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曾经的庞大企业上官集团,一夕之间便没了,消失的干干净净。
因为破产清算,最后上官家先前舍不得抛、攥着不放、本想给新老板来个下马威的股票,马上成了废纸,没从破产清算中换到多少钱。
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因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上官家再怎么衰落,上官鸣手上有钱——虽然上官鸣手中的股票没换到多少钱,但,他名下还有房产等东西,价值不菲,需要用钱的时候,卖掉一两个,就能过一段时间好日子了,哪怕变少了,不能像以前那样奢靡了,但还能继续过着他有滋有味的富二代生活,而这,显然不是原身想看到的,所以还得想办法,将上官鸣手上的钱弄光,让他当个穷光蛋,过苦日子去。
可惜上官鸣这些年还没接掌上官集团,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要不然通过法律手段,直接让他进去更好。
安然觉得上官鸣还过着有滋有味的富二代生活,但上官鸣可不这么想。
自从上官集团易主之后,上官鸣的日子就越来越难过了,毕竟总共就那么点钱,要还像以前那样过日子,要不了多久就会败光的,而要不像以前那样过日子,他自然就会觉得难过了。
尤其是很快,他卡里没钱了,只能卖掉房子度日的时候,他就觉得这日子真的很难过了。
日子不好过,上官鸣不免借酒消愁,来麻醉自己,一切都是梦。
有时为了散心,也去赌城玩一玩。
以前他没继承上官集团的时候,偶尔也会去赌城玩,只是那时候他有钱,有底气,玩的时候就把这种赌、博当玩乐,不会沉迷,只是偶尔用来放松放松的地方罢了。
但,现在他没钱了,心情又不好,不免沉迷于赌、博,期望能靠着赌、博发财,咸鱼翻身。
这人一旦沉迷赌、博,往往就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更何况,安然知道这个事后,故意易容,跟着去了,专门跟上官鸣赌。
那些传统的赌、博游戏,安然有内功,能听音辨位,上官鸣跟她玩,哪里玩得过她;电子的呢,安然it技术强,潜入后台随便修改一下参数,上官鸣就不可能赢,于是很快就输了不少。
安然一般玩的差不多了就收手,再重新易容,换个马甲继续陪他玩。
上官鸣像所有赌徒那样,越输越想扳本,很快就将财产输的差不多了。
等到他将名下的房产,卖了一次又一次,到头来就是没扳回本的时候,才陡然发现,自己名下没房产了。
没钱又没房子了,上官鸣却因有了赌瘾,控制不住自己,将手表、名车等东西一再贱价处理了,继续浪迹在赌馆里。
因为那些东西不值几个钱了,安然也就没继续盯了。
很快,上官鸣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卖干净了,再也没钱赌了。
但像所有赌红了眼的赌鬼那样,他开始借高利贷。
很快有一天,上官鸣因还不起高利贷,被人砍了一只手。
到这会儿,他终于没法赌了。
手没了,钱没了,还因怕人笑话,不愿意做些普通的事养活自己,很快上官鸣就开始找亲戚接济。
但他那些亲戚,日子同样不好过——因为安然也在收拾他们。
毕竟在原身世界,可不是上官鸣一个人加害原身的,上官家其他人都是凶手,所以安然怎么可能放过他们,自然也找各种方法,将那些人一一收拾了,方法跟收拾上官鸣大同小异。
于是这会儿,上官鸣找亲戚接济,他那些亲戚因为日子不好过,自然不会接济他,导致上官鸣最后不得不自己找点事维持生计——他倒是怕人笑,不想做事呢,但不做事,怎么吃饭,没饭吃,难道让他去乞讨吗?那他更受不了,所以还是去做事了。
其实要是上官鸣以前认真学了些东西,又或者脑子聪明,便是炒股之类,也饿不死自己的,但他连这个都不行,倒也炒了几次股,结果就是,将最后那一点钱都败光了,让他也不敢炒了,只能老老实实做点事了。
安然看着他那凄惨的样子,想着,这种程度,原身应该满意了。
收拾完了上官家,安然的任务便基本完成了,从现在起,她可以放松放松,做点自己想做的事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要解决——随着年龄增大,原身父母便开始催婚。
婚安然是不想结的,不过为了安抚父母,安然还是在系统商城里购买了精子,自己生了个孩子,刚好这会儿无论是游戏里,还是现实中的任务都完成了,她也有精力全心照顾孩子了,要不然要是还有任务的话,她是不敢生孩子的,怕要忙着做任务,没法全心照料孩子。
原身父母看她有孩子了,也就不再催婚了。
毕竟女儿很能干,这些年赚的钱不少,自己能养活自己和孩子,那,女儿不结婚,省得还要侍候公婆丈夫,倒也可以,毕竟是他们疼爱的孩子,他们也舍不得她嫁了人,得去侍候人,还要处理家庭矛盾,他们女儿是什么样性格的人,他们也知道,有社交恐惧症嘛,他们之前还真怕她这样的性格嫁了人过不好家庭生活,现在女儿不嫁人,不用应付那些,倒也好。
安然看季父季母不再催她结婚,便放下心来,当下便继续过着悠闲的日子。
很快就到了孩子上幼儿园的时候,刚好安然新买的别墅(有钱了,安然就买了个别墅,这样住着也能宽敞些)附近有幼儿园,便将孩子送去上了。
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个熟人——原身的大学同学。
虽然安然在学校没呆多长时间,但因她好不容易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学校,结果却退学不读了,还是让不少同学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大学同学群里,还经常有人问起她的情况,只是没人见过她——安然保持着原身社恐的模样,不怎么外出,也不怎么跟人打交道,跟老同学也没聚过,所以没人见过她——所以不知道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