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和瑾年自然是和罗老太住在一起,帝九天夫妻单独一个宅子。
不过呢,中午的时候,他们俩还是过来和喜儿他们一起用的饭。
新家嘛,自然要坐在一起吃搬家饭,暖暖人气。
一百户人家,这次只来了六七户人家,相信用不了多久,喜神岛的住宅就会非常的抢手,想住进来都难如登天了。
他们吃过饭,还兴致勃勃的去城墙上玩,在那里,让人摆上桌椅,来过的就在上面休息,没事下下棋,没来过的,就顺着城墙转圈溜达着赏景消食。
唯独喜儿和瑾年,两人在屋里呼呼睡大觉。
怎么着他们今晚也不回去了,先睡个好觉再说。
一直到晚上,他们才从城墙上下来,此时整个小岛仿佛被柔和的灯光照射着,不明也不暗。
天上星空耀眼,小岛柔和温馨,一点都不黑暗。
大家的晚饭从屋里挪到屋外,他们欢声笑语,别提有多开心。
次日,吃过早饭,还对这里依依不舍的不想走呢。
喜儿看着这一幕说道,“要不回去收拾一下再来?”
“晚些年,晚些年我们一定得来。”
“嗯,小岛就一百户人家,多了也没有,最好早做打算哈”
“大不了挤一起住。”
“哈哈”
喜儿把他们送了回去,哪知刚落地,就看见徐家,苏家,任家,马家的当家人在等着他们。
原来他们也听说了喜神岛的事,过来就是想申请去那儿的。
“我说,喜儿姑娘,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的事,怎么能少了我们?”
“你们舍得自己的生意?”
“舍得啊,现在都交给了孩子,我们都能离手了”
“那马叔你呢?”
“有啥舍不得的,折腾了一辈子了,也该休息了,农场交给朱周正,他对农场很熟了,完全可以接替我,我和你马婶过去,谁也不带。”
“行,那你们回去准备,我在这里等你们。”
“好类”
这几个人刚走,钱芙蓉和陈长生来了,喜儿看着他们。
“怎么,你们也要去养老?”
钱芙蓉扯了扯嘴角,笑的特别勉强。
“不是我们,是我相公的爹娘,听说这件事,也想去。”
喜儿看了一眼陈长生,“你觉得你过来本宫就能同意此事?”
“不知长公主殿下可否?”
他的话还没说完,喜儿的脸就沉了,“你若是明白人,就不会过来问了”
陈长生脸一红,“父母的请求,做孩子的也不好拒绝,只能厚着脸皮来试下。”
“看在你和我相公是师兄弟的份上,我就明说,你父母那样的人,我不会让他们去的,你睁开眼看看,去的那些人里面,有哪个是人品不好的?有哪个没为百姓做过事的?轮到谁,也轮不到他们去那里。”
“唉,明知道这样的结果,可是这一趟我还是来呀,身为儿女没办法呀。”
“你那是愚孝,就这样告诉你,若不是看在你和芙蓉的面子上,这样的品性槐树镇我都不让他们住,更别说我相公精心准备的养老之地,你回去,再待下去,我怕我收不住骂起人来。”
陈长生脸臊的通红,冲喜儿行了一礼后,转身走了,钱芙蓉冲她伸了伸大拇指,然后跟在陈长生的身后离开了罗家。
一路上钱芙蓉搭拉着个脸,“我就说不让你去了,非要去,这下好了,死心了?”
“唉,我能怎么着,我能怎么着,他们是我爹娘,百善孝为先,生我养我,难道让我去问问我都不去,那让别人怎么看我?”
“所以你宁可让长公主不高兴,也不能违背你的爹娘?”
陈长生停下步子,“不是,而是我认为,咱爹娘看着咱们来了,已经争取过,是长公主不同意,跟咱们没关系就行了,这样一来,让长公主堵他们的嘴,咱们不当那个恶人。”
“就是说,你让长公主来当这个恶人?”
“啊,长公主也不在乎,当就当喽,这样一来,咱们回去就堵住了他们的嘴,他们也不能总拿孝字来压我。”
钱芙蓉听出了他的意思,“你要是早这样说,我还生什么气?”
“你呀,日子毕竟是咱俩的,我总得周旋一下才是,长公主应该能理解咱们的难处。”
没想到两人回了家后,坐在大厅的陈母陈父眼巴巴的望着他们。
“如何?”
“长公主直接拒绝了,您就别再胡思乱想了。”
“为什么?”
“说你们人品不好,说你们没为百姓做过任何贡献,还说,若是您们再折腾,就把你们赶出去,连带着我媳妇,咱们一大家子都赶出槐树镇。”
陈父头一低有些不好意思,陈母的嘴一撇。
“什么长公主,我看她就是看不起你们,还说她把你当朋友,哼,什么师兄弟,她眼里就没你们。”
陈母嘟嘟囔囔的,陈长生叹了口气,只能低着头听她唠叨。
她是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来劲儿,就开骂了,脏话刚出口,一声雷响,吓了陈母一跳。
她拍了拍胸脯,继续作死的说道:
“吓死老娘了,啊呸,连老天爷都帮着她,什么..”
东西两字都没说出口,一道闪电就朝陈母劈了下去,眼瞧着陈母一声啊的惨叫,整个人冒起了白烟,然后双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陈长生吓得立即跪在地上,“长公主殿下,手下留情,教训她一下就好,别要我母亲的命。”
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陈长生,你只想让我手下留情,可知她如此侮辱本宫,那可不是一个死字能饶恕的,不杀她,本宫的威严何在?”
“对,对不起,长生愿意替母去死。”
钱芙蓉一看急眼了,也跪在地上,“喜儿,喜儿求你了,只这一次,以后她若再这样,你再动手也不迟?”
这时陈父都傻眼了,他一处溜从椅子上滑下来,爬在地上。
“长,长公主,对不起,以后我会管好老妻。”
“现在才想起管,如今他冒犯的是本宫,可是将来她要出口不训,冒犯了他人,你们一家有几条命够她折腾的?”
“这次不一样,这次不一样,求您了,给我母亲一个机会。”
喜儿冷哼一声,“嘴真贱呀,贱的本宫杀她一百次都觉得不解气,这次本宫就放过她,但是下不为例,若是再让本宫抓到一次,陈长生,别怪本宫无情,你们一家都要死,包括钱芙蓉!”
她说这话时,是带着些许的威压,陈长生一家人满头大汗,呼吸都很困难。
等喜儿收回威压后,他们一家才长松一口气,陈长生赶紧把她娘抱起来,然后送回了后院,请来了大夫。
陈母没有性命之忧,满身的衣服几乎烂的不能看了,一头的白发用手轻轻一碰就成了灰儿。
这么说,她嘴贱,被喜儿用雷电劈了,失去头发,成了秃瓢。
钱芙蓉看着婆婆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来,真是太痛快了,早就该治治她了,平时没人敢跟她真动手,惯的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连神一般的长公主都敢骂,真是活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