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帮总部外,数百名黑衣人从远处急速掠来,为首的几人个个气势不凡,实力很是强大。
“鬼魅,鱼儿上钩了,准备接客。”
远处的高楼上,烈焰用狙击镜看着下方黑压压的人群,语气很是冰冷。
他这次只负责外围警戒,苏阳可是说过了,一个人都不能放走,必须全部拿下。
“知道了!”对讲机里很快就传来了鬼魅的声音。
看着眼前灯火通明的震天帮,秦龙眉头微皱,这四周安静得有些诡异啊。
他们可是有足足数百人,就这么畅通无阻地靠了过来,竟然没有遇到丝毫的阻拦,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要知道,这里可是东海市,是震天帮的地盘,眼前又是震天帮的总部,肯定有不少的明哨暗哨,怎么一个人影都没看见?
“大哥,怎么了?”见秦龙停了下来,旁边的秦虎走上前来。
秦龙摇了摇头,说道:“阿虎,你不觉得太顺利了吗?这震天帮不会唱的是空城计?”
换做是黑龙会,怕是这数百人早就被发现了,震天帮身为东海市第一大帮,不可能如此疏忽才对。
“空城计?”秦虎环顾了下四周,眉头皱了起来,“是啊,这四周也太安静了?怎么连个声响都没有?”
就在这时,旁边的宁缺走了过来,“秦龙,怎么停在这了?还不动手?不会是怕了?”
见秦龙那面色难看的样子,宁缺心里满是不屑,还没开打,这秦龙就打了退堂鼓,黑龙会第一高手就这德行?
“管不了那么多了,速战速决。”被宁缺这么一激,秦龙心里一横,大手一挥,就率先朝着震天帮闪了过去。
今天这个行动,帮主万长风可是筹谋了多年,不能就这么退去,就算是陷阱,那也得硬着头皮往上冲。
见秦龙速度如此之快,一旁的宁缺冷哼一声,迅速跟了上去,他可不认为自己比秦龙弱。
就这样,黑龙会和鳄鱼帮数百名高手鱼贯而入,直接冲进了震天帮总部。
看着空荡荡的院落,秦龙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真是空城计不成?
似乎是在回应秦龙一样,身后的大门轰然关闭,将所有人给围困在了院落之内。
宁缺见大门被关,面色一沉,高声道:“别装神弄鬼了,有本事现身啊。”
他个性是有些鲁莽,但并不傻,自然看出震天帮早就有了准备。
不过宁缺并不怎么害怕,就算震天帮早有准备又如何?今天他带来的可都是鳄鱼帮的高手,还真不怕震天帮。
更何况,旁边还有秦龙带领的黑龙会的强者,震天帮就算再强,难不成能对付得了他们所有人吗?
话音刚落,察猜和郑氏兄弟就带着龙虎堂的高手从暗处走了出来,一个个脸上满是杀气。
“宁缺,秦龙,今天就是你们两人的死期。”郑杰语气很是冰冷,双眼死死盯着远处的宁缺和秦龙。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宁缺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郑杰身后的众人。
“就凭这些人,你怕不是在痴人说梦?”
就龙虎堂这些家伙,他还真不放在眼里,也就察猜稍微强一点,其他的根本就不足为虑。
“那如果加上老夫呢?”这个时候,一个极具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宁缺和秦龙等人纷纷闻声望去,只见方昊苍带着飞云帮的强者从右侧缓缓走了出来。
见是方昊苍,宁缺瞳孔猛缩,有些难以置信,“方昊苍?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方昊苍怎么会和雷震天合作?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旁边的秦龙和秦虎,脸色也满是震惊,方昊苍的出现,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怎么?只允许你们两家合作,不允许震天帮找外援?”察猜冷哼一声,脸上满是杀气。
他才当上龙虎堂堂主没多久,没想到黑龙会和鳄鱼帮就要联手覆灭震天帮,他哪能不暴怒?
宁缺脸色很是难看,看向远处的方昊苍,“方昊苍,你确定要和鳄鱼帮作对?你应该知道和鳄鱼帮作对的下场。”
方昊苍那可是能和万长风过招的强者,有他在,今天他们怕是必败无疑。
没有办法,宁缺只能威胁方昊苍,让方昊苍放弃和震天帮的合作。
“不用多费口舌了,宁缺,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方昊苍微微摇了摇头,右手一挥,身后的飞云帮强者就瞬间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察猜和郑氏兄弟身影一闪,就朝着宁缺和秦氏兄弟冲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宁缺暴怒一声,“给我杀!”
他不知道雷震天究竟给了方昊苍什么好处,但现在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殊死一搏。
很快,双方就激烈交战了起来,由于都是强者,一时之间倒是难以分出胜负。
方昊苍站在原地,迟迟未动,只是静静看着场上的局势,一旦有所不妙,他自然就会出手。
鳄鱼帮和黑龙会还真是不弱,要是今天没有飞云帮出手,震天帮怕是真的要覆灭于此了。
由于方昊苍一直没有出手,在和察猜交手的时候,宁缺有些分心。
“还敢分心,吃我一拳。”察猜突然暴起,一拳轰在了宁缺的左肩之上。
只见宁缺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直接倒飞而出,砸到了一片鳄鱼帮的人。
“你找死!”
宁缺吐出一口鲜血,怒吼一声,以更快的速度朝着察猜冲了过去,身上满是杀气。
见宁缺被击飞,方昊苍眼中满是笑意,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只要他站在这里,对于宁缺和秦氏兄弟而言,就是一个十足的威慑,不得不分心来防着自己。
但是高手过招,胜负就在一念之间,这个时候一旦分心,那和找死没有任何的差别。
刚才宁缺被击飞,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虽说宁缺和秦氏兄弟这几个高手都被牵制,但鳄鱼帮和黑龙会的强者也不是吃素的,龙虎堂的人几乎是节节败退,根本就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