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总是充斥着喧嚣、奢靡,这里,是放荡、释放和寻欢作乐的最佳场所。但有时候又很有意思,往往顶级娱乐场所,却又充满淡雅、简朴的气息,陪酒女郎也不会浓妆艳抹以色香挑逗什么。
在曰本,尤其如此。
就像银座夜总会的妈妈桑们根本不屑与新宿歌舞伎町的同行为伍,因为被黑涩会控制的歌舞伎町一番街往往都是以出台为主,所以周围布满了情侣酒店,但被誉为最安全的银座,即使是有钱也没有办法进去,一定要有常客的介绍才可以。
这样大大的提高了客人的门槛,可却营造出了银座引以为傲的高级感,女郎们带感情和包容的交流也更容易聚敛顶级客户。
但事实上,作为曰本最大红灯区,歌舞伎町一番街也不缺少只陪酒不出台的女郎,这些女郎,有在校大学生、老师、医院护士、甚至是家庭主妇,特别是最近曰本失业人数急速上升,不少女性为了补贴家用,都悄悄选择了兼职陪酒女郎。
她们生涩而又紧张的自然反应,很容易勾起人邪恶的毁灭反应。
一间安静淡雅的包厢,四周墙上挂着琉璃灯饰,微黄浅白的灯光,将室内映照的犹如白昼,但,因为琉璃灯饰的光线折射,灯光又给人一种特别温柔的感觉。
包厢一角,木质茶几前,沈建南拿着电话用汉语在说着什么。
沈建南旁边,两名身穿和服的青年女子跪在地上,一名摆弄着茶几上的茶具,另一名,拿着仕女扇轻轻扬着扇子。
二女,皆没有浓妆艳抹,但具是上佳之色,更难得的是两人身上都有一种很特殊的气质。
摆弄茶具的女子,显然精通茶道,也许是长期浸淫此道,身上有一股清茶的淡雅气息,似乎还有一种微微的茶香之味。
其色如樱、其形如线、其味盈盈拂着味蕾。
细长如葱的手指,稳而娇柔,头上挽着妇人髻,眼神略有媚色,和服前襟微微透着如雪之色,细腻而又光滑,随着摆弄茶具,隐隐可见真章。
拿仕女扇的女子同样不凡,如天生媚惑,没有化妆,却让人一看就怦然心动。一双眸子,似泛着水雾,浅笑嫣然的样子,有一种不知是扮还是天生的幽怨,穿着宽大蓬松的和服,但妖娆的身段依旧若隐若现。
最特别的是此女还非常擅长按摩之法,每当她放下扇子,一双无骨的手就像是拥有了魔力,在身上游走的时候,让人感觉很是舒适。
她们是稻川裕隆为沈建南接风特意安排的,为了感谢沈建南让他在股指期货上大赚了一笔。沈建南也没有做作,人在江湖,逢场作戏是难免的,也就却之不恭收下了。
“至少需要二十家财务公司。”
“”
“虽然泰国在市场的自由度很高,但我们需要不引人注意。”
“”
“yes。如果有两千个账户,自然是最好的,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这都不是问题。”
“”
“当然。”
“”
良久,沈建南浅笑着挂断了电话。
世人皆知,20世纪90年代初,泰国经济突飞猛进,跻身成为“亚洲四小虎”之一,也是世界新兴工业国家和世界新兴市场经济体之一。
追究其根源,同东盟的建立有着难以脱开的关系。
1967年8月8日东盟在泰国曼谷成立,包括,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和泰国五个创始成员国。随着东盟建立,各国商业互助,加上欧美经济受冷战影响拖累一度低迷,全球资本被迫流入东南亚,催生了东南亚国家的飞速崛起。
但真要说四小虎的巅峰强盛,还是在1990年之后开始的。
1990年4月,泰国正式接受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协定的有关义务,取消了经常项目国际支付的限制,开始逐步放开国内金融市场,甚至全面取消对资本项目交易的外汇限制。
哗啦啦——
一声流水的声音响起,清脆的声音有一种悦耳味道,随着淡青色茶水流入杯中,一股清香味道扑面而来。
摆弄茶具的女子跪了几步趴伏至沈建南旁边,拿起桌上的茶杯送至他的唇边。清香之味直冲鼻尖,伸口浅浅抿了抿,顿时一种甘甜清爽的味道直冲味蕾。
霓虹女人,在伺候男人这方面深具智慧,品着口中香茗,扬扇女子轻轻将仕女扇放下,在沈建南脖颈至脑袋上轻轻按抚起来。
柔软、舒适的感觉从背后传来,沈建南不由轻哼了一声露出享受之色,摆弄茶具的女子也不示弱,端起茶杯,主动坐到了沈建南的腿上,浅含茶水,举首送上香茗。
浅红的樱唇即在唇畔,沈建南伸手环绕腿上佳人,低头接过香茗。
唇瓣相接,一道茶水缓缓渡来,味蕾顿时尝到茶水之味,其味甘甜,且多出一丝余香。
品尝着口中的茶水,感受着背后的温柔,把玩着怀中的妖娆,沈建南思路再次飘到了远方。
一个月前,泰国央行宣布了一条政策,全面放开对资本项目交易的外汇限制,从某些方面来说,泰国在时机上抓的非常准确。
曰本,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系。
如今,霓虹本土资本链出现了重大危机,房产绊倒了银行,银行拖累了制造业,证券市场也动荡不安,各大资本都在飞速逃离曰本本土,这时候,泰国放开资本管制,对于同处亚洲的霓虹资本无疑具有强大吸引力。
也难怪,后来的泰国能够如日中天,超越其他国家成为四小虎之首,就这份时机的把握,足以证明泰国央行的强悍。
可惜
忽然,一种别样的温柔从背后传来,沈建南的思绪被打断了,微微回首,迎上了一双充满水雾包涵哀怨的眸子。四目交接了片刻,女人的哀怨掺着魅惑,令人心里升起无限怜惜。
就如同有读心术,看着沈建南的眸子,背后的女子缓缓探出嫣红,主动送上了樱唇。
片刻,又是一双唇瓣迎来。
茶,煮起沸腾之声,枭枭薄烟升起,隔着烟雾,似幻似真。
一声妖娆、低吟的哭泣声音传来。
滚烫的茶水,不知道烫到了谁。
羽田国际机场,威廉扣着墨镜站在一架飞机舱门朝下面挥着手。不久,舱门合并,轰鸣声起,静止的飞机缓缓在跑道上跑了起来。
随着飞机逐渐加速远去,稻川裕隆望着沈建南露出了礼貌的笑容。
“沈桑。昨晚没有尽兴,作为东道主,你可得让我好好为你接风才行。”
沈建南微微欠了欠身以表谢意。
“不敢再叨唠稻川桑,已经很感谢昨晚的盛情款待。”
“哈哈。昨晚的女人可否满意,喜欢的话,我可以把她们送给沈桑。”
这个问题,沈建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别看稻川裕隆笑的很爽快,但以沈建南对稻川裕隆的了解,如果回答不满意,那昨晚的两个女人就惨了,轻则被送到下面做肉,重则可能再也看不到阳光。
以稻川裕隆的狠辣,一定不会手软。
可如果满意,稻川裕隆就一定会让他把那两个女人带走。
特么这都叫什么事。
这要是出来一次,就带走两个女人,那时间长了不得变成人干。
可是沈建南又无法狠下心。
没有任何隔绝的亲密,作为男人,实在难以辣手摧花。
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