,这次权当是我礼貌的警告,下次再来这里滋事的话,后果自负。”
阮武甲平日在这里耀武扬威惯了的,第一次在自己地头吃瘪,从他满脸愤恨的表情,还有那双如同毒蛇般瞪着我的眼睛能够看出来,这家伙此时心里是很不服气的。
不过现在他处于弱势,除非是活腻了,不然他没法跟我硬刚,但是他是吴金水手下头号猛将,当着一帮手下还有远处那些观众的面前,他自然也不乐意被我这么一吓唬就灰溜溜的离开。今天他认怂保,别人看在眼里觉得吴金水头号侩子手也不过如此,也有害怕认怂的一天,别人可能就不那么害怕他了,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虽然没有跟我硬刚,但是又想多多少少找回点场面,所以在听到我的威胁跟警告之后,他喉咙里就咳嗽了一声,提了一口痰上来,然后啊呸的把痰吐出来,还以颜色的用有点生硬的普通话骂道:“狗东西,这里是我们首领的地盘,还轮不到你们在这里耀武扬威,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敢在这里上班的当地人不回去种植御米的话,都得死。还有你们,现在先让你们得意一下,山水有相逢,回头我们首领带着全部弟兄过来,把你们全部都杀死吊起来。”
阮武甲这些武装部落的人在这里积威日久,马海涛跟那些工厂老板还有工人们听到他这从所谓有严厉的警告威胁,一个个脸色都剧变了。阮武甲很享受这些人畏惧的目光,他喜欢这些人在他面前畏惧得发抖,他这会儿有点儿嘚瑟的昂起脸庞望着我,企图想冲我脸色看到一丝慌张、紧张、害怕、后悔、畏惧,只要发生任何一点这样的负面情绪,都会让他有一种胜利的感觉。
可是他没有从我脸上发现这些情绪,他错愕的发现我这会儿正低着头,直愣愣的盯着地面。
然后他跟其他人就不由自主的顺着我的目光望向地面,只见我左脚大头军靴上,赫然有一口浓痰,就是阮武甲刚才为了表示不屑我说的话,吐的那口痰,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口痰不偏不倚的正好吐在我军靴上,我这会儿正睁大眼睛黑着脸望着军靴上的那口痰呢。
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戾气,但是抬起头的时候却咧嘴笑了。
我这么一笑,阮武甲就感觉要糟糕,毕竟坏人一笑,后果要糟嘛!
他见我咧嘴狞笑,就意识到不妥,刚刚想后退,但是我已经闪电般蹿了上去,他毫不犹豫的拔出腰间锋利的弯刀朝着我挥来,但是我左手动作麻利的一下扣住他的手腕,右拳一拳砸在他小腹上,趁着他闷哼的刹那,已经把弯刀夺了过来,趁势把他挟持住,左臂勒住他的脖子,弯刀横在他身前。
我出手到挟持住阮武甲不过眨眼间的时间,阮武甲的那帮手下反应过来,其中有几个人就要不顾一切的对我开枪,但是左右两辆装甲车的机枪炮同时开枪,虽然选择开枪的是单发子弹发射,但是还是瞬间把那几个有异动的家伙第一时间打死了。
剩下的人瞬间吓得举起手来,毕竟在这种形势之下,不理智的结果就只有一个:死亡。
我这会儿挟持着阮武甲,咧嘴冷笑的说:“想把这里的工人杀死,还要把我们全部杀死吊起来,口气不小,不过恐怕你现在就要被我杀死先吊起来了。”
我这人性格暴戾,阮武甲已经彻底激怒了我,他们之前冲击工业园就杀害过不少工人跟保安,这里是无法之地,如果我不能用雷霆手段震慑住这些本地武装部落的人,那么他们总是来冲击这里,工业园人心惶惶,就算不被武装部落的人干掉,迟早也要自己逃跑,最终倒闭关门。
可是,我说要干掉这小子之后,我身后就立即有两个人出来阻止我了,一个是荣清涟,她毕竟是部队保卫部门的,负责的就是监督是不违规行为。她此时就不准我这么做,不然维和士兵很歹徒有何不同。
马海涛也劝告我说:“陈队长,这人是吴金水的得力手下,你杀掉他的普通手下还有周旋的余地,如果杀了阮武甲,那就可能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了。”
我本意是准备干掉这阮武甲的,但是荣清涟跟马海涛都建议我不要激化跟武装部落的矛盾,不然以后对工业园没有好处。
阮武甲被我挟持之后就倍感丢人,这会儿看见我手下都劝我说不可以杀他,他就胆子大起来,跟我叫嚣说有种杀了他,不然他迟早灭了我们。
我二话不说,直接手起刀落,把他的左耳给硬生生的割掉了,鲜血淋了他左脸左肩膀一片鲜红,疼得他哇哇大叫。
我放开了他,随手把那只耳朵跟弯刀一起扔在他面前的地上,眯着狭长的眼睛说:“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条杂鱼,回去告诉你们首领,跟我夜皇当敌人还是当朋友,他自己抉择,如果他选择当敌人想杀掉我,那就请做好被剿灭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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