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蛇想要结婚,加上符泽担心小小,再者符富贵劝说符泽最近一段时间还是先回到国内的好,因为毁容男一双罪恶的死鱼眼可能已经盯上他了,近期内还是在华夏比较安全。
所以符泽准备带着小伙伴们回国,远离古堡的封建堕落腐朽生活。
符富贵就是一个有着纯种血统的哈士奇,广阔天地肆意狂奔,为了和新人类公司继续撕逼,并没有跟着符泽坐上回国的飞机,而是继续留在了伦敦,和老基友艾伯特一如既往的忽悠圣徒秘社当炮灰。
值得一提的是,符泽身上的血誓之约又没有解除。
不是艾伯特爽约,而是因为陈雪初的关系。
艾伯特倒是找来一个能解除血誓之约的女巫,问题是被陈雪初知道了这个事情。
这个拥有一头火红色长发并且身材极为火爆的女巫,全身上下的衣服脱下来,满打满算都没两张a4纸大,而且解除血誓之约的过程还很暧昧。
没等符泽享受这个暧昧的过程时,直接被陈雪初叫停了。
陈雪初的意思很简单,血誓之约都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发作,解不解除也无所谓了。
所以说,女人有的时候真的很不可理喻。
想和别的女人暧昧,你不如去死!
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为了迁就陈雪初,再一个也算是和圣徒秘社成为了盟友,符泽也就听之任之了,只是有些微微遗憾罢了。
听罗德说,解除血誓之约的过程,有点像是武侠小说中光膀子传功的桥段,赤诚相对。
再者他也算是步了符富贵的后尘,老东西身上乱七八糟的降头、邪术、蛊毒七八个,现在不一样活蹦乱跳的不是,符泽身上才有一个而已。
其实符泽还有很多问题想要询问符富贵,可是老家伙总是嘻嘻哈哈的,想说的,知无不答,不想说的,符泽拿菜刀架他脖子上都不好使。
到了机场后,送行的只有罗德和梵妮两个人。
至于艾伯特和符富贵,则是在古堡里打高尔夫呢。
眼瞅着还有三十分钟登机,梵妮和尼古拉腻歪了二十五分钟后这才找到符泽。
“我有一些事情和你说,很重要的事!”
“很重要的事?”符泽看了眼手表:“既然重要,你刚才想什么了。”
梵妮面色一红,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远处对自己一脸搔首弄姿的尼古拉。
“关于新人类公司,最早的时候,并不是叫这个名字,而是叫做新能源,名不见经传的独资企业。”梵妮将一个文件夹递给了符泽:“还有那些被烧死的股东,除了两名华夏人之外,其他各色人种都有,每个国家都有,而且每个国家只有一个人。”
“每个国家只有一个人?有点诺亚方舟的意思哈。”
梵妮接着说道:“最奇怪的是,这些人的资料,几乎是一片空白。”
符泽皱起了眉头:“就好像是凭空蹦出来的对吗?”
“是的,可以这么理解。”梵妮深深看了一眼符泽:“而他们最早出现的地点,是在华夏。”
“华夏?华夏哪里?”
梵妮深深看了一眼符泽:“你的家乡,南港市!”
符泽眉头狂跳,心中有了一个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猜测。
“大致就是这些情况,如果再查到什么的话,我会联系尼古拉。。。我会通知你的。”
点了点头,符泽招呼大家开始登机。
值得一提的是,刚摘下墨镜的炎蛇,居然引起了轰动。
机场内从工作人员到乘客,纷纷惊呼,如同粉丝一般,很多人要求和他合照或者签名。
炎蛇根本懒得搭理他们,跟着符泽匆匆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后,符泽换到了炎蛇的旁边。
“听过符神兵这个名字吗?”
炎蛇翻了翻眼皮:“什么破名字,我还炎宝剑呢。”
“少废话,我就问你听没听说过。”
“没听过,这名起的也忒嚣张了。”
符泽冷笑一声:“哪有带小动物的名字起的嚣张。”
炎蛇:“。。。”
坐回了陈雪初的身旁,符泽将炎蛇和秦悲歌要结婚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说秦悲歌是个孤儿,陈雪初母性之爱泛滥:“到了帝都,你让秦悲歌去挑,只要他看上了,就是抢咱们也要抢回来。”
符泽一脸懵逼:“挑什么?”
“挑爸爸妈妈呀。”
符泽大感无力,这什么脑回路?
