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大门的套房里,充满着一股强烈欲望的气息。
安小悦惊恐地看着扯掉了自己领带一脸玩味盯着她的任佳齐,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猥琐与调戏,让她觉得一阵一阵的恶心。
“墨太太真是好身材,啧啧啧。”任佳齐油腻的眼神扫过她裸露在外白皙的脚踝,眼神上移再到她洁白光滑的小腿,纤细的腰肢,玲珑的锁骨......
安小悦浑身无力,细密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下来。
“你走开!你不要过来!”她张了张嘴,只能不停地祈叫对方不要碰她!
“你以前不是很高傲吗?”任佳齐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欺身向前,狡黠地盯着她那双因为惊恐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记得墨太太还曾经说过我,当舔狗也要看对象。”
“不知道今日,我这个舔狗舔舔墨太太,墨太太会不会高兴?”他说完双手一把撑在安小悦的两侧,闭上眼睛凑近她的脖颈间,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真香。”
“你别碰我!别碰我!”安小悦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言语上输出希望能震慑到对方,“任佳齐!你要是感动我,宫予墨不会放过你的!你们任家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的!”
“哈哈哈哈哈!”任佳齐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仰着头大笑起来,随后他轻笑着盯着身下的人,“你还真以为你是墨太太呢?现在整个京市谁不知道你安小悦被宫予墨扫地出门了,现在的你连个葱都算不上!”
说完,他眸色一变,一手重重地扼住安小悦的下颚,强迫她盯着自己,“要你跟我睡一觉是你的福分,说不定睡完你之后,我要是觉得滋味可以,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当个床伴,这样你也不至于太落魄。”
“任佳齐,你放了我!”安小悦双眼通红地看着她,“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当做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会计较你和端木铃合起伙来做的这些事。”
任佳齐松开扼住她下颚的手,恶心地笑道,“今天我说了算,你以为你还有得选吗?”
说完,他便用力去撕扯安小悦的衣服。
安小悦用尽全力地反抗着,想往后缩着逃离他那恶心的双手,眼泪也在这一刻倾泻而出,“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了我!”
“求我,继续求我!”看到她哭得绝望,任佳齐只觉得自己更加兴奋,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我早就想看你这副高傲清冷的样子是如何哭着求我的!”
“撕拉——”一声,本就单薄的白色短裙在任佳齐大力的拉扯下,瞬间被撕碎。
“不要!”安小悦只觉得大腿处一凉,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肌肤,一只手捂在胸前阻止任佳齐粗鲁的动作,她痛哭着大喊道,“不要!救命啊!救命啊!有没人来救救我......”
偌大的套房里,除了她的哭喊声,毫无回应。
绝望。
是一种从头冷到脚的绝望。
钻心的绝望。
为什么,她安小悦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一步?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白嫩的肌肤如瓷片般洁白无瑕,任佳齐顿时双眼通红,强烈的兴奋感让他没有耐心再跟她周旋。
他大力地将安小悦压在身下,一手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禁锢在床头,一手直逼她胸前的衣服......
他的兴奋之色在安小悦看来,是一种深深的绝望。
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
不得不说,任佳齐属实小看了安小悦。
尽管他阅女人无数,但是能勾起他这样强烈欲望的女人,安小悦是头一个。
当初的她有多高高在上,如今的她就有多狼狈。
就像一朵盛开在神坛上的高岭之花,被他亲手摘下,马上就要被他玩弄揉碎,甚至踩在脚底。
一想到这里,他就浑身火热,血脉偾张。
安小悦被他压在身下牢牢禁锢住,丝毫都不能动弹。
她清秀的脸上挂满了泪痕,绝望地看着任佳齐,一遍一遍祈求道,“求求你......求求你......”
任佳齐嘴角一勾,立马俯身向前准备去亲吻她胸前玲珑的锁骨,就在安小悦绝望地睁开眼睛直直地看向天花板时——
“砰!”地一声!
套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重重地踹开。
听到声音,任佳齐本能地朝身后看去。
见他放开自己,安小悦立马将自己蜷缩在一旁,牢牢地抓紧自己的衣服。
一阵沉闷的皮鞋声,听起来不止一个人。
几秒后,一个身材颀长、五官如雕刻般英俊、浑身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人走进房间。
安小悦不曾想过会有谁能在这个时候救自己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是看到来人的时候,眼里还是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的面容,他的身高身型,就连他穿着西装脊背笔挺的样子,都像极了宫予墨。
尽管她自己不想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
就在她绝望的那一刻,她没出息的居然会想要宫予墨来救自己。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蜷缩在床上十分狼狈的安小悦,又侧头给了身后的秘书一个眼色。
秘书立马会意,拿过不远处的毯子走到安小悦身边,将毯子轻轻披在她身上。
安小悦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毯子披过来的瞬间让她有了一丝安全感,她紧紧抓着毯子将自己包裹起来,然后缩在床头。
男人见到她受惊的模样,又将视线落在任佳齐身上。
嘴角微微上挑,“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任总的兴致。”
见到面前的男人,任佳齐方才还得意狡黠的面容瞬间变得慌张。
他连忙从床上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扣上自己的衬衣扣子,“谦......谦少,您怎么来了?”
宫怀谦轻轻笑了一下,踱着步子走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拢了拢自己的西装外套。
他推了一把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看向任佳齐,“本来想找任总叙叙旧。”
他轻挑着嘴角笑道,“听说任总带了个美人来酒店,就好奇来看看,这不看不知道,原来任总胆子这么大,竟把我大嫂带过来了。”
一听“大嫂”二字,任佳齐顿时吓得腿都要软了。
他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赤脚狼狈地跑到宫怀谦面前哈腰道歉,“谦少,您听我说,这是个误会!”
“误会?”宫怀谦冷笑一声,眼神露着常人难以看出的凶狠,“是任总眼睛不好使不认识我大嫂,还是任总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把我宫家放在眼里?”
任佳齐一听,差点给他跪下,“谦少!谦少!这真是个误会,我不知道这......这......”
任佳齐结结巴巴半天,竟找不到一个找补的借口。
宫怀谦面色不改地盯着他,微微凑身向前,“既然是眼睛不好使,那这双眼睛就别要了。”
说完他转头对着卧室门口的几个保镖使了个眼色,“任总眼睛不中用,给他挖了!”
此话一出,任佳齐吓的面色如灰,刚想哀嚎几声,就被几个强壮的黑衣男人拖着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