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素云神情慌张地将孩子往自己的怀中放着,眼神满是眷恋地看着萧翊道:“是,这孩子不是您的。”
萧翊蹙眉,这谢素云的模样不就是再说孩子就是自己的吗?
苏静言凑上前去道:“让我看看这个孩子。”
谢素云慌张地后退了两步,见着两旁围观之人越来越多,谢素云便连声道:“娘娘,我不求这孩子和殿下抢夺皇储之位的,求您饶这孩子一条生路,他到底也是一性命呐!”
谢素云紧紧抱着孩子,怕极了苏静言会去伤害这孩子。
年年纳闷地道:“姨姨,您放心,我娘亲最善良了不会伤害小弟弟的哦,娘亲亲都没有打过年年呢,琦瑶姐姐的娘亲就常常打琦瑶姐姐的。”
谢素云却是依旧紧紧地抱着孩子道:“陛下……”
萧翊紧蹙着眉道:“皇后素来良善,从不伤人,你何故要无赖皇后?”
谢素云落着眼泪道:“因为这孩子会阻挡小殿下的前程,因为这孩子乃是陛下您的血脉,我费劲千辛万苦才偷偷生下来的……”
萧翊怒声道:“胡说八道,朕根本就从未见过你,也不曾碰过除了皇后之外的女子,你休要胡说八道!”
谢素云将怀中的孩子的脸露了出来,“陛下,您仔细看看,这个孩子与您与小殿下长得极为相像呐!”
苏静言紧紧扣着自个儿的手,她怒视着萧翊道:“怎么回事?”
萧翊慌了神,“阿言,你听朕解释。”
“好,我听你好好辩解!”苏静言当真是气得不行,这孩子与萧翊和年年长得可谓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萧翊道:“阿言,朕与你差不多时时刻刻都在一起,朕绝无可能会背叛你,为何会有与年年长相一致的孩子,朕当真不知情!”
谢素云抹着泪道:“陛下,一年多前,您从蜀地归京的半途之中,遇到了我,您说您心悦于我,会娶我为妃,还夺去了我的清白之身,我一直等着您下圣旨纳我为妃……”
萧翊冷声道:“朕曾发过誓,若要纳妃大棠万国,你此言就形同于咒大棠亡国!来人,将此女子关入天牢之中,污蔑于朕乃是大罪!”
谢素云忙是大声喊道:“陛下,您怕娘娘不愿纳我为妃我不怪您,可是孩子无辜,这可也是您的血脉呐!”
谢素云被士兵带下去之后,苏静言走到一旁的婴儿旁,打开了婴儿身上的襁褓,在左肩上陡然有颗明显的红痣。
苏静言满是怒意与伤心,萧翊见着左肩上的痣也惊呆了。
“阿言!”
“别叫我阿言!”苏静言硬生生地忍着,若不是怕祸及苏家,她早就想要一巴掌打在萧翊脸上了。
苏静言满眼都是泪水地看着萧翊道:“我真是瞎了眼,年年,我们走。”
年年上前握住了苏静言的手道:“娘亲亲,您怎么了?您怎么哭了?”
苏静言用帕子轻轻拭去了眼中的泪水,“无碍,风吹的。”
萧翊忙是追了上去道:“阿言,朕在你眼中就是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苏静言道:“这孩子的长相,这孩子左肩上的红痣,你要我怎么信任你?”
萧翊蹙眉道:“不是还有萧翡吗?方才那个女子不是谢素云吗?先前听你说过谢素云要与萧翡二人说亲的,说不准这孩子是萧翡的也说不定!”
“不可能,绝不可能是我的!”一旁看热闹的萧翡连声道,“皇兄,我与您都不是同一个爹娘生的,这孩子怎可能是我的呢?”
萧翡可不想背下这口又大又黑的锅。
皇嫂尚且有可能会顾全大局,可是麻紫苏怕是得要了他的命!
苏静言看向一连无惧的萧翡,对着萧翊满是失望。
围观众人甚多,萧翰走到萧翊身边安慰道:“陛下,您是大棠帝王,您有一个皇子又是如何?您不必怕苏家,此事皇室宗亲……”
未等萧翰说完,梁岁柔便狠狠地踩了一脚萧翰,她难得胆大地对着萧翊道:“我与阿言自幼一起长大,上次看她如此伤心是在她以为你去世了的时候。你怎可如此辜负阿言?
你是帝王你要纳妃你要有皇子大可直说,何必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呢?”
梁岁柔道:“今日哪怕您要治我的罪,我也要为阿言要一个公道。”
萧翰没想到梁岁柔竟敢为了苏静言做到这个份上。
萧翊垂眸道:“皇嫂,朕真的没有辜负阿言,这个孩子真得不是朕的!”
萧翊也是百口莫辩,这个孩子长得像自己也就罢了,甚至左肩上也有红痣,着实奇怪。
可是萧翊能万分确定,他只有阿言一个女子。
海棠宫之中。
苏静言入内见着萧翊的一切就来火,她对着迎春道:“把陛下的东西都给扔出去!”
年年很乖巧地就过去将萧翊的被褥枕头去拿过来,要往外边扔。
忍冬过来道:“娘娘,您先喝口热茶消消火,这陛下对您的心意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也是看在眼里的,陛下眼中有了您,连小殿下都是可有可无的!”
年年听到此话,扔萧翊的东西越发起劲了。
迎春也在一旁劝道:“是啊,娘娘,陛下就算在外有了孩子,那一定也是被人给算计的!您可别让他人之阴谋得逞呐!”
苏静言抿了一口茶道:“你们两个怎么都帮他说话了?”
忍冬道:“娘娘,因为陛下对您的心意我们几个是看在眼中的,您这会儿生气也是难免的,可您细想想,陛下就算要找别的女人怎会找谢家旁支的女儿呢?”
忍冬继续道:“如今相爷夫人在苏家地位稳固,孙儿都出生了,谢家如今的家主乃是相爷夫人的亲哥哥,他总不可能帮着堂侄女对付自家亲妹妹亲外甥?”
苏静言冷静下来,是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但那个孩子的长相与红痣又该如何解释呢?
年年扔萧翊的东西扔地甚是起劲,在门口见到萧翊过来便拦住了他的去路,“你把娘亲亲弄哭了,不许你再见娘亲亲。”
萧翊一把提拎开年年,入内对着苏静言道:“阿言,那孩子真得不是朕的,朕敢拿大棠江山发誓,我还不至于睡了谁都不知晓,何况我也只能对你一人……”
苏静言见着年年入内,怒视了萧翊止住了他那些不正经的话,“可那孩子与你与年年长得一模一样,长相有相似也就算了,可是那孩子左肩上也有红痣,那只会是你与萧翡之间的血脉!”
“那就是萧翡的!”萧翊道,“他应当是怕麻紫苏,才不愿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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