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恬拿起手机,打开相机,对着相拥相抱的靳帅和顾华锦,偷偷怕了一张照片,发给靳太太。
附信息:阿姨,我尽力了,拉下面子,不顾尊严,求靳帅回来,奈何顾华锦太无孔不入了。我是个自尊自爱的人,脸皮很薄,争不过她。
靳太太很快把电话打过来。
“云小姐,你可千万别灰心,他们年龄差太大,还是跨国恋,迟早会分手。阿姨喜欢你,一看你就像我们家的人。你一定要加油,争取早点把帅帅抢回来!”
云恬嘴上应着“好”,心中却暗自腹诽。
觉得这个靳太太脑袋空空,徒有其表。
还以为她有多大能耐,结果就只会喊个加油。
眼瞅着顾华锦和靳帅,黏黏糊糊抱在一起,云恬插不进去。
再待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自取其辱。
愤愤地看了他们几眼,云恬转身离开。
等云恬走远了,靳帅才松开顾华锦,解释道:“是云恬自己来的,不是我叫来的。我没有三心二意,更没有朝秦暮楚,我不是水性杨花的人。看见那个女人,我只想吐,早就对她没有任何想法,你要相信我。”
顾华锦觉得这样着急解释的靳帅,着实可爱。
她宠溺地拍拍他的脸,“我相信你。”
靳帅唇角扬起。
找个大女友挺好的,豁达,通透,不小心眼,和她谈恋爱一点都不累。
不像他妈,比他爸小二十岁,动不动就使小性子,耍脾气,成天让他爸哄着捧着。
靳帅盯着顾华锦眼底的倦色,“你别老是飞过来看我,太辛苦,等我训练完,飞去看你。”
顾华锦手搭到他的手臂上,“小狼狗,还挺会疼人。”
靳帅端起帅气的脸,认认真真地说:“我不是小狼狗,我是要做你未来丈夫的人。”
顾华锦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对再婚没有多大兴趣。
但是她喜欢靳帅对感情认真的样子。
享受和他的爱情。
顾华锦笑容明艳,“好,你不是小狼狗,是小丈夫。”
“不,我是男子汉大丈夫。”
顾华锦乐不可支。
恋爱中的人真有意思,只是同他说说话,都能乐半天。
看在别人眼里,一定觉得他俩傻乎乎的。
日影西沉,天色渐暗。
落日余晖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两人并肩朝前走去。
靳帅说:“我们集训是军事化管理,外人进不来。云恬是打着我爸妈的名义才进来的,因为我爸几乎包揽了我们队的全部物资,有点特权。你是怎么进来的?”
顾华锦晃晃右手,“巧了,我也是来捐物资的。阿尧让我来的,说可以趁机见你一面。明天你们要吃的进口海参,是你女朋友捐的,幸福吗?”
“幸福。”
靳帅心中涌起一派脉脉情味,像春风拂过,痒痒的。
以前他暗恋云瑾,好不容易表白了,云瑾躲着他。
后来追云恬,云恬老骂他。
遇到顾华锦,才知道,恋爱原来可以这么甜。
他情不自禁牵起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心中泛起阵阵甘甜。
两人来到靳帅的宿舍。
单身男士宿舍,床上铺着洁白的被褥,屋里打扫得很干净。
靳帅去卫生间洗了把手,出来给顾华锦削哈密瓜吃。
削完他切成小块,用水果签插了,喂她吃。
顾华锦独立惯了,不习惯这样的喂食,伸手来接,“我自己来。”
“不,我要喂你,不觉得这样很浪漫吗?”
顾华锦笑着点点头,不再拒绝。
由靳帅喂着吃了几块,顾华锦唇角沾上了哈密瓜汁。
她刚要去抽纸擦。
靳帅忽然凑到她面前,将那点汁液吻掉,漂亮的扇形大眼睛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
被年轻帅气又狼又奶的男人这般盯着,谁能受得了?
顾华锦情不自禁捏起他的下巴,唇角贴上他的唇,舌尖顶进去。
靳帅伸出舌尖绕住她的舌,贪恋地吮吻,唇齿间,都是她口腔中哈密瓜的清甜。
顾华锦抬手轻扶他的后脑勺,手伸进他粗硬的头发里。
靳帅头皮一阵麻酥酥的感觉,情不自禁抱紧她。
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上的柔软,她婀娜的曲线,她皮肤细腻的光滑滋味。
靳帅心中热意涌动。
两人亲吻许久。
不知不觉,就躺到了沙发上。
靳帅翻身压到顾华锦身上。
顾华锦两条长腿不知该往哪放好了,只能自然地分开。
贴得太紧,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顾华锦心中一颤,抬起双臂搂紧他的脖子,微微闭上双眼,迎接他的亲吻。
靳帅睁着眼睛,俯视她姣好的脸庞,闻着她发丝间的淡淡清香。
她长长的睫毛有细微颤动,白皙的脸庞透着一丝极淡的粉。
靳帅越看越喜欢。
他低下头吻她的唇,她的秀发,她的额头,鼻子和脸,最后滑落到她的耳朵和脖颈,锁骨……
柔软的肉感,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身体仿佛要爆炸!
他渴望更多。
渴望来一场酣畅的甘霖,将他心中的热火浇灭。
手不受控制地探到她的纤腰后,往下。
她腰臀山峦起伏的弧度和丰富的弹性,让他再次燃烧!
明明想好,等求婚成功后,再对她行禽兽之事,到时好好准备一下,搞得隆重点,可是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将她身上的衣物剥了一半。
她雪白美好的曲线,风情万种,让他瞬间滚烫!
眼睛都看直了。
他低下头,把头埋到她如瀑般的秀发间,身体微微颤着,几乎不能自已。
脑子里天人交战。
睡,还是不睡?
就这么睡了,显得潦草。
可是箭在弦上,是个男人都很难忍住……
“叩叩叩!”
门外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靳帅心情莫名烦躁,头也不抬地问:“谁?”
“你教练。”
虽然平时对教练很尊重,可这一刻靳帅很想爆粗口。
没有比扰人好事,更让人扫兴的了。
教练还在敲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靳帅忍了忍,艰难地从顾华锦身上下来,将她的裤子提上。
他吻吻她的额头,把她凌乱的发丝整理好,“教练忽然来了,不知要做什么,我去看看。”
“等等,你衣服乱了。”
顾华锦帮他整理身上的运动服。
整到裤子时,她弯起唇角,轻声说:“等会儿再去开门,你这样去,不太雅观。”
靳帅低头瞅了瞅,抬手搭到她的肩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不知怎么回事,一看到你就特激动,它比我还激动,我是不是挺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