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泽虽然挺嫌弃尼古拉的，但是毕竟还是有感情的，这家伙仗着自己的不死之身没少为他们挨揍，而且从来不需要医疗费用。
“那圣徒秘社是怎么回事啊？”符泽赶紧岔开了话题，深怕符富贵马上拿着手术刀给尼古拉切了。
尼古拉这家伙智商堪忧，而且对符富贵又极为推崇，还真有可能自愿当小白鼠任由老家伙往死里折腾。
“你说圣徒秘社啊，那就是一帮脑子有病的家伙成立的组织。”符富贵一脸不屑的说道：“现在的圣徒秘社早就变味了，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虽然行事诡异，但是最起码还是有追求的，哪像现在，天天和无头苍蝇似的遭人嫌弃。”
“最开始的时候有追求，什么意思？”
“智慧生命体，你知道？”
符泽摇了摇头，他知道符富贵问的肯定不是大金毛哈士奇或者其他小动物。
符富贵解释道：“就是那有神论者臆想出来的生命体，通过精神力最终创造了某种智慧生命体，本体并不会引起暴力事件或者大规模杀戮，而是有着匪夷所思的想法令信徒们走火入魔，比如让信徒和巧克力结婚，让信徒自焚而亡之类的，所以圣徒秘社才被称之为邪教，当然，暂时是这么回事，谁知道接触人类多了之后会不会变样。”
符泽张大了嘴巴：“真的。。存在这种智慧生命体，完全靠着有神论者的臆想？”
“你以为呢。”符富贵不屑的撇了撇嘴：“就是大量的有神论者，他们通过信仰、祈祷、臆想后，最终创造出来的能量生命体，也是能量生命体，而不是碳基生命，明白吗。”
“我靠！”符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其实最开始，创立圣徒秘社的人们，都有着崇高的追求，希望这个世界更美好，可是延续下来后慢慢就变味了，当然，也不能怪他们。”符富贵喝了口枸杞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现在的人，尤其是那些有神论者，满脑子都是阴暗的思想，通过他们的阴暗面臆想而成的生命，那能是好玩意吗，所以这些能量生命体就会改变信徒的性格和内心，前几年不是在海外闹的沸沸扬扬的吗，那帮信徒拿自己的皮肤做衣服，还把活人埋进土里供养孢子累植物然后食用延续寿命等。”
符泽点了点头，这他倒是知道，除了网上查到的资料外，他也亲眼见过白士涵那个二傻子哥哥白士奇，给自己的皮肤切割下来拼衣服。
“那你怎么混成了他们的先知？”
符富贵哈哈大笑：“那还不容易，忽悠呗，总得给新人类公司找点事干，也就圣徒秘社的成员不怕死敢于跟新人类公司对着干。”
“你的确挺能忽悠的，这一点我深信不疑。”符泽又问道：“那新人类公司怎么回事？”
提到了圣徒秘社，符泽不得不想起新人类公司，而且经过刚刚符富贵的诉说，他已经知道了苗子飞口中那个华夏科学家，就是眼前自己的二大爷。
“一开始，我除了为了寻找病原体和疫苗以及解药之外，的确有着其他的目的。”符富贵的表情渐渐变得有些凝重：“与圣徒秘社那帮变态比起来，新人类公司才是真正的邪教！”
符富贵看向符泽，露出一种类似于恶作剧的笑容说道：“你知道真正控制新人类公司的家伙到底是一帮什么玩意吗？”
“还能是什么，肯定是一帮阴谋家呗。”符泽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这种人全世界满哪都是，这不很正常吗。”
“阴谋家倒是不错，但是你知道它们是一帮什么玩意吗？”
“什么什么玩意？”符泽一头雾水，符富贵将‘什么玩意’这四个字重复了两遍，着实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会是你刚刚说的那些能量生命体？”
“不是，那是圣徒秘社的事，和新人类公司没关系。”符富贵神秘的一笑：“是脑人，真正掌管新人类公司的东西，就是它们？”
“脑人？这又是什么鬼？”
符泽下意识的感觉这不是一帮什么好玩意，光这名字听起来就有点阴嗖嗖的。
见到符泽变了表情，符富贵也不卖关子了，这才解释道：“最开始的时候，就是一些位高权重企图长生的疯子，伴随着科技的发展，他们抛弃了自己的身躯然后保留了大脑，再将自己的脑部存留在了营养液之中，利用脑电波和外界进行信息交流，几年前我在一个避难所里黑进他们一个信息管理中心，据说第二代脑人可以利用脑皮层反应连接到外骨骼创造出新的身体，而且这帮家伙们还自诩为新世界的神！”
“我艹，有没有这么夸张？”符泽眼眶暴跳，这一切听起来都和天方夜谭似的，可是他知道符富贵不可能忽悠他，随后想到世界已经这么疯狂了，而且科技发展日新月异，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了。
