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从皇帝手里捞到钱的文老爷子升华了,别看五千两好像不是很多,但那是他单枪匹马从皇帝跟前要回来的啊。
填补了二千两的亏空,还赚了三千两,报馆上下对他很是佩服。
莫名的,文老爷子有了成就感,自信了好多,走路都有生风的感。
没人知道的事,就在文老爷子前脚刚走,户部尚书秦大人来了。
年龄一大把的秦大人也跪在皇帝跟前痛哭流涕,“是臣没有本事想出东枢好物品鉴会这样绝顶妙的法子,但这样的事由户部来牵头也能树立户部在商户们心中的形象啊,老臣...老臣已经让安南王手下的大管事修书一封去了江南,臣相信安南王深明大义,一同会同意的。”
皇帝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这都是些什么风气,一个个说事不能好好说了吗,长的老酸菜一样还在他跟前哭哭啼啼,伤他的眼睛!
“就你这点出息,也就晓得蹭人家好点子。”
秦大人缩了脖子,“皇上,老臣...老臣...”
皇帝觉得要自闭了,一巴掌拍打在桌子上,“好好说话,说不好以后就别说了。”
秦大人立马起身,拱手,“启禀皇上,此事老臣已经在和安南王商议,就等安南王的回复了。”
皇帝总算觉得心里好了一点。
当然,这些事文绵绵还一丝都不知道,她已经被江南的有钱人给深深的震撼到了。
五大青楼很快就将场地收拾了出来,同时发动手下的姑娘们拿出了十八般武艺让那些恩客来捧场,各家的花魁花今更是亲自下场,几乎就是在两日之内,城中大小富商有一半儿被勾了魂儿。
开场那日各大青楼人山人海,比拼才艺的美人们还没上场卖票处就已经排了长队,有钱的人自然不可能亲自去排,之间一群小厮拿着银票满脸激动,跟着沾光。
比赛开始,悦心楼花今第一个登场,一身薄纱,一把琵琶,一首曲子唱的哀怨缠绵。
掌声雷动,驻扎在这个场子的付礼登场,高声说道:“各位,咱们江南第一花魁第三轮选拔正式开始,这一次是五十进十,这五十人都是个中的佼佼者,但她们能不能成功的晋级下一轮全部仰仗你们的支持,若是你们对她们技艺表示喜欢,请慷慨解囊,投她们一票。”
在场服侍的青楼女子全都起身,屈膝一礼,这些看客当场就挥了手,无数的银票朝着排行榜处去了。
第二个上场的是如云端的花魁汤思甜,一场贵妃醉酒的舞蹈让在场的人如痴如醉,五迷三道,一舞结束她还亲自下场为自己拉票,只见她柔弱无骨的腰肢盈盈一拜。
“思甜能有今日全是仰仗各位客人欣赏和支持,思甜心中不胜感激,思甜为下一场准备的是西域凌波舞,若思甜下一次没有机会站在这里,也一定会在合适的时候为各位表演,毕竟那是思甜花了许久的功夫编排,想要送给各位。
“论这次选拔的结局如何,思甜都很高兴能有机会站在这里和各位说声谢谢。”
说着有又是屈膝一礼,在翩然离去,场下的人大神喊着她的名字,同时纷纷慷慨解开朗,真金白银的支持她。
乔装打扮的她亲眼看到这些有钱的人是如何挥金如土的,惊讶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当初松林夫人以五万两来支持玉无瑕,她就以为是好大的手笔了,直到亲眼目那些随便张嘴就买上万两票的人,正式判定自己没见过世面。
排行榜住柱状图不追我赶,竞争可以说相当激烈。
“我忽然觉得咱们给的那些奖金很小气。”
瞧瞧人家花魁赚钱的那个速度,随随便便说两句话就多少银子朝她飞来,不对,是朝报馆飞来,真是快乐。
华旌云或许也没想到这些人为了博青楼女子欢心这么能花,换了他,他是绝对舍不得的,有钱给小王妃花了多好。
毕竟小王妃要是得了他的银钱,会对他笑的特别灿烂。
哎,说起来还是为了博美人一笑啊。
才开始了两日,林家来帮着数钱的账房几个手指都是水泡,府中负责盖章的护卫据说手膀子都肿了。
“告诉他们都算是工伤,到时候必有补偿,让他们打起精神继续上。”
给钱的都没说累,收钱的凭什么说辛苦。
得了消息的护卫们欲哭无泪,要知道就前几日他们还挨了军棍啊,屁股痛的不得了,现在手臂还肿了,要是王爷下次遇到什么危险,他们还能不能拿得动刀?
去传话的灵果叉着腰,“王妃说了,让你们好好干,活儿干的漂亮自然有赏,除了银子还能赏你们躺着睡两日,要是干的不好,哼哼,你们懂的。”
说完转身就走了,几个护卫的目光落在宴寻身上,“头儿,你这也不行啊,我们这嫂子也不为你说话啊。”
宴寻端着茶杯哧溜了一口,“你们不懂。”
有人嘿嘿嘿的笑了几声,“咱们受一样的伤,头儿和没事人一样,都好的七七八八,怕是用了什么好药?”
有人眼睛一亮,“对了,头儿,你是让谁帮你上的药?”
“不是我。”
“也不是我。”
一屋子的人接连否认,大伙儿的眼神很快的变的不一样了,“怪不得头儿好的那么快啊...”
一屋子的人又嫉妒了,“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京,回京后王妃什么时候进宫去捞点好看的宫女出来。”
早前出来的那一波好几个都有崽子了,他们还在这里望眼欲穿。
“好好给王妃干活儿。”
说不定王妃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也就满足他们的愿望了。
因着选拔赛办的比较顺畅,文绵绵心情也不错,本想上街去大肆购物一番,又想着她的大黄牛的现在还在‘中毒’期间,也不住到京都什么时候能有消息传回来。
皇帝的消息没来,程管事的消息倒先一步来了。
“户部想要和我们一起办好物品鉴会?”
华旌云放下书信,“其实由户部和报馆一同来举办是比较好的,更有说服力和影响力。”
文绵绵倒是觉得无所谓,只一点,“所有盈利要算我们的,这个不能和他们分,坚决不答应。”
华旌云笑了笑,“我觉得父皇可能会插手。”
他都不知道,他那父皇好像对做买卖有点儿兴趣,应该说对赚钱很有兴趣,只要能赚钱都好说话,就是有点儿...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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