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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战斗，不知道进行了多久。
当塞恩的元素之力终于接近告罄时，他手头收获的灵魂水晶，已经足足有三百多枚。
三百多枚灵魂水晶，并不代表塞恩干掉了三百多个四、五级生物。
这些灰毛怪物普遍没有灵智，它们在向塞恩发起冲锋时，也是无畏的莽冲。
若是与货真价实的四级以上生物交战，就算是费伦大陆的那些阉割版神明，也不会这么轻松就被塞恩收割。
至少它们不会主动上来撞枪口。
更不必说，还正好被塞恩做到了元素属性相克。
“不知道这片污浊空间的规则筛选机制是怎么运转的？”
“主宰级生物难以靠近，包括主宰级舰队群都会受到特殊规则之力的干扰无法进入此地。”
“但我的灰烬之杖明明有镶嵌着主宰心核，但却不受影响。”
“真的是有冰冷的规则在运转吗？还是说，有人为因素的干扰……”塞恩捡起手头的最后一枚灵魂水晶，眺望向这片灰蒙蒙的世界深处低语道。
虽然这片破败的世界，还没有向塞恩展现出它最核心的隐秘，但手头收获的这三百多枚灵魂水晶，却是实打实的宝物。
它们单个的价值，应该还比不上正常四级生物的神格。
不过其中所蕴含的死亡法则特性以及灵魂本质，应该会受到巫师世界亡灵魔法师群体或星界中死灵类生物的青睐。
一支露涟蔓亲手制作的恢复药剂，被塞恩服下。
直到体内的元素之力渐渐恢复到六成以上。
塞恩才手持魔法杖，继续向这片破败世界的更深处探索。
……
塞恩在污浊空间不断前进的同时，他不知道的是，有一双奇异的眼睛，正在暗中观察着自己。
眼睛的主人，身处于神陨之地的最核心区域。
一声低喃，自其口中发出：“沃斯达雅人，共制造了两道‘门’。”
“‘大门’在一万七千年前，被那个女人所开启。”
“难道‘小门’，要被眼前的这个生物所打开？”
“他们好像还是来自于同一个世界的生物……”眼睛主人的声音，愈发飘忽且幻灵不定。
……
身处于破败世界中的塞恩，仍在继续按照固定路线前进。
这个固定路线，是他从克里斯文明和无相者世界处得知的。
两家大型位面就坐落于神陨之地附近，对这里的探索了解程度，也远远超过于初来乍到的巫师文明。
一枚枚椭圆形的青绿色法则之石，就是塞恩进入污浊空间前，两家文明使者代表送给他的礼物。
凭借这些法则之石的指引，塞恩可以迅速朝着这个破败世界的最核心区域靠近。
如若不然，单纯的盲目在这个世界探索的话，很有可能会陷入迷失。
包括塞恩如果最后什么都探索不到，他也得按照来时的路远，原路返回。
这个充满破败之力的世界，看起来蕴含有很深的秘密呢。
“除了刚刚进入污浊空间时，有受到那些灰毛怪物的袭击外。”
“之后就再也没有遇到其它形式的敌人。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塞恩走到一处路灯下的拐角处后，不禁沉吟道。
这个破败世界给人的感觉，有点像是半科技文明。
但种种异象，以及周围的特殊规则之力，还有之前出现的灰毛怪物，显然不是纯粹科技文明能有的遗留。
心头的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塞恩继续朝着这个世界的更深处飞去。
……
在这处破败世界内，时间似乎失去了意义。
天空始终是灰蒙蒙的一片，塞恩只有通过水晶球计时，才能知道自己进入这里究竟过去了多久。
三年后。
塞恩来到了无相者世界所提供法则之石的最后一处节点。
这里应该就是无相者世界在污浊空间所探索到的最深处。
在面前一望无际的灰雾中，塞恩隐约感应到了其它更深处未被获取的法则之石所在。
深吸一口气，塞恩继续向前飞去，与此同时，一些身处于魔方中的高等智能机器人，鱼贯飞出。
面对这个特殊的破败时空，塞恩还是决定动用自己手头的一切力量。
……
时间又过去了数年。
塞恩手头的法则之石，越来越多。
这些具备奇异破败属性的石头，似乎与这片特殊世界的形成，息息相关。
但塞恩始终没有解开这个世界的真正奥秘是什么，他就像是一个盲目的探索者，在这片破败世界一通乱撞。
除了得到一些奇异的石头，与最开始的那些灵魂水晶之外，塞恩再无任何发现。
不，发现也是有一点的。
譬如塞恩采集到了不少分散于这片破败世界的古文明旧物，这些很多都失去能量属性的玩意儿，不见得有什么实际作用，但它们却可以帮助塞恩，去更加清晰的了解这个世界，了解这片已经葬送于历史中的文明。
沃斯达雅人，是这个破败世界曾经的主导者。
而与沃斯达雅人爆发战争的敌对方，似乎是一个名为“灰雾文明”的特殊文明。
塞恩眼下所处的破败世界，就算不是沃斯达雅人的母位面，也应该是他们种族的一处定居点。
而他之所以最初怀疑，这里是类似梦境的非真实世界，也是灰雾文明所留规则残余之力的影响。
“如果说若干万年前，在这里爆发顶级文明之战的，分别是沃斯达雅人与灰雾文明。”
“那么最终取得战争胜利的，看起来是灰雾文明？”
“灰雾文明究竟是怎样一种奇特文明，沃斯达雅人当年又是怎么与它们交战的？”塞恩不禁沉吟道。
“滴滴滴！”刺耳的声音，传到塞恩耳边。
是他手下的智能机器人们有所发现了。
迅速朝着智能机器人17号所在位置飞去，当塞恩抵达时，愕然在这里看到了一座青铜门矗立。
青铜门的出现，与周围破败世界的整体氛围，格格不入。
这说明，这不是这个世界的原有产物。
更令塞恩为之侧目的，是这座青铜门，他以前在另一个地方，看到过类似的！
就在费伦大陆的众神墓地。
“不，这并不是两个顶级文明的交战墓场！”
“而应该是……四个！”塞恩惊讶判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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