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说,可怎么才能让他们愤怒呢?”
“是啊!”
十二虎将,皱起眉头,再次遇到一个难题。
“把他们打疼了,自然会愤怒,奋不顾身!”
“可我们打疼他们,也需要付出相同的代价!”
“这……”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员虎将开口道:“我们可以把北漠人的尸体,给他们送回去,你们觉得这个方法怎么样?”
大家闻声,皱眉思索。
运送尸体,便是无声的挑衅。
石敢当道:“不错,这个方法可以!”
“来人,即刻把北漠人的尸体,送回去!”
“是!”
石敢当行事,雷厉风行,当机立断。
没有犹豫。
接着,他便让人,把从北漠那里缴获来的战车,装满北漠尸体。
送向三山部落。
几个时辰过后,正在排兵布阵的托娅,看到了面前一具具尸体后,胸腔中的怒火,瞬间涌了起,咆哮,“武朝军,石敢当,我和你们不共戴天!”
武朝军这一举动,把北漠狼军,全部激怒。
一个个,更是杀心高涨,对武朝军是恨之入骨。
“将军,出击!”
“武朝军此举,根本就是在侮辱人!”
“没错,让我等领军,打他们个片甲不留!”
“啊啊……”
托娅看着面前的尸体,沉声说道:“武朝军,把尸体送回来,自然是有原因的!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是想逼怒我们!”
“到了那时候,我们就会被他们牵制了!”
“算了,大家消消气,等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再进攻不迟……”托娅虽怒不可遏,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愤怒,“还有,把这些尸体,都安葬了!”
“是!”
托娅回了军账,坐下,面沉似水,目光幽意盎然。
石敢当!
这个人对北漠有很大的威胁,必须杀掉!
否则,北漠还真有可能,被这一个家伙给扰乱了!
就这样,北漠和武朝一场持久战,拉开帷幕!
…
武朝这边。
北境安然。
东线上,东吴被拿捏后,非常的老实,也没有蹦哒。
西境线上,也比较太平。
如此一来,武朝之前被围攻的局面,直接破掉。
国内太平,便能大力的发展经济,促进农桑等生产。
江宁还鼓励办学,提高大家的认知。
科举制度,给了全天下读书人,一个公平的机会,把那些士族门阀打压了一波。
这天,江宁在御花园中练刀,累了停下来休息。
也就是这一刻,突然两道黑影,光天化日之下,冲入御花园。
全部,手持弯刀,刀锋凌厉…
江宁在千钧一发之际,拔出桌子上的弯刀,才避开了两个黑衣人的刀攻。
这让江宁,心中愤怒不已,竟然冲到了自己的家里,杀自己?
谁给他们的熊心豹子胆?
江宁撤退的那一瞬间,便敲了几下桌子上的机括。
紧接着,一股低沉的声音响起,下一秒,全副武装的金衣卫迅速冲出。
挡在江宁面前。
这声,也惊动了金龙卫,大批大批的涌入御花园。
如此快速的支援速度,让两个黑衣人,心中也是一惊…
太监见状,火急火燎的喊道:“护驾护驾!”
两个黑衣人知道,已杀不了江宁,准备逃离。
在他们跃身而起的瞬间,一张大网,突然从他们的头顶,笼罩了下来。
直接将他们笼住。
也就是这一刻,金衣卫射出手中弓弩,转瞬间,一波箭雨刺向两个黑衣人。
他们二人,出刀,想要切碎面前的大网,可网并不是由麻绳组成。
砍上去,根本没有反应。
面对箭雨,左支右绌,没一会儿功夫,便被无情的刺穿。
两人坚持了一会儿,狼狈跪地。
江宁见了,没有好气的吐槽,“就这?”
专门来送人头?
两个蠢猪不成?
江宁心中狠啐了一番,命人把他们身上的大网拿开,说道:“查一查,他们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
“是…陛下!”
没一会儿功夫,太监汇报,“回陛下,这两个黑衣人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要说特别,就是他们手腕上的血线了!”
“血线?”
江宁皱眉,若有所思的上前。
他果然,看到了两个黑衣人手腕上的血线,这血线,更像是一把小型的匕首,其锋芒,无比凌厉。
江宁思索,像组织的标志。
“好,朕知道了!”
旋即,让身边人散去。
过了一会儿,把李木子叫了过来。
直接把画下来的血线匕首,拿给李木子。
“你有没有见过这个标志?”
江宁问道。
李木子接过,认真的看起来,而后摇摇头,“没有见过,发生了什么吗?”
“前一个时辰,朕受到了袭击!”江宁直说。
“是他们而为?”
“是!”
李木子明白的点点头,“我这就让墨阁成员进行排查!”
江宁应了一声,“若是武朝的组织,直接让其覆灭!”
“武朝,决不允许这种人出现!”
“好……”李木子道。
江宁又问道:“最近西武那边,有没有动静?”
“虎牙山大战后,西武就安静了很多!”李木子汇报,“没有大规模的动静!”
江宁舒了一口气,应道:“如此甚好啊!”
“好了,你去查那血剑的来历!”
“是!”
李木子来的快,去的也比较快。
江宁现在心中有点儿纳闷,究竟是哪些个王八蛋要杀自己?
想到这里,心中就有点儿气愤,如此必须找出来,将其剁了!
在江宁看来,他们能不动声色的进入皇城,说明就不是普通人。
必然是有组织有预谋!
“陛…陛下,您没事!”不多时,刘芸香快步来到凉亭,神色慌张,声颤的问道。
江宁见状,微微一笑,牵起刘芸香的手应道:“朕没事,不过是两个小毛贼而已,不足为虑!”
刘芸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拍拍胸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刚才吓死人家了!”
江宁笑笑,“区区两个小毛贼,怎么能伤了朕呢?”
“哼……”
刘芸香躺在江宁怀中,紧紧的抱着,娇嗔道:“那是,也不看看陛下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