“就是这么的夸张，嘿嘿，当时我也吓傻了，后来知道的越多就越觉得新人类公司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符泽又问道：“你刚刚说的避难所是什么意思。”
符泽话音一落，符富贵沉默了下来，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抽了两口烟，而且表情略显狰狞。
符泽没有再继续询问，只是等着符富贵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过了几分钟，符富贵拿出了一个移动存储设备，郑重的交给了符泽说道：“把这个东西藏好，有一天你准备好了，可以去观看，在此之前，我回答你刚刚的问题。”
摁灭了烟头，符富贵微微垂下了头说道：“避难所是新人类公司在这几百年来建立的地下设施，有大有小，我去过几个，每当见识一个后，少则几天，多则几个月，我都会在晚上做噩梦。”
“第一次去的避难所，在旧金山的郊区，而且还是地下，避难所叫做s13，代号是炼狱，地下设施搭配可供数百人五年的物资，由电脑终端控制进行全封闭式管理，挑选九十九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关在其中并且记录他们的日常生活。”
符泽哈哈大笑，可是笑着笑着，笑容就渐渐凝固了，随即打了个寒颤。
他一开始有点羡慕那个男的，后来往深一想，却知道这个避难所的代号为什么叫做炼狱了。
“不只是你想的那么龌龊。”符富贵摇了摇头：“这种人类社会实验，主要是为了研究人们在群居以及男女比例失调的情况下，人们的适应程度和应对机制等，当然，还有其他一些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去的第二个避难所，在靠近北极的一个地方，也是在地下，z13，代号为帝国的毁灭。”
“帝国的毁灭？什么意思。”
“用于研究如何最短时间内从经济上摧毁一个国家甚至闻名。”符富贵解释道：“避难所里有五千人同时居住，类似于一个小型城市，每过一段时间，货币价值全部从一调成零。”
“把一变成零有什么用？”符泽一脸困惑，明显是没有听懂。
“很多种可能，货币从一变成零，也就等于一百变成了零，一千变成了零，所有数字都变成了零，分文不值，在这种情况下，所有人们的反应，各个阶层的反应等，以及应对方式，最终，是为了证明可以通过货币或者经济来毁灭一个文明。”
符泽恍然大悟，虽然不是很懂，但是大致上明白了，就等于他或者其他人，银行所有的存款分文不值，整个社会一定会面临恐慌，在这种情况下，暴乱是在所难免的，甚至形成了一种连锁反应最终导致很多难以预料的后果，包括回到野蛮的以物换物的时代。
符富贵的表情十分沉重：“还有一个叫做322代号毁灭的避难所，聚集了全世界很多的科学家，包括心理学家、社会学家等等。”
“聚集他们干什么，研究核武器？”
“比核武器更加的可怕！”符富贵解释道：“这帮人不断推演出让世界毁灭的方式，比如让一名黑人出租车司机在疲劳驾驶的情况下撞死一名他国大使馆大使的子女，大使在情绪的控制下交恶其他同盟国或者敌对国，最终矛盾冲突升级愈演愈烈导致某国发生边境摩擦，甚至投下第一颗核弹等。”
“蝴蝶效应？”符泽瞠目结舌：“这他妈。。也行？”
“他们一直在推演并且做着实验，很可怕的实验。”
符富贵喝了口水，坐回了床上继续说道：“还有很多避难所，比如研究反物质以及暗物质多种形态构成的代号次时代的避难所、代号为权杖的新人类公司高层脑人聚集地、代号清除日的避难所等等等等，这些，都是新人类作为推手出资建造的。”
“那为什么你不公之于众，这也太可怕了。”
符富贵笑了笑。
“你知道海外的各国政府高层，包括有多少达官贵人都是新人类公司的傀儡吗？”
符泽突然感觉的呼吸有些困难，心也有些发慌。
这个世界上，居然存在着这种有能力毁灭全世界的组织！
符富贵傲然一笑：“所以最近几年，老子主要做的事情，就是弄他个狗日的！新人类公司一日不除，老子一日苟活于人世跟他们对着干！”
符泽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为什么符富贵的性格明明这么不着调而且讨人厌，可是还是有那么多人去尊敬他推崇他。
或许，这就是符富贵的人格魅力，只有懂他的人，才知道这是一个多么令人尊敬的老者，当然，作死能力同样一流。
（第五章奉上，今日就更五章，感谢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