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咱们哥俩谁跟谁,用不着藏着掖着。”卓豪虽说想要,但也没太拉低自己的面子。
坐到文浩对面。
“酒后的话还记得。”他不相信文浩会忘记。
文浩皱起眉头,想了好一会他惊站起来,“我靠,喝酒误事啊,喝酒误事。”一脸懊悔。
“用不着,用不着,咱哥俩谁跟谁,放心,我一定保密。”看到他这样,卓豪很不客气乐了起来。
当然,这个事,谁也别想传出去。
“豪哥,豪爷,这事不成。”文浩知道他的盘算。
卓豪也不打算吃独食。
“浩哥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想法。”卓豪没想到,他会如此想自己。
自己真不是那样的人啊。
再说,好东西谁不喜欢,他有想法才正常。
“我是这样想的,你听听。”卓豪不是真的纨绔,要不然他也不会被卓家人听之任之。
“你说,我听着。”文浩对起刚才的惊吓,变得沉稳起来。
见到他这样,卓豪嘴抽了抽,这人真能装。
“好东西咱们是不是得分享啊,你想想,这么好的东西就咱们几个知道怎么成?”卓豪半点不把一千一斤这个价位放在心上。
在他认为,外国那狗屁都能卖好几千几万的,咱们蓝国的为什么不可以这么贵。
再说,这酒可比那洋酒好上太多。
一边说他一边想,到底是大家族出身,一套思维下来,文浩都有些动心了。
“那怎么分?”但他还没被卓豪画的大饼给诱惑住。
因为他知道这酒方有多珍贵。
“你以酒方入股,咱们五五分怎么样?”卓豪在这一点上确实没占文浩便宜,要不然给他两成就不错了。
他出钱出力,还用卓家的关系,最后五五分,正经人哪会这样做。
文浩是知好歹的,“如果真如你所说,大不了我回家问老爷子要酒方,如果你承诺的不作数,那这事咱们就别提了。”
文浩打死不承认这酒方在自己手上。
有张老爷子打底,他才不怕呢。
他跟着老爷子学武的那些日子,可没少打听老爷子的背景,只不过,老爷子太精了,透露一些后打死也套不出来话。
卓豪听到他这借口,嘴抽的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羊癫疯呢。
“成,一切等我安排,安排好,咱们就开始酿酒。”既然他不愿意说开,那他也就蒙着来。
“好。”他来南城干什么的?
就是挣钱来的。
他的目标没有忘,那就是给南霜和南星更好的生活,让他们成为世上最幸福的人。
在他认知里,有钱了就幸福,因为没钱,寸步难行。
卓豪是个爽快人,既然和文浩说定,当下就离开。
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和文浩要了一壶酒。
特别是文浩装酒时那小气样,他真想把人给绑了。
还有那么大一缸,他居然小气给自己一小壶,还是古酒壶,自己带去的那种。
悔啊。
早知道有好东西,他定拿个缸去当贺礼。
卓豪一走,狗腿们也跟着离开,敲打的事情卓豪来做,文浩和向尚安静在厅里坐了好一会,文浩才开口。
“以后你跟着我干,给你开一千块一个月。”自家兄弟,能帮就帮。
向尚本想拒绝,可被文浩打断,“想想你岳家。”
不说要超过人家,但最少不能让人家遏制住自己的生活。
跟着他,他和卓豪同伙,只要马家开眼,就不会来闹。
如果,他们不长眼,那么他也不介意帮自己兄弟一把,离个婚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那个女人说什么爱向尚,也不过是自私而已。
要不然当年也不会不拿钱出来给向尚的母亲看病。
要他来看,这种女人,该离。
可到底是人家的家事,他不会插嘴。
向尚看着诚恳的浩哥,最终应下这事。
“一千一个月太多了,两百,除去那些当官的,一个月一百块就算多了。”他是个有分寸的。
一千,他拿着虚。
“呵,你这是看不起谁?”文浩白了他一眼,“卓豪缺这点钱吗?”没错,文浩没打算自己出这工资,他打算让向尚跟着卓豪干。
一个月开一千,少了。
卓豪当晚回到家就把自家爸爸给吵醒。
拿着酒父子二人就喝了起来。
喝了第一口,卓父直接把儿子给赶了出去。
连忙藏起来后,才把人放进来。
“说,这东西哪来的?”卓父可不是卓豪,他精着呢。
他这一辈子吃过的好东西不少,只要一过嘴就知道这东西好不好。
“兄弟的。”卓豪那叫一个骄傲。
卓父看着这小儿子,如果不是妻子执意要生,当初他早就把他给射上墙,哪还有现在天天气自己的时候。
“好好说话。”他那些兄弟什么的,有哪个入得了眼。
要不是他本性还在,他都想大义灭亲。
卓豪把自己和文浩初见到相熟期间的点点滴滴说给父亲听。
卓父是什么人,一听就知道文浩打的什么算盘。
不过,没坏心意就成。
章家还真看不上这东西带来的利润,只不过图个嘴瘾而已。
如果···
卓父想到一种酒,如果这酒有玉家出品的那种效果,那才是发了。
“行了,定价太低,五千一斤,记得让他给我准备十斤,我用来请客。”卓父看好这事。
既然儿子想干,就让他干,反正亏不了。
“爸,你这吃相太难看了。”五千,抢呢。
卓父一个巴掌直接拍到他背后,“臭小子会不会说话,什么叫难看。”卓父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们懂什么,好东西越贵才越香,要是一千,你信不信,买的人绝对不多。”
要不就很贵,要不就亲民,中等的东西那才叫没市场呢。
亲民嘛,不用说,走量。
高端才叫赚钱。
简单的比方,就像现代人用化妆品一样,要不就用亲民的东西,要不就是买那些大牌,死贵死贵的那种,谁手里没点大牌都不好意思跟身边的好友说化妆品。
儿子眼光还是低了,卓父很是嫌弃。
“这酒有什么功效?”卓父唧着嘴,刚才那味还没散呢,还能回味一番。
卓豪摇头,他忘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