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墨诚处理完今天的事务之后,却受到了陆芳华传来的信息。
根据对方的信息,是抓到了一名传播【异端学说】的罪犯。
【异端学说】,在【尹甸天国】之中多半泛指一些反对墨诚的统治的言论。
每个年代每个地区都有着不同的异见分子,一些既不肯接受墨诚的统治,又强硬至不肯离开【尹甸天国】,还胡闹的要墨诚下台。
对于这些人,墨诚便不会留情。
他的【教士】们将会无情的歼灭他们,处决这些口口声声自由民主,而不明白背后有什么道理支持的废物。
用【教士】们的话来说,就是,“统领的仁慈和宽厚,令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失去了一些常识。而这部分失去的常识,便需要我们来给这些蠢物来认识。”
他们似乎觉得可以用着所谓【民主】【自由】的口号,来令墨诚变为他们的傀儡,让墨诚为了他们的利益而战斗。
这类的家伙不仅是【尹甸天国】存在,不管是在【无罪国度】、【不义联盟】亦或者是【钢铁帝国】都有着类似的家伙。
但可惜的是,不管是在【尹甸天国】,还是在别的地方,这类的人下场都不是太好。
在【无罪国度】敢于提出这种口号的人,要么被句乐所无视,要么当句乐心情不好的时候,便以【这是正义赐予我的力量,你们反对我就是反对正义,你们是邪恶的,是有罪的】这样的话语被屠杀。
句乐是四位强者之中,唯一一位仍旧用着低效,偏向发泄手段去抹除异见者的。
具体表现形式为抓着异见者在大庭广众之下碎尸万段,死状绝对残忍。
【不义联盟】对于异见者的做法倒也简单,艾尔会给予三次机会,一次用冰冻呼吸冻住那吐出不知所谓话语的嘴巴,一次用热视线蒸发写着不知所谓话语的游行牌。
而到了第三次,他会直接挖个坑将所有人都给埋了,并且在上面种树。
因为大地下埋着不少有机化肥的缘故,那些树木长得还分外茂盛。
【钢铁帝国】对于这种事情的处理是最为简单的,将脑袋摘下来,洗脑,然后装载到机械兽作为控制中枢。
至于【尹甸天国】,除了让手下的【教士】进行清理之外,也给了异见者另外一条路。
他们只要离开【尹甸天国】便可以既往不咎。
一个没那么血腥的做法,但实际上也比其他几个国度好不到哪里去就是。
在四个国度瓜分了全世界之后,所有不在四个国度势力范围之内的地方,都几乎成了死地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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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绝对强者的力量便是将环境污染,令生物变异。
变异生物,扭曲的环境,那些非四大国度的土地所种植出来的食物,所养殖的畜牧,都通通发生了惊人的变异。
没有人知道第一口要下去是全身长满毒疮暴毙,还是肚子胀成球之后爆炸。
也没有人能够保证吃了第一口没事之后,第二口还会有那种幸运。
植物都是如此,动物就更不用说,羊吃人,狗吃人,在那种恶劣环境之下的人类,就是野兽们最为喜爱的肉类大礼包。
异见者要么就地处决,要么驱逐出【尹甸天国】,本不应该用这种事情来烦墨诚才对。
但陆芳华的信息却让墨诚有些在意,便在完成工作之后顺路过去。
当来到执行对内任务的【审判庭】的时候,墨诚才知晓为何陆芳华会专门发个信息,而她本人却不见踪影。
因为这一次被抓到的异见者,是墨诚的班主任。
“看看这是谁来了。”班主任的语气显得额外嘲讽,“我那曾经最不喜欢背诵课文的学生,如今开倒车的统领,神,还是独裁者?我该叫你什么?”
“无所谓,你要是愿意甚至还能够按照以前那样叫我。”
墨诚并不怎么在乎称呼的问题,事实上就连眼前的这个班主任他也不怎么关心,左右也只是前身所留下来对自身毫无用处的联系罢了。
班主任没有接茬,语气仍旧带着讥讽,“我猜你是为了审判我而来。”
“我猜你一直觉得自己是在追求真理和正义,并且视反对我为至高荣耀,甚至为了反对而反对。”
“你的极权统治,不会维持太久的,人们总有一天会觉醒,并且反对你。”
“哎……”墨诚揉了揉脸,跟一个蠢物交谈的累人之处就在于你需要理解他的思维活动,“然后呢?反对我之后,我是会乖乖交出权力?就算我这么做,白望,艾尔,句乐这三个东西又有谁去阻挡,我吗?一个刚刚被子民反对的统治者?”
“老实说在你们反对我的第一时间,我没有开启大屠杀已经是我人品超乎常人了。”
“真理和正义是杀不死的。”
“无趣的复读,并且没有任何自己的思想,比我给你们灌输的课文还要低劣。答桉是人类的真理和正义是可以杀死的,目前地球上剩余的【真理】和【正义】不超过一百亿条,也即是全球所有人类的总数。我完全可以杀光一切绝对我做得不对的人,然后以教师的身份去教导活下来的人。”
墨诚抬了抬头看向班主任,“就像是你一样。”
他站了起来,像是站在讲座面前说道:“人类是稚子,是脆弱而不成熟的孩子,人类需要一位明辨万物,绝对正确的统治者来管理。”
墨诚说完后双手一摊,“当然,你们也可以试着在我耳边不断重复着类似曾经作为人类,我的内心里面一定是更想要成为英雄来帮助人们这种话,试图【唤醒】我。让我去放弃权力和力量,去为了人类跟敌人拼死战斗,而获得的不过是一点点感激,以及更多的抱怨。”
话语犹如刀锋,一句句的凌迟着昔日的班主任,墨诚不知道这个班主任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但不外乎就是那些。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不知道碰过多少次了。
“你可以和他人平等……”
似乎是最后的挣扎,但这种话换来的是墨诚的白眼。
“你傻了吗?平等?我拿什么给他们平等?他们是有我的力量,还是有我的能力?”
“我就算管他们叫同志,他们谁敢应话?他们谁敢反对我的一切决定?”
“农场主带着家畜的模式,就别用你那天真的思维去想着人人如龙共同带领了。我就是最大的那条龙,我就是最大的道理,我是你们所有人追求的一切主义的终极体现。”
话已经说尽,缘分也已散尽。
“将他驱逐出我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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