人家秦悲歌不是缺个爹或者少个妈,而是参加婚礼的时候没有家属在场说不过去。
除了师兄弟二人的婚姻大事,符泽这次回去主要是为了办符小小的事。
想要解决符小小的事,可能就得走符富贵的老路子了。
可是他没有几年的功夫在炎黄峰山门上耗着,所以现在还没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当掌门他爹,肯定是不现实了,符至道当他爹还差不多。
所以只能退而求次,混个长老当一当。
而如何在短时间之内成为炎黄峰的长老,就是如今眼下的难题。
符泽倒是在符富贵那取经了。
可是符富贵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但是却告诉了他一个关于主次的事实。
那就是秦悲歌娶黄家丫头之前,他最好能混成长老并且在炎黄峰山门有着一定的话语权。
而且符富贵还说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关于炎蛇和秦悲歌的身份问题。
两个人自幼长在炎黄峰,说对山门一点感情没有那肯定是不可能。
师兄弟二人不是不喜欢炎黄峰弟子这个身份,而是不想受到炎黄峰长老们的摆布。
所以符富贵告诉符泽,如果可能的话,最少能够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既能拥有炎黄峰内门弟子的身份并且利用他们的资源,而且还能够不受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束缚。
上飞机之前,符泽专门找了师兄弟二人沟通了一番。
不得不说符富贵看待任何事物时往往能够一眼看穿本质,事实的确如此,师兄弟二人,对炎黄峰终究是有很深的感情,但是却受够了被长老们利用和摆布,不得已这才脱离了炎黄峰。
炎蛇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是骨子里和身体里依旧流淌着冒险和作死的血液,所以很矛盾,他知道安定的生活不适合他,但是他却很渴望,总之内心既矛盾又复杂。
而秦悲歌就比较单纯了,明知道符至道利用了他,他依旧拿符至道当做师傅甚至父亲看待。
陈雪初很兴奋,拉了拉符泽的衣袖说道:“操办婚礼的事情,我们来做就好,他们什么都不懂的,咱们来安排。”
“嗯,秦悲歌的事再说,关于日子我再问问炎蛇的意思。”
“你不用问他的。”陈雪初笑着说道:“他是个直男癌,这种事不在意的,我们来做主就好。”
“直男癌?”符泽一脸冷笑:“我看他像直肠癌。”
一个靠枕从后排飞过去砸在了符泽的后脑勺上,炎蛇破口大骂:“你特么还像幽门杆菌呢!”
旁边的尼古拉怼了怼假寐的秦悲歌:“幽门杆菌是什么?”
“应是一种饮料。”秦悲歌比划了一下:“小小的瓶子,我见蛇师弟喝过,上面写着三百亿活性幽门杆菌。”
尼古拉狐疑道:“你说的是大肠杆菌,喝那个对胃好。”
“大肠杆菌不是长脸上的吗,经常不洗脸会长痘痘。”
尼古拉摇了摇头:“长痘痘是因为乳酸菌太多了,油性皮肤就这样。”
“哦,原来如此。”
远处看着尼古拉和秦悲歌原本一脸花痴的空姐,感慨万分。
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给了一副好的皮囊,却赐予了他们弱智一般的智商。
。。。。。。
和之前一样,接机的除了特意来拍马屁的洛潜外,还有冯开山的头号狗腿子周栓。
回到了四合院的时候,白士涵和黄仲媛迎了出来,给各自的心上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尼古拉翻着白眼。
一帮狗男女,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都不是外人,也没有那么多客套,这次倒是没吃烧烤,而是架起了两个火炉子,周栓从后备箱里拖出两个腌制好的大羊腿。
四合院里,一片欢声笑语。
听着炎蛇在那吹牛b说什么三进三出军事基地,周栓酸酸的:“早知道我也去了。”
炎蛇翻了个白眼:“你去干毛。”
“我怎么就不能去了,又不会拖你后腿。”
“你赶紧烤你的羊腿去。”
喝了口啤酒,周栓这才想起了正事。
“对了,老板让我转告你们,最近方家很不老实。”
“方家?”符泽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是哪个方家。
周栓继续说道:“方家的老家主,最近一直在联系人,可能要给他儿子报仇。”
炎蛇冷哼一声:“来一个揍一个,来一双揍一对。”
“不,有老板压着他,方家并不敢过界,他们似乎是想通过正当的手段追究秦悲歌的责任,毕竟他儿子死的挺惨的。”
秦悲歌诧异道:“我离开方家宅邸时,并未施以辣手,你说方家之子惨死,这是为何?”
炎蛇讪笑一声,有些尴尬的说道:“那什么,师兄你离开后,我补了一下刀,把救护车截住了。”
符泽皱了皱眉:“你在救护车里给那小子弄死了?”
“没有啊,伤了他的内脏,按理来说不应该死的那么快啊。”
符泽哦了一声,也没在意,挂就挂了,谁叫当初想要和圣徒秘社一起祸害老子。
炎蛇干坏事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从不留下证据,方家还能反了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