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妤？”
帝无峥有一瞬间，茫然的看着姜妤兮。
“殿......”
清燕眨了眨眼睛，看着姜妤兮，差点脱口而出‘殿下’两个字，被姜妤兮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呼，你们两个，可算停下来了。”
姜妤兮松了口气，指了指颓然的倒在地上，喘着大气，明明冬季了，还冒着冷汗的宇文悠一行人，说道，“无峥老师，你们两个是在做什么？小悠他们的等级还没有提升的那么高，根本承受不住你们两个共同释放出来的威压，你们呀，差点把他们给害惨了。”
“你们没事吧？”
帝无峥看了眼宇文悠等人，扯了扯唇角，眼神颇为歉疚。
“没......没事！”
宇文悠的脸上带着一抹苦涩的微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说的有点艰难。
“刚才出手，是下意识的行为，全然是因为........”
见他们确实是无碍，虽然有点流鼻血，好在收手较早，便把目光转移到姜妤兮的身后，神色冷淡的清燕身上，眼底变得幽深如墨。
“小妤，她到底是谁？”
帝无峥严肃的问道。
姜妤兮轻咬着红唇，脚步挪动着，不露痕迹的遮挡在清燕的身前，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我的一个朋友，从凌云大陆一起过来的。”
“凌云大陆？不，她绝对不是出自凌云大陆，她身上的气息根本就不是........”
帝无峥很敏感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差点脱口而出，清燕不是人类这句话，感受到宇文悠等人目光还集中在他们的身上，以及姜妤兮对清燕的偏袒，那句话，硬生生的被卡在喉咙。
姜妤兮的眼神一凛，侧眸看了眼清燕，分明身上还笼罩着神力，帝无峥还是一眼看穿了，果然是她的老师啊！
“总而言之，无峥老师，你不用担心，清燕姐姐是我身边的人，她不是坏人！”
姜妤兮轻蹙眉头，义正言辞的说道。
“小妤，坏人的脸上，都不会刻着‘坏人’二字，你的年纪还小，我是怕有人会影响你。”
帝无峥轻叹一声，对于冥界和魔界的气息很敏锐的察觉出，同样的，因为当年的神魔大战，对于这两个异界，他从来不抱有好感，生怕姜妤兮被欺骗了。
清燕木着脸，见姜妤兮表情为难，不由得上前一步，轻抬下颌，高傲的开口说道，“阁下不必这么说话，你的担忧还是收回去吧，对我而言，她就是我要效忠的主人，我对她的关心不比你少，谁要敢动她分毫，我绝对与那人拼命！”
豪气又忠心的话，帝无峥震惊了，姜妤兮则是暖心一笑。
现场的氛围变得有点沉寂，帝无峥和清燕对视一眼，两人的视线都是冰冷的。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
良久，帝无峥抿着唇，严肃的问道。
“你信不信，与我没关系，这是我必然会做的事情，只是我不希望她为难，才会说上这一番话。”
清燕孤冷的别过头去，望着姜妤兮的时候，露出温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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