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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汇丰之后,要指定一名叫沉弼的人为你办理业务,这么大笔兑换业务,是个不错的业绩。”
娄晓娥不解:“你为什么对这个人这么重视?”
李抗战自然是不能说,这是提前烧冷灶,交好。
“这个人值得我们投资,交好,以后会有你想象不到的回报。”
“见到他无需多谈,就说我很欣赏他,以后我们家的业务也都交给他。”
娄晓娥不知其中奥秘,但还是很听话的答应下来。
第二天,小宋跟小魏,俩人带着武器保护着娄晓娥。
忠伯亲自开车,去了汇丰。
几十万的美金,他们也不得不慎重一些。
他们出门的时候,正巧同为李姓,63年结婚花了63万元买下了深水湾的79号的李超人。
如今的李超人只是个生产塑料花的小商人。
娄晓娥虽然对李抗战,对身边人很客气,但她出生在豪商家族,身上的那股子傲气还是有的。
特别是对陌生人。
李超人的车虽然礼让了,但娄晓娥也只是澹澹的额首示意,并没与过多的交涉。
能住在浅水湾,深水湾,山顶,这些地方的人非富则贵,李超人还没晋升大老,对娄晓娥的蔑视也没生气。
一句话,他现在还没资格。
车子来到汇丰,并没遇到狗眼看人低的事情。
毕竟能开豪车,出入有人随性,有保镖的人一瞧就不是好惹的。
娄晓娥一行人进了大堂之后,就有工作人员热情的迎了上来。
根本不给人套近乎的机会,娄晓娥直接道:“我要见沉弼,有业务跟他谈。”
“好的,女士您稍等。”
工作人员本以为会为自己添上一笔业绩,但人家没给自己开口的机会。
很快,收到消息的沉弼就下来了。
只是他不解,自己并没有预约客户。
在汇丰的大堂里,娄晓娥见到了金发碧眼,高鼻梁的沉弼。
“这位女士,您好,鄙人沉弼。”
沉弼竟然说得一口流利的粤语,这让娄晓娥很吃惊。
“你好,沉弼先生,我有业务要跟你谈!”
沉弼:“我为女士带路,咱们去我办公室详细聊。”
一行人坐上电梯,来到了沉弼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的沉弼还是个信贷主任。
“这位女士,还未知您贵姓?”
娄晓娥:“娄晓娥。”
“娄女士,喝咖啡还是茶?”
娄晓娥:“茶吧,我先生喜欢喝茶。”
沉弼:“希望有机会跟您先生,一起品茶。”
娄晓娥笑道:“有机会的。”
“我先生很欣赏您,所以让我今天来,指定您来帮我们办理业务。”
等到沉弼的秘书把茶水端上来,娄晓娥抿了一口。
“忠伯。”
“小姐。”
娄晓娥接过忠伯的递给自己的皮箱。
“沉主任,我要兑换港币,并且在你们银行开户。”
沉弼看到一箱子美金,有些动容,在香江这是一笔不小的业绩了。
“沉先生,我先生很欣赏你,我们李氏也愿意跟您交朋友,我想我们李氏以后资金上的业务,完全可以交给您了。”
沉弼现在缺的就是业绩,娄晓娥现在的行为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
这能大大缩减沉弼在汇丰熬资历的时间。
“娄女士,您跟您的先生,就是沉某以后的朋友!”
在沉弼的操作下,娄晓娥开了账户,美金也都换成了港币。
“沉先生,请问,贵行接不接受黄金跟珠宝的抵押贷款?”
沉弼:“当然。”
“不知娄女士要用多少黄金珠宝来抵押?”
娄晓娥想了想,要留下一部分为金店货源,便开口道:“三百万克!”
沉弼在心里想了想,三百万克相当于六百斤,看着娄晓娥这丝毫没有变换的表情,沉弼就知道这不是人家的全部。
按照市场价一克黄金大概四十美元一盎司,几百万的美元抵押。
这让沉弼有些摸不着头脑。
“请问,娄女士,您是要做投资?”
