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0日,星期一,下午,毛利侦探事务所。
听了毛利的话,山崎笑道:“叔叔,你误会了,上次找的是以前的信息,这次要的是现在的信息,由美警官不会给的,我的意思是叔叔捡到一个呼机打算当面还给失主,请由美警官通知失主打电话来。”
“对了,这办法不错。”毛利随即打电话给由美警官。
不久之后,电话响了,毛利接了电话,“这是毛利侦探事务所……”
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传来,“您好,毛利侦探,我叫做绪方和子,您捡到的呼机是我父亲的。”
“您父亲?”毛利问道,“请问他现在在家吗?”
“这个,他已经去世了。”绪方和子道。
毛利立刻问道:“啊?是出了什么事吗?”
“出事?没有啊,我父亲因病去世的。”绪方和子问道,“您这么问是为什么?”
“不、不,没什么。”毛利道。
“毛利先生,请问除了呼机,您还捡到了什么?”绪方和子道,“比如一个音乐盒。”
“其实是这样的。”毛利把裕木春菜的事情了一遍。
“是这样啊。”绪方和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那我们一家就在此恭候毛利侦探您和春菜姐的大驾了。”着报上了地址。
“您太客气了。”毛利道,“我们马上过去。”
之后,毛利、山崎、裕木春菜坐出租车去了绪方家。……
绪方家。
绪方一家,绪方常雄和绪方和子夫妇,以及他们的孩子绪方稔和绪方志郎兄弟,热情的把毛利三人迎了进去。
裕木春菜问道:“那个,我能去上为秋悟先生柱香吗?”
绪方志郎道:“当然,你毕竟曾是爷爷的心灵支柱嘛。”
裕木春菜问道:“心灵支柱?”
“因为家母和你同名,都叫春菜。”绪方和子道,“当时家母刚去世,家父的情绪非常低落,时常半夜起来在院子里散步,你的信息让家父觉得这是在天国的妻子发来的信息,心情顿时开朗了许多。”
“原来如此。”毛利道。
众人去绪方秋悟的房间,在绪方秋悟夫妇的灵牌前上过香后到了客厅。
分坐之后,裕木春菜把音乐盒还给了绪方常雄,并起了得到音乐盒的事情。
绪方常雄问道:“那就是,春菜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音乐盒被称为昂贵的原因了?”
“是的。”裕木春菜道。
绪方稔问道:“春菜姐,难道你在里面没有看见一套邮票吗?”
“没有啊。”裕木春菜道,“我是听秋悟先生他喜欢集邮,他还要请我看他收集的邮票,只是我们一直都没有机会。”
“咳,”山崎问道,“常雄先生,我可以一句话吗?”
“请。”绪方常雄道。
山崎问道:“昂贵和邮票之间如果有交集的话,就是这个盒子关系到一套值钱的邮票,是不是这样?”
“这个,”绪方常雄犹豫了一下道,“好吧,既然毛利侦探当面,我就直了吧。家父有一套四枚价值两亿日元的邮票,只是现在下落不明了。”
“原来如此,”裕木春菜道,“秋悟先生把音乐盒送我以后,你们怀疑邮票在音乐盒里就想约我见面拿回音乐盒,我没去赴约,你们就认为我……”
“很抱歉。”绪方和子行礼道。
“我理解。”裕木春菜还礼道。
毛利道:“可是,如果这音乐盒是秋悟先生送给春菜姐的,那就算里面有邮票,那也是秋悟先生的意思,你们无权过问。”
“不,没有的事。”绪方稔道,“这不是爷爷的意思,我爷爷九日就去世了,怎么可能在圣诞节去见春菜姐?这都是志郎私下做的。”
绪方志郎急忙辩解道:“不是的,我只是以为那是个值钱的古董,所以才给春菜姐的。”
“什么?”裕木春菜吃了一惊,“那之后通过呼机和我对话的谁?”
