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嗯……”
小屋里很快就传出来了赌鬼‘奋力’耕耘的声音,门外的几个大汉对视一眼,脸上都浮现出了向往之色。
论小姑娘,那肯定是没碰过的更招人稀罕啊。
尤其是良家少女,还微微有些强的意思,就更容易激发出他们冲动的情绪来了。
“这个老东西,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这不也挺猴急挺卖力的吗?那么使劲,也不怕把床给干塌了。”
“老三,你这是着急了吧?”
“废话,好好的个小姑娘,让老东西抢了头炮,老大,要不我们也去吧,反正老东西上都已经上了,出不出那点儿水应该没什么关系了。”
一群人一半看向了老大,另一半是老板的人,不为所动,就如同事不关己一般。
老大看向了老板,摸着大光头,笑了笑,道:“老板,你看?”
“问题不大,你们开心就好,反正我没干条子不抓我。”
老板还做了个摊手的动作。
“你特娘的……”
“老三,规矩点,别跟老板也吆五喝六的。”
老大一把拽住了暴脾气上来了要跟老板比划比划的老三。
“年纪不小了,可混的却不大,看来,不是没道理,呵呵。”
老板笑呵呵的带着他的人,去了主屋。
留下本土的几个兄弟生着闷气。
“这踏马的自从和这号鸟人合作,咱们都憋屈成什么鸟样了。”
老五也忍不住叨叨了一句,他们这互相看不上的矛盾,存在的,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
老大依次的拍了拍几个兄弟的肩膀道:“现在就剩下我们哥几个了,我们得好好的,你现在看着他风光,也不过是一条会叫咬不了人的狗罢了,我们和他合作,为的是有一天,跳到更高的层面上,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
“我也错了,不该那么急色的。”
“嗯,要翻脸,是迟早的事情,到底是新账老帐再一起算,晚不了。”
说着,几兄弟对视一眼,呵呵笑了起来。
乡村混看不起城市混,城市混看不起乡村混,没毛病。
也就他们说会儿话的功夫,小屋里安静了下来。
“老东西也不行啊,这是可惜了这小姑娘了。”
“先干活,照片,视频都录好了,后面的,你们看着办,你们嫂子还在家等着呢,我回去吃团圆饭,看好人,别让人跑了。”
老大笑着离开了。
在小屋门口的三人,看着老大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凝固了起来。
老三从烟盒里抽了三根烟,递给了老五一根,老六一根。
三个人一起蹲在屋门口抽起了香烟来。
他们手里的香烟才抽了一半的,小屋的门被从里面拉开了,赌鬼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一边提着裤子,捆着皮带。
老三阴着个脸,看向了赌鬼。
“怎么样,舒服吗?”
“紧,特别紧。”
“咔嚓”赌鬼被狠狠的踹翻了出去,人砸到了墙上,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老东西,明确的告诉你,你女儿,也会是这个下场,走,轮到咱们了。”
老三大手一挥,早就等的不耐烦的老五和老六一同冲进了房间里。
外面是个月明地,可小屋里有些黑,看不清东西。
隐隐约约的,刚进门的老五看到了小床上白-花-花的一片,他伸手去摸灯开关的事情。
“嘭”
一个充满了尿骚味的尿罐子,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头上,当即就碎了。
“啪”接着是一脚,老五就只感觉男性要害之地一股巨力传来,退了三步才止住了退势,捂着那不可描述的地方,满脸痛苦,站不起来了。
老六见状第一时间退出了小屋。
被踹翻倒在地上的赌鬼,不知道爬起来了,他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笑容。
抓着刚才倒地时候捡的一块石头,就砸向了老三,老三专心看着屋里的动静,没有发觉。
被这一石头砸了个解释,头破了个大口子,可赌鬼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老三并没有被砸晕。
转过头来的老三一巴掌将赌鬼抽的原地转了两圈半,接着人头马大的他一把扣住了赌鬼的脖子,就像是老鹰抓小鸡一般,将他生生的从地上给提了起来。
赌鬼“啊啊啊”的惨叫,月光下,他的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手脚乱动着,没有丝毫的作用。
“老东西,我看你是真的活腻歪了,老子掐死你。”
田甜甜手里抓着一块尿罐子的碎片,狠狠的刺向了老五的喉咙,老六飞起一脚,将她手中的东西踢飞了出去。
“这小妞挺辣啊老五。”
“奶奶个腿,弄残了她,玩完后我要给她小东用水泥填上,老子要废掉了。”
老五半跪在地上,面色痛苦不堪,有人曾经说过,男人蛋t的疼痛度,会是女人生孩子的一百倍。
嘶,女人生孩子那得多疼啊。
“王八蛋,老娘让你们做太监。”
田甜甜的气势一点儿也不输,主动的挥着拳砸向了老六,老六任她砸了一拳。
“嗯?”
老六顿时捂着胸口往后退了好几步,咳嗽了几声,这女人的力气,突破了他的想象空间,这一拳,被砸的很伤。
“笑话了笑话了,这踏马的不出笑话了吗?”
老三扔下了手里的赌鬼,一脸你们如此不争气的样子,他对上了田甜甜。
田甜甜皱着眉头,在小屋的时候,她放血了,疼痛刺激的她意识清醒,可是,她的力气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她需要速战速决,关键问题是,跑路。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儿,摆脱这群人。
“砰。”
老三一个勾拳,田甜甜用胳膊挡了一下,脸上露出点点痛苦之色,同时她的膝盖也顶出去了,老三没有挡住。
“嗷”的一声,老三的脸色绿了,他的一双满是老茧的大手抓住了田甜甜的腿。
他是个狠人,若是其他人,怎么能忍得了这样的痛苦?
田甜甜抽腿,没有抽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
老三拿起了屋边儿竖着的一根钢棍,“咔”的一声,田甜甜闷哼一声,嘴边涌出了丝丝牙龈咬破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