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丹雪拽着刑七进了里屋,几下找出药瓶,道:“把衣服脱了。”
刑七本能的摇头,他内心里知道,若他顺着顾丹雪的意脱了衣衫,顾丹雪知道自己一直在骗她后,或许便不会这般反常,更或许转身就走,从此再不屑搭理他。
可这一刻,他心底的欲念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他不想解释了,不想让面前的姑娘离开他。
顾丹雪却难得强势。坚持要给他上药。两人拉扯间,顾丹雪不慎跌坐进他怀里。
身体相触的一刹那,两人心口同时一颤。
顾丹雪抬起头,盯着他形状优美的薄唇,心口砰砰直跳,抬手十分霸气的将他的头往下压,唇缓缓凑近。
刑七一双凤眸大睁,感受着两人缓缓凑近的呼吸,他的心跳几乎停滞,这是他梦里都不敢肖想的事情。
这一刻,他所有的理智几乎溃不成军。可最后,他还是拼命克制着欲念咬牙将人推开。
寂静的内室只闻青年粗重的喘息声,他背对着女子站起身,匆匆说了句:“我有事先走了!”
说完不敢再多看她一眼,推门脚步匆匆出了院子。
他知道,两人的情况明显不对劲。
顾丹雪呆呆的坐在床角,脑子总算恢复了些清明。意识到自己想要做什么,她脸色一白,心底升起久违的惶恐。
可想到刚才刑七如此决绝的推开她,想来是极厌恶她的这般行径,她抿唇站了会儿,心里难过到几乎要窒息。
走出远门的刑七,拔出腰间的匕首,对准手腕重重一划,鲜血涌出,疼痛刺激之下,才勉强压下他那汹涌的情潮。
……
沈明娇刚回到院子,推开门,见封黎笙负手站在窗前,她正要开口,刑七急匆匆走了进来,隔着门口急声道:
“公子,早上那女人被关在哪?我有事问她。”
沈明娇听他语气不对,赶忙走出里屋,瞥见他一侧手腕处用帕子随意扎住的新伤,问:“出什么事了,丹雪呢?”
这种事情,刑七也不好细说,只道:“早上那女人奉给我的茶,被我喝了,”
“你说什么?”
沈明娇闻言变了脸色:“那茶里被下了情蛊。”
说完联想到刚刚顾丹雪的种种怪异,她一下反应过来,不可思议道:“丹雪也中了情蛊,可是不对啊,明明该是羲月公主……
哎!话说回来,你明明知道那茶有问题,为什么要喝啊!”
刑七清隽的脸上闪过怔愣,“竟是情蛊,我以为那是噬心蛊!”
当时羲月公主凑过来时,他瞥见对方手腕内侧的黑色细线,便以为是太子的人发现了他,想给他再下一次噬心蛊,
他知道太子私下认识一个擅蛊虫之人,太子似乎对那人很信任,不过他也只当那是太子找的能人异士,太子身边重要的心腹几乎全都被下了蛊。
沈明娇无语:“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噬心蛊那可是会死人的!”
因为那时丹雪亲手端给他的茶啊!
封黎笙道:“如今不过是你俩的猜测,先去问过了羲月公主再说。”
两人去了关押羲月公主的屋子。
沈明娇并没有跟着过去,就羲月公主那性子,根本用不着她催眠,她打算去看看顾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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