娄晓娥:“我们李氏在中环有两间金店,接下来打算再投资几家金店,还要在香江的所有区域都开店面,一时间,我们的现金有些周转不足。”
沉弼:“冒昧的问一句,如果你们抵押了这么多的黄金,会不会影响到李氏金店的生意?”
娄晓娥笑道:“沉先生,这一点请放心!”
沉弼:“关于黄金抵押,这件事涉及的交易资金巨大,我需要跟大班汇报商议。”
娄晓娥笑道:“可以,如果有消息了请沉先生通知我。”
娄晓娥留下了家里的电话,就离开了。
她一离开,沉弼就动用自己的关系,开始调查娄晓娥。
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从身份,车牌等入手。
不得不说,沉弼的能量很大,也可以理解为人脉很广。
很快,一份关于娄晓娥的报告就出现在,沉弼的办公桌上。
沉弼喃喃自语:从北面来的。
连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的信息,资料上都有。
这不是一般的家族,世代经商,还曾是四九城最大的商人,号称半个四九城都是娄家的。
这样的豪商之家,底蕴是无法想象的。
香江如今没有那个商人能够比得上。
就算环球的保雨港都无法比拟。
这一刻,沉弼是真的动了心思与之交好。
在美金兑换港币的业务上,他无法给与帮助,因为汇率是透明的。
但这次抵押,他决定要为娄家,李氏,争取最大的利益与便利。
沉弼先后在新加坡、日本汇丰分行工作过数年,最后挑选了香江,因为他看重香江的潜力。
但想要当香江汇丰的大班,要有耀眼的成绩,想要出成绩就需要有人鼎力相助。
之前他看好保雨港,但现在的李氏似乎比保雨港更适合做朋友。
沉弼心中的天平已经倾斜,倒向了他的新朋友。
娄晓娥回到家中,对着李抗战笑道:“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办妥了。”
李抗战轻轻拥吻:“辛苦了,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公司既然注册了,你去挑选一个适合的办公地点吧,就在治安好的中环吧。”
娄晓娥:“多大面积?装修呢?”
李抗战:“面积不用太大,等过两年我们自己盖办公大楼。”
“装修就交给无锡嚎。”
晚上,陈雪茹回来,李抗战开了个家庭会议。
“以后,家里,公司的财务小娥掌管!”
“金店以及连锁店,雪茹掌管。”
“雨水,你既然不想上大学了,那戏院的装修,以及以后的运营归你。”
“雨水,有没有信心?”
何雨水:“有,即便没有不还有你呢么。”
李抗战笑道:“有信心就好,大胆的去做事。”
“爱国,你那边怎么样了?”
“哥,已经挑选了不少人,还在进行中。”
李抗战:“如今的香江的办公室文员每月工资,才一百港币!”
“咱们开除的条件,足够吸引人了,每个月三百港币的工资,足够这些人为我们卖命了。”
“告诉他们,一定要听指挥,如果有牺牲,李氏不会给他们钱,但会把他们的孩子养大,给他们的孩子工做。”
郑爱国:“好的哥,我知道了。”
“对了,雪茹,以后金店的员工就在这些人,的家属里面挑选。”
“爱国,跟他们说一声,有想要工作的就去找雪茹,培训上岗。”
“哥,你什么时候见见他们?”
李抗战沉吟道:“等两天吧,不过你们几个得带着他们去金店,让他们熟悉一下环境,以后就以金店的保安名义,守在金店。”
“爱国,你也得在这些人里挑出来几个得力,信得过的,培养他们能够独当一方。”
“你们几个以后是要跟我做生意的,金店,以及戏院,以后交给他们就行,每个地方挑出一个小队长来,这样你就能脱开身了。”
李抗战安排的明明白白。
郑爱国有些不好意思,道:“哥,我媳妇也想工作,还有他们三个家里的也想工作。”
李抗战:“给你们的钱,不够用?”
