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中午主食添了豆渣饼,菜也多了素丸子。
下午,杨厂长来找他。
“抗战啊,领导很满意,非常满意。”
“咱们厂的订单有着落了,这张票是奖励给你的,还有人事科长提出要给你晋级的事情,厂里批了。”
“既然你的厨艺胜过了傻柱,咱们厂破格提拔人才,晋升你七级炊事员,工资,四十二块五。”
李抗战:“谢谢厂长栽培。”
“客气话就不多说了,下次领导要是想吃川菜了,你可不能学傻柱尥蹶子。”
李抗战拍着胸脯保证:“厂长放心,时刻听从召唤。”
杨厂长走了之后,他发现是一张自行车票,高兴过后他发现自己没钱买啊。
李抗战有些后悔,昨天跟易中海多要点钱好了。
他现在的全部家当只有八十块。
晚上下班的时候,食堂人手里拎着,肩上扛着,人人都分到了豆腐渣。
豆腐卷李抗战留下了三斤,给傻柱一斤,马华一斤,剩下的交给郝主任送给李副厂长。
下班回了家,李抗战把从随身仓库拿出来的灰布,用烧火的秸秆从边沿卷几圈,准备用钉子钉在门窗上。
可,何雨水又来了。
“抗战哥。”
“雨水,你又不住校啊。”
何雨水瘪瘪嘴,暗道:人家还不是想回来多看你一眼?
但脸上还是装作听不懂:“抗战哥,你这是要钉窗帘吗?”
李抗战点头:“是啊,太阳晃得难受。”
“一看你就不会针线活,这也太浪费了!”
何雨水抢过灰布:“交给我,这活就不是男人该干的。”
李抗战还能说啥,何雨水捧着李抗战的灰布去了一大爷家,一大爷家里也有缝纫机,她自然是不可能去秦淮茹借用了。
“一大爷,一大妈。”
“是雨水啊。”
一大爷,一大妈看到何雨水,很热情。
“一大妈我要用用您家的缝纫机、”
一大妈笑道:“这孩子,跟大妈还这么客气。”
一大爷意味深长的说道:“你跟你哥都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以后别跟大爷大妈客气,往后就当这里是自己家。”
一大妈看着老伴,似乎明白了什么。
易中海已经放弃贾东旭了,把目标转到了傻柱的身上。
何雨水虽然不傻,但还想不到这层关系,乐呵呵的还跟一大爷表示感谢呢。
一大妈好奇问道:“雨水,你上哪弄得布票啊,买这么多布?”
何雨水想起李抗战,就洋溢着一脸的笑容:“一大妈,这是抗战哥的。”
“他要做个窗帘,门帘,我看他一个男人笨手笨脚的也不会······”
听到李抗战这三个字,一大爷跟一大妈脸上都浮现了,不自然的神色,不仅嘴角抽搐,连心脏都跟着抽抽。
被李抗战坑了五十块,心疼啊。
一大妈试探道:“我们雨水大姑娘了,这是有心上人了。”
情窦初开的年纪,一大妈也是从小姑娘过来的,怎么能不明白何雨水的心思?
何雨水可不是扭扭捏捏的姑娘。
“一大妈,您别瞎说,我跟抗战哥没什么的。”
想到李抗战对自己的心思,视而不见,故意装傻,何雨水知道自己怕是一厢情愿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李抗战进入随身仓库,肚子里没油水的他,看着冰箱里的冻肉,实在是馋的紧了,忍不住了。
“我就吃二两,绝不多吃。”
冻肉拿出来之后,又从冷鲜层里拿出来两个小辣椒,李抗战做了青椒肉丝。
他本打算是吃二两肉的,但手一滑,这差不多一斤半的猪肉他都给做了。
香喷喷的白米饭,配上青椒肉丝,巴适得很,可惜没有酒差了点意思。
无肉不欢的他,一天不吃肉丝都浑身难受。
虽然给领导做小灶,偶尔能吃到荤腥,傻柱拜师请他吃了一顿,昨天去方科长家昧下来点肉跟海鲜,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生活就要顿顿大鱼大肉,别提什么三高,在这年月能得三高的都不是一般人。
吃过饭,李抗战用纸巾使劲的擦了擦嘴,他可不做打肿脸充胖子,让人妒忌的事。
吃肉这件小事,还是偷偷的进行,只要不是缺心眼的人都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
谁家不是好吃好喝的时候,关起门来偷偷的?
这又不是后世,未来,那个不是小心翼翼的过日子。
秦淮茹看到傻柱难得一个人,再次去了傻柱家。
“柱子,今天带饭盒回来了吗?”
昨天因为李抗战跟一大爷对线,棒埂又没吃到肉,今天秦淮茹在不弄回点好吃的,棒埂还会再次上演。
满地打滚,鬼哭狼嚎,贾张氏的成名绝技。
傻柱想着昨天的饭菜又被吃光了,就主动把一斤豆腐卷拿出来,但想到了师傅的教育,想到了自己亏待的妹妹。
“秦姐,给你搬进豆腐卷。”
秦淮茹死死盯着豆腐卷:“柱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傻柱:“秦姐,不是我小气,而是雨水还没吃到呢。”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傻柱知道让秦淮茹说下去,怕是给妹妹留的搬进豆腐卷就不属于自己的。
连忙把一斤豆腐卷,一分为二:“秦姐,你拿回去给孩子吃。”
秦淮茹眼巴巴的看着傻柱,她又不能真的上手抢。
估计再等二年,秦淮茹彻底进化之后,才会不要脸,毫无下限。
这个时期的她还是个有妇之夫,有贾张氏跟贾东旭两尊大佛镇压,还翻不起太大的浪花来。
秦淮茹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半斤豆腐卷,回到家之后,棒埂就跑过来扑在她的身上。
脚下一个踉跄,秦淮茹差点被小猪羔子一般的棒埂,给撞个跟头。
“棒埂,你慢点,差点给妈妈撞倒。”
棒埂眼里只有吃的:“妈,不是肉啊!”
看着一脸失望的儿子,秦淮茹:“棒埂啊,今天你傻叔没拿回来肉,但这豆腐卷也很难得了。”
棒埂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块豆腐卷,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傻柱就是个大傻子,豆腐卷能有肉香吗。”
秦淮茹教育儿子:“棒埂,你不能叫他傻柱,要叫傻叔。”
棒埂:“院里人都叫他傻柱,我怎么不能叫了。”
小当在一旁:“妈,快给我一块,一会儿都让哥哥吃光了。”
棒埂:“你少吃点,奶奶说了,你是赔钱货,吃了也是便宜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