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一件东西,名为金镂玉衣,和王老板拿出来的玉盘一样。金镂玉衣也是皇家赐予给黄广的宝贝。唯一不同的是,有功之臣都可以被赏赐玉盘,可金镂玉衣,却只能赐给与皇家关系较为亲近之人,也幸亏了黄广身前有皇丈的身份,否则,他万万得不到此物”。我一边笑着把话说完,一边双手抱着金镂玉衣,将其递到了尉迟国的面前。
“秦央,你怎么会有这件东西”?兴许是被金镂玉衣晃了眼睛,王堂生眉头一挑问道。
“王老板的问题可真是奇怪,难道只规定了王老板能够从古墓当中获得玉盘,我就不能从水下捞取金镂玉衣”?我笑了笑又冲着王堂生说道:“你和巫强那些人的脑子都太笨了,我找到了宝贝,为什么要直接把他们带回沉银庄。我随便找个地方,把东西一藏,就能把你们玩得团团转!”。
“秦央,你也别先太得意了,我告诉你。你的金镂玉衣虽然比玉盘金贵,可我们一共要比三件宝贝。等你这三件宝贝加起来超过七十五万再说!”。
“好了,你们两个别争了!”。尉迟国瞪了我和王堂生一眼,想了想说道:“我们刚才看了一下,这金镂玉衣做工精细,材质绝佳,的确是出自于皇宫之物。另外像这样的金镂玉衣,一般只有皇室的人,死亡以后才能被封赏。黄广虽然是外戚,但能得金镂玉衣,也实属难得”。
“此件金镂玉衣,不管是做工材质是历史价值都要高于玉盘。所以此件东西,我们估价三十五万人民币”。
听到尉迟国的话,我看了罗伊和猴子三人一眼,心头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黄广的佩剑清华剑从一定程度上而言能够代表黄广的身份,但是对黄广而言,清华剑绝对不是最重要的身份象征。对黄广而言,最重要的身份象征,应该是这样宝贝!”,说着话,我拿着大将军令,递到了尉迟国的手中。
“这是东汉时期的大将军令”?尉迟国接过大将军令,吃惊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东汉的大将军相当于现在的三军元帅。大将军令又被称之为将军令。将军令可以调动御林军和相当一部分的军队。这东西几乎是所有武将梦寐以求的宝贝!”。
“不错,清华剑易觅,将军令却很难得。但就价值和象征意义而言,将军令比之清华剑的确要贵重许多!”。
“几位觉得这东西估价多少比较合适?”。尉迟国握着将军令,想了想对着身边四人问道。
“我们认为估价三十万人民币比较合适”。
“你们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我也觉得这东西的价值在三十万左右!”。尉迟国轻轻的点了点头,扬声说道;“秦央,拿出来的第二件东西,东汉的将军令,估价三十万”。
“秦央,你拿出来的这两件东西,已经估价了六十五万。接下来,你再拿出一件宝贝,只要这件宝贝的估价能够超过十万,那么你和王堂生之间的比斗,就算你赢了。你赢了比斗,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我会让王堂生当着现场所有人的面给你道歉,另外,你们和王堂生之前的恩怨,在今天也一笔勾销,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
听到尉迟国的话,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笑了笑对着王堂生说道:“王老板,你现在可以开始酝酿了。想了想一会儿该和我说些什么道歉的话”。
“哼,秦央,你不要高兴得太早。寻常的宝贝价值可高不过十万块钱。所以你想要赢了我,同样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堂生,你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
“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人应该是你秦央,有本事你现在就把第三样东西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
“好啊!”,我冲着王堂生笑了笑,转身对着满堂众人说道:“之前王老板也讲过,黄广对佛家的事情非常的感兴趣。佛教入中土修建的第一座寺庙白马寺就是因为有黄广的斡旋,才得以修建。当年佛家为了感谢黄广,所以赠给黄广一枚佛骨舍利。我现在要拿出来的第三件宝贝,就是佛骨舍利。我想,即使不用尉迟先生他们估价,在场的诸位也应该清楚,佛骨舍利的价值肯定远远的在之前那串佛珠之上!”。
“佛骨舍利”?
“不错,就是佛骨舍利!”。我冲着王堂生笑了笑,拿着佛骨舍利径直的走到了尉迟国的面前,递到了尉迟国的手中。
“这是真的舍利子,舍利子是佛家重宝。我曾经有幸在报恩寺见过一次!”。
“佛骨舍利现世,如果让佛门中人知晓,足以在佛界当中掀起一场惊涛骇浪了。佛珠和此物相比要逊色许多,我个人认为考虑到佛门,此物的估价至少三十五万”。
“三十五万有点偏少了,我认为此物估价应该在四十万左右。这也是佛门能够承受得起的价格”。
听到身旁响起的声音,尉迟国看了我和王堂生一眼。最后犹豫了半响才说道:“不管这佛骨舍利最后的估价是三十五万还是四十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一场比斗,秦央获胜已经无可厚非了,王堂生已经输掉了比斗”。
“不可能,不可能会这样。我不可能会输掉比斗,师父,请你们好好的检查检查,我怀疑秦央搞鬼了,他的这些东西都是赝品。你们想一想,南海这么大,里面的东西岂是他们想找就能找到的!”。
“王堂生,你难道还想怀疑我们五个的眼光,是真品是赝品,我们难道瞧不出来吗”?
“王堂生,你好歹也是摸金校尉一脉中的长老,你难道输不起。既然输不起,当初你为什么还要应承下这一场比斗!”。
“我不是输不起,我只是不相信秦央能从海中将这三件东西打捞出来。我不相信他杜撰出来的善水游击,能强过我们摸金校尉!”。此时的王堂生状若疯狂,他后退了几步,冲着我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