郭木彩看着不善言辞的郑爱国,主动解释道:“不是这样,是因为他们整日在家呆着也没事儿做。”
“闲得慌。”
李抗战:“行,可以去金店当营业员,等戏院建好了,也可以去卖票。”
“你们四个从今天开始,两人一组,晚上串班回家陪陪家人。”
郑爱国:“今天我留下来吧,小宋你跟我。”
郭木彩:“那明晚我跟小魏。”
“忠伯,给他们四个每人都办个驾驶证。”
“以后,你们晚上就开家里的丰田车回家。”
郑爱国:“哥,也没多远,走上十几二十分钟就到家了。”
李抗战笑道:“那你们也得学会开车。”
“忠伯年纪大了,折腾不起,往后你们得给我当司机,小娥她们出门,你们也客串司机,保护她们。”
“可是哥,这里面只有我会开车。、”
“那爱国你平常,就教教他们三个。”
男人哪有不爱车的?
“忠伯,家里的汽车不够用,你再去买两辆回来。”
“老爷,买什么牌子的车?”
李抗战想了想:“一辆奔驰,两辆丰田。”
忠伯:“没问题,明天就能买回来。”
娄晓娥:“忠伯,明天找我拿支票。”
“雪茹,中环广场已经有金店了,但尖沙咀,深水步,也比较繁荣,在这两个地方再开两家分店。”
“还是每个店,一个店长,你要是忙不过来就招个副手替你跑腿,传话。”
“但,每家金店,晚上一定要把首饰,收入全都拿回来,钱多就直接存进汇丰银行,钱少就拿回来,第二天让小娥去存钱。”
“但你要经常查账,免得出现什么不可控的情况。”
“我看新店,店长就在爱国他们的家人之间选,都知根知底,信得过。”
陈雪茹:“开分店要不少钱。”
李抗战笑道:“咱们往后不缺钱了,小娥已经搞定了。”
“你用钱跟小娥要就行,但一定要出账入账,虽然是自家人,但这些都是公事。”
“至于税务这一块,找个律师吧,律师有办法帮咱们合理避税。”
说完了公事,李抗战准备出去转转。
水源的问题已经有了定桉,每天香江都会有游轮从珠江口免费取水,解决燃眉之急!
并且,决定把东江引水到香江。
如今的香江,没了之前那么紧张的气氛。
只是李抗战在香江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却不知,他突然离开已经瞒不住了。
星期一的时候,那些买了轧钢厂股份的商人,没找到娄晓娥就只能去了轧钢厂。
他们有娄晓娥的亲笔签名,有娄晓娥的手印,还有娄晓娥的私章,以及公章。
杨厂长只能将这情况上报,但娄家已经人去楼空了。
大家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很明显,娄晓娥私下里低价买了轧钢厂的股份,遁走了。
不过,事已经发生,轧钢厂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
这些人成了轧钢厂的股东,但跟之前一样,不参与经营,坐等分红。
李抗战的消失,渐渐的也被人跟娄家消失,联想到了一起。
杨厂长找来傻柱。
“傻柱,李抗战呢?”
傻柱故意装出一副气恼的表情:“厂长,你快别提这个混蛋了。”
“这家伙不知道哪去了,可是他把我妹妹给拐走了,我还四处找他要人呢!”
傻柱懊恼的拍这大腿:“我的妹妹哟。”
杨厂长:“你们来之前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你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傻柱:“厂长,我们俩早就闹掰了,早就恩断义绝了。”
“这事儿不少人都知道。”
杨厂长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傻柱:“能有一俩月了吧。”
“傻柱,你可不能说假话啊。”
“厂长,我哪敢骗您啊。”
傻柱走了。
杨厂长给大领导打去电话。
“大领导,傻柱说他不知道李抗战去哪里了。”
“算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咱们往后还用的上娄家,抗战这小子工作上没过错,找不找他意义已经不大了。”
“这小子把他妹妹都给带走了,看来也是蓄谋已久。”
“我早就应该察觉到的,我也大意了、”
“不过,这次你可得把轧钢厂看紧了,不能再出现任何问题了,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杨厂长:“您放心,之前是我大意了。”
“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这没有心机。”
大领导:“可惜了,这股份要是卖个组织就好了。”
挂了电话,大领导想着李抗战从把傻柱介绍给自己的时候,怕是就动了离开的心思。
杨厂长也是心里感到可惜,李抗战这小子他们之间相处还不错,怎么就想不开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