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杨宝仁离开以后,我才带着老虎等人回到酒店中。刚刚回到酒店中,笑天高等人就迎了过来。
“秦先生,怎么样?你们这一次去了菲克庄园,有没有什么收获”?
听到笑天高的话,我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先说说,你们今天出去以后有没有什么收获”?
“我们或是绕着菲克庄园开车走了一圈,或是在菲克庄园外的小河里徘徊了许久。我们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不过,我们也确定了一下,确定尚先生给我们找的后路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见到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笑天高又跟着说道:“我看秦先生你笑容满面,想必你们这一次去菲克庄园,一定有不俗的收获?”。
“我们去菲克庄园的确找到了一些线索,不过,这些线索现在显得有些凌乱,我想要回去好好的整理整理。我看大家今天也累了,都回去早点休息,等到吃了晚饭,我们再碰碰头!”。
我的话音落下,众人散开了。等到众人全部散开以后,妲鸡凑到我的面前,说道:“老秦,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你还满意吗”?
“你今天的表现的确不错,若是没有你的帮忙,我们今天肯定见不到伊西多!”。对着妲鸡笑了笑我又补充说道:“也赢不了这一百多万欧元!”。
“那你准备怎么谢谢我?”,妲鸡甜甜一笑,香喷喷的娇躯又朝着我的身体靠了过来。
看着妲鸡仿佛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闻着她身上异常好闻的味道。这一刻,我竟然微微有些动心了,想要伸出手臂去揽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不过,这样的念头很快就被我扑灭了。
我轻轻的推开了妲鸡,后退一步对着她说道:“我给你十万欧元当报酬,听说法国的香水非常的有名气,你可以去买一些香水,再买一些漂亮的衣服”。
“切!”,妲鸡白了我一眼接着说道:“我想要什么东西,还需要花钱购买吗”?
等到妲鸡说完话,迈步离开以后,老虎才凑到我的面前,对着我低声说道:“老秦,这狐狸精为什么总是缠着你,她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扯淡!”,我瞪了老虎一眼,又接着说道:“她缠着我,你是不是吃醋?”。
“连老秦你都无法消受的女人,我哪里敢接?”。
“去你大爷,这样的话以后别说了,让我、罗伊或者妲鸡听到,都要让你掉成皮!”。
“好好好,我不说这件事情了,老秦,我现在问你一个正事。我们今天去菲克庄园,虽然在庄园里面转了一圈,又见到了伊西多。但是我们好像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啊!”。
“线索是有的,你回去好好想想!”,我拍了拍老虎的肩膀,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中。
回到房间中,我径直的躺到了软床上。躺在床上,我就开始整理白天的所见所闻。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有一股肉香传到我的鼻腔中。我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我就看到妲鸡坐在我的床边上,此时,她正捧着一个饭碗,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嘴角带笑。
“你来多久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给你煮了一碗鸡汤,你一边喝汤,我一边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犹豫了一下,才从妲鸡的手中接过鸡汤。端着鸡汤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确认鸡汤是鸡汤以后,我才拿着勺子舀着鸡汤喝了一口。还别说,妲鸡熬出来的鸡汤当真不错。唯一可惜的是,妲鸡是妖非人,她的一对纤纤细手,不仅可以熬制鸡汤,还可以将人的心脏活生生的挖出来,然后送到嘴巴当中吃掉。
“鸡汤味道很美,对了,你说的重要事情是什么事情?”。
“你还记得我留在菲克庄园中的那一只小白狐吗”?见到我认真的点了点头,妲鸡才接着说道:“那一只小白狐非常的聪明,它已经找到了菲克庄园藏在酒窖中的地下宝库!”。
“地下宝库”?听到妲鸡的话,我连忙放下鸡汤,饶有兴趣的接着问答:“地下宝库在什么地方”?
“你想要知道答案,就将我熬的鸡汤全部喝掉!”。
见到妲鸡俏皮一笑,放佛有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我的身体。直到半响过后,我才反应过来,我连忙端起鸡汤,两口就将碗中的鸡汤全部咽到了肚子中。
“那个地下宝库就在你掷骰子的那间别墅下!”。
妲鸡话音落下,我忍不住猛的一拍大腿说道:“我早就应该想到了,伊西多的办公室就在那间别墅里。那间别墅里面一定有秘密的通道,可以直接通往地下宝库!”。
“你说,我的这个消息有用吗”?
“当然有用了,若是没有你的这个消息,我们就算有把握打下菲克庄园,肯定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们这一次来法国,不仅仅是杀人,还有图财!”。
“我的这个消息既然如此重要,那你准备打算如何酬谢我?”。
听到妲鸡的话,我犹豫了片刻说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你,我的床又大又软!”。
“妲鸡,你是女儿身,这样的玩笑,以后千万别开了!”。
“我没有开玩笑,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他”?听到妲鸡的话,我愣了片刻,才接着问道:“商纣”?
“不错?我真真爱过的人”。
“妲鸡,你别和我开玩笑了,就算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我也不是他,他也不是我。我们两者之间没有半点的关系。你若是爱他,你就一直把他藏在心底,千万不要随便找人替代他!”。
“你和他有关系,你是他的轮回。赤兔之所以跟着你,因为你的前世,也是我喜欢的人”。
“轮回这些东西,太过于虚幻了,留着以后有时间我们再详聊”。说完话不等妲鸡反应过来,我就起身离开了床铺,然后逃一样的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