“是我。”绪方志郎不好意思的道,“爷爷怕你因他的死而伤心难过,所以让我代替他来和你话。”
“啊!”裕木春菜脸红了。
绪方志郎不好意思的道:“所、所以,为免日后尴尬,我把呼机也留下了。”
“既然音乐盒不是古董,那这音乐盒值钱又是怎么回事?”毛利问道。
绪方常雄道:“是家父去世前的,我们整理遗物时发现那套值钱的邮票不见了,家里到处也没有找到,所以我们怀疑家父把邮票藏在音乐盒里了。”
裕木春菜连忙道:“我真没有看见过什么邮票,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绪方常雄问道:“毛利先生,您怎么看?”
毛利道:“我认为这个这个音乐盒藏着一个暗语,只要解开这个暗语就知道邮票藏在什么地方了。”
“暗语?什么暗语?毛利先生,您解开了吗?”绪方稔连忙追问道。
“这个嘛……”毛利语塞了。
“各位,我想请问一下,”山崎问道,“这个音乐盒是谁买的,一直由谁保管的?”
绪方和子道:“这音乐盒是很久以前家母买的,一直由家父保管。”
山崎问道:“那么,秋悟先生的手工怎么样?”
绪方常雄道:“挺好的,家母的琴就是家父做的。”
毛利问道:“那这琴你们找过呢吗?”
“找过了。”绪方稔道,“家里所有能够藏下邮票的东西都找过了。”
“等等,”绪方和子有些激动的道,“还有一个东西,它也是爸爸去世前做的。”
“对、对,不定在那里面。”绪方常雄立刻跑了,绪方家其他三人连忙追了上去,毛利三人也跟了过去。
片刻之后,绪方秋悟的房间。
绪方家四人参拜过绪方秋悟夫妇的灵位后把两人的灵牌请了下来,仔细检查后发现秋悟先生的灵牌底座可以打开。
绪方常雄打开底座后,一套四枚邮票从里面掉了出来,让绪方家四人欢呼起来。
毛利把山崎拉出房间问道:“哎,这算是我们找到的吗?”
“应该不算吧。”山崎笑道,“不过香菜姐那边会有些辛苦费吧,而且叔叔您的晚餐有着落了。”
“起来兰不再管我喝酒了,”毛利的口水流下来,“看来今天晚上能好好的喝一顿了。”
“那一会儿我就先告辞了。”山崎道。
“好的,路上心。”毛利道,“记得告诉兰让她锁好门,不用等我了。”
“明白,我会的。”山崎笑道。……
傍晚前,毛利侦探事务所。
山崎接到柯南的电话,他在阿笠博士家吃晚饭,晚上九回去。
“我知道了。”山崎问道,“对了,你的身体还好吗?”
“还好。”柯南道,同时在心里苦笑,如果没被抽那么多血的话,然后岔开话题,“事务所的人都到什么地方去了,怎么打电话都没人接呢?”
“妃阿姨今天正好有空,带她们三个去逛商场,再过不久就会回来了。”山崎道,“事务所这边下午来了一个委托,委托解决以后我就回来了,叔叔打算留在那里过夜。”
“原来是这样。”柯南道,然后打听了一下委托的内容,听了之后,想了想报上了几个音,“灵牌的话,是这些音吧?”
“也许吧。”山崎道,“好了,我要挂电话了。”
“真是没趣,好,再见。”柯南道。……
4月11日,星期二,下午,毛利侦探事务所。
山崎看到柯南,送了张账单给他,“这是送你走的费用,委托费和包机费等一共五百万日元。”
柯南不接,“这是你安排的,我可有没同意过,所以不能我头上。”
“这个嘛,”山崎叹了口气,“算了,这笔账我认了。”
“本来就是。”柯南没好气的道。
山崎道:“下次再有这种事,让你一起给好了。”
“没门。”柯南送上一双大白眼。……
傍晚前,裕木春菜和绪方志郎过来了,裕木春菜给了毛利十万日元当作委托费。兰好奇之下向山崎打听了委托的事情。
“谢谢。”毛利高兴的道,接着发现绪方志郎的腰间挂着一个呼机,秋悟先生的呼机,忍不住问道,“你们这是?”
“这个……”裕木春菜和绪方志郎一起脸红起来。
“我明白,这是春天来了。”兰笑道。
“这都要多谢毛利先生,我才能再次见到春菜。”绪方志郎平复心情笑道。
“不客气。”毛利笑道。
裕木春菜看了看时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