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德斯面对前来攻击的征服王,直接制造出了一道冰山来阻挡。
宽达七十余米的高山,正在迅速的生长。
速度之快以至于在征服王的宝具冲击到冰山的时候,整个冰山已经达到了二十多米高的程度。
极其具有压迫感的画面。
征服王的战车在巨大冰山面前显得无比的渺小。
但是,征服王没有理会,反而注入更强的魔力直接朝着冰山撞了过去。
无论前方是什么样的存在,征服王都会将其征服。
雷鸣般的声音在涌动,闪耀的雷电在四溢。
当征服王驾驭的神威车轮撞击到冰山的时候,巨大的轰鸣声传来。
就像是彗星撞地球一般的景象。
冰山虽然巨大,但是在征服王的宝具面前却是节节败退,根本不能做出有效的抵挡。
【攻击力不错。】
艾斯德斯给出了这个评价,同时,身形极速的朝着另一边闪去。
她虽然自信,但是却并不自傲,征服王宝具的威力她在一旁感受过。
毫无疑问,她基本上没有办法抵抗住那种级别的攻击。
而现在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刚刚征服王撞碎的冰山是由艾斯德斯的帝具制作的。
硬度堪比钢铁。
但是,就是这么坚固的东西,却在征服王的攻击下连有效的防御都组织不起来。
不过,冰山也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艾斯德斯在升起冰山之后便迅速的离开了,而那么大体积的冰山,就算是没有有效的防御住,也多少能够拖延一下时间。
也就是这样的时间,给了艾斯德斯逃离的机会。
轰——!
巨大的爆炸冲起了漫天的雪花。
雪花之中夹杂着碎冰,巨大的冲击甚至让周围的士兵都忍不住退了几步。
怎么样了?
已经包围了周围的士兵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同时闪过了这么一个想法。
雪依旧在纷纷扬扬的下着,但是漫天弥漫的雪花和碎冰已经落下。
巨大的天坑出现在了固有结界里,天坑之中不是雪花,而是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黄沙。
征服王站在完好无损的站车之上,伫立在整个天坑的中央。
而在天坑的周围,艾斯德斯显得有些狼狈的站在一旁,手臂之上还有丝丝血迹。
胜负一目了然,这场争斗是艾斯德斯落入了下风。
征服王的宝具不仅威力强盛,而且速度完全不弱于它的力量。
刚刚那一击,就算是艾斯德斯使用出冰山以后立即撤离,但是也没有完全的逃离出攻击区域,被余波所震伤。
艾斯德斯站起身来,手臂上的鲜血在这片银白色的世界之中十分的醒目。
只不过,她那冷艳的面容上却没有丝毫的怒意,反而充斥着一丝丝笑意。
以及,毫不遮掩的嗜血。
“强悍的招式,伊斯坎达尔,看样子你的战车不错嘛。”
“彼此彼此,能够孤身一人解决本王这么多士兵,你这家伙的实力也是很不错呢。”
商业互吹。
彼此之间这么聊着,突然有了这种感觉。
但是他们二人却没有注意。
毕竟,二人现在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对方身上。
“来吧,艾斯德斯,这场战争就让它落下帷幕吧!”
说着,征服王猛然一挥手中的缰绳,牵拉战车的两只飞蹄雷牛继续发挥着它们的力量。
在这么短的距离内,若是解放宝具的话,就算是艾斯德斯也躲不过。
再次解放了宝具,征服王直接冲了上去。
剧烈的雷电再次解放,映衬着征服王那愈加高大的身影。
距离在快速的缩短。
说实话,这种距离根本永不了两秒钟。
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做什么。
但是,艾斯德斯却没有任何抵抗的行为。
她只是在战车发动之时,说出了一句话。
“摩诃钵特摩!”
宛如恶魔一般的低语。
这是艾斯德斯压箱底的招数了,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却是名副其实的绝招,也是属于她开发出的奥义,艾斯德斯能在战斗时将整个时空全部停止住,再给予对方毁灭性的攻击。。
就在话音落地的一瞬间,所有的事物都停止了。
包括那近在咫尺,离艾斯德斯的脖颈不到五十厘米的宝剑。
这篇空间里充斥着属于她的力量,在这种情况下,就连摩诃钵特摩这种消耗极大的招数都拥有了明显的增强,就像现在,。
无论是距离还是威力。
看着眼前表情凝固的征服王,艾斯德斯没有多说什么。
右手之下,冰剑生成。
利刃刺入身体的声音响起。
而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啊,咳咳咳——!”
已经被解除冰冻的征服王有些迷茫的看着周围这一切,他的意识只是感受到之前空间还没有被冻结的时候,战车依旧在冲击,依旧根本没有意识到时空被冻结的现象。
紧接着,剧烈的疼痛充斥着征服王的身体,征服王被迫停下了战车。
不管怎么说,这场战斗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牢牢插在胸口的冰剑,征服王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很简单,就在刚刚,我把周围的时空冻结了。”
艾斯德斯看着眼前的征服王这么说道。
闻言,征服王瞪大了眼睛。
“真的假的,你连那种事情都能办到吗?”
“当然,虽然由于消耗比较大,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但是从效果来看,确实极其强悍的。”
艾斯德斯点了点头,就这么说道。
“你这家伙,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强呢。”
感叹着,征服王的身体却开始溃散起来,就来这个固有结界都开始崩塌了。
“原来如此,这就是海吗?”
没有悔恨,也没有不解。
有的只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的自嘲,和染满鲜血的嘴角边的那一丝苦笑。
这一次,又没能成功。未尽的梦又这样遗憾地结束了。
但细细想来,这应该是值得为其赌上一生的,仅有一次的梦想才是。
忆往昔,远在小亚细亚时的梦想——在这极东之地,再次涌上了心头。
伊斯坎达尔细细吟味着充满坎坷的往昔种种,面露微笑。
既然同样的梦能重复两次,那再做一次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了。
也就是说——
差不多该去做下一场千秋大梦了。
“本次远征,也……让我心潮澎湃了一回……”
伊斯坎达尔眯起血雾中愈发模糊的眼睛,满足地低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