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6日,星期一,傍晚,络缲岭武田家,客厅。
里面除了武田勇三以外,还有一家四人,一对中年夫妻,一对七八岁大的可爱的双胞胎女孩。经介绍是武田信一的二弟武田龙二,以及他的妻子武田阳子,还有两个女儿纱荣和绘未,他们住在东京,因为八月十五,回来扫墓,顺便住几天。
武田龙二道:“大哥,这封信也不是我们发的。”
“是吗?”武田信一道,“那真是奇怪了。”
和叶笑道:“纱荣、绘未,你们好,真是好可爱啊。”
“姐姐好。”纱荣、绘未一起道。
罗伯特问道:“纱荣、绘未,有想我吗?”
“没有,你这个杀人凶手。”纱荣、绘未一起道。
武田阳子生气的道:“纱荣!绘未!妈妈是怎么跟你们的,赶快道歉。”
“哇!妈妈好可怕啊。”纱荣、绘未一起跑了。
“抱歉,罗伯特。”武田阳子道。
“不用了。”罗伯特叹道,“那确实是我的错。”
“这不能怪你。”武田阳子叹道,“是我这两个女儿的错。”
“杀人凶手?”毛利问道,“请问?”
“当年我退伍以后,到处旅行散心,三年前来到日本,在这附近的山里碰上了泥石流。是美纱姐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把我送去医院,并对我悉心照顾。慢慢的,我就爱上了美丽又善良的美纱姐,只是当时我不通日语,只能把罗马字母写在纸上互相交流,等走的时候美纱姐派纱荣和绘未两个可爱来问我的心意,我就用英语美纱姐是我心目中的太阳,希望能娶到灿烂耀眼的新娘。”罗伯特道,接着有些痛苦的道,“谁知道她们,唉!”
武田龙二道:“罗伯特回国后写信过来问候,我们就把美纱姐身故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连忙赶了过来,两相对照,这才知道原因。”
“纱荣和绘未当时还,并不明白罗伯特的是什么,只是按照音译的话转告了,而那句话不是在表达爱慕,而是在骂人,让人去死。”武田阳子叹道,“结果美纱一时想不开就……而纱荣和绘未从字典上查明了自己所转达的意思,从此就认定了罗伯特是凶手。”
“原来是这样。”和叶惋惜的道。
武田勇三道:“不好意思,罗伯特,你第一次回来的时候,我还以真是你,把你鼻子打破了。”
“没什么,这都过去了。”罗伯特道,接着对毛利四人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侦探的秉性,告诉你们这些是希望你们保住这个秘密,别让纱荣和绘未知道。”
毛利连忙笑道:“是、是,请放心,我们绝对不会的。”
武田信一道:“好了,罗伯特,趁晚餐之前的空档,你先去看看美纱吧。”
“的也是。”罗伯特道,“请把车借我用一下,勇三先生。”
“钥匙在车上。”武田勇三道。
“那我先走了,待会儿见。”罗伯特道。
“毛利先生,请跟我来,我们书房谈。”武田信一道,“龙二,你帮我招呼服部先生。阳子,晚餐就麻烦你主持了。勇三,你去把工作室收拾一下。”
“好的。”毛利带着山崎,跟武田信一去书房了。……
书房。
武田信一、毛利、山崎三人分坐之后,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家政妇来为三人上了茶,然后退了出去。期间,她自我介绍叫做塩谷深雪。
武田信一道:“毛利先生,这次请您过来呢,是请您帮我找出杀我朋友的凶手。”
“不瞒您,贵府的事情我已经从村役场的大岛先生那里听了。”毛利道,“如果是破解密室之谜,我可以勉力为之,但是抓住这个凶手,一个外来犯你让我如何帮忙呢?或者,还是,信一先生你对警方隐瞒了一下东西。”
“哈……”武田信一笑道,“不愧是毛利侦探。”
“哪里,哪里。”毛利问道,“不过我能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这个凶手有可能是我家里人。”武田信一道,“我想让服他去自首。”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毛利笑道,接着问道,“信一先生这么,是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只是直觉。”武田信一道。
毛利问道:“那么,您能一下事发当日的事情吗?你们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是不是一直在一起的。”
“那天我们一家八人一起去了鸟取市鸟取站前大嵘鸟取广场,我去见了一个朋友谈事情,我母亲、龙二和阳子一家四人、勇三、塩谷他们先是一起购物,然后就分开了。那天是鸟取祭,我母亲和塩谷,龙二和阳子一家四人都去看了伞踊,而勇三他在广场的一个酒家畅饮。”武田信一道,“等我们一起回来的以后,发现本该锁着的仓库的大门开着,进去以后发现二楼的房门锁上了,就觉得是出问题了,于是就砸开了门。”
毛利问道:“怎么你们不在家的时候,根岸先生能够在你家里……”
武田信一道:“前一天晚上他醉酒住在了我家,阿聪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很放心。”
“原来如此。”毛利问道,“那么,他吸食麻药你知道吗?”
“知道,我也劝过他,但没有效果。”武田信一道,“毛利先生,这方面的事情就不要问我了,我对此事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曾向阿聪问过,所以一也不知道。”
“不好意思。”毛利问道,“那么,信一先生,你认为凶手是谁呢?”
“我相信我母亲不会是凶手,和她在一起的塩谷也不会是凶手,阳子要带孩子应该也不是凶手。”武田信一道。
“一个人喝酒的勇三先生,还有是和家人在一起的龙二先生。”毛利道。
“不错。”武田信一道,“他们不管怎么都是我兄弟,所以,毛利先生,如果有什么结果,请告诉我,由我来处理。”
“我明白了。”毛利道,然后看向山崎。
“请问,武田信一先生,现场的房门是从里面锁上的吗?”山崎问道。
“是的。”武田信一道,“所以警方怀疑是他在利用我的仓库与什么人见面,甚至还怀疑是我,幸好我有不在场证明。”
“请问,信一先生,为什么会认为服部是龙二先生夫妇请来的呢?”山崎问道。
武田信一道:“我三弟是个粗人,想不到这些。”
“信一先生,能不能罗伯特,关于他你知道多少?”山崎问道。
“罗伯特?”武田信一笑道,“他不可能是凶手,他根本没有杀死阿聪的动机,而且你们也看见了,他今天才过来。”
想到罗伯特从身上传来的危险感觉,山崎道:“我只是听他是退伍军人,好奇想了解一下。”
“我只听他参加过海湾战争,退伍后到处旅行,其它就不知道了。自从美沙去世后,他每年八月十五会来祭拜她。”武田信一道,“就是这些。”
“谢谢,我没有问题了。”山崎道,同时心想,到处旅行散心,难道他是有战场综合症之类的问题?……
之后,武田信一带毛利和山崎去了现场,服部也跟着去了。
调查的结果和警方的报告相同,吊起根岸聪的方式有很多,只是痕迹都被抹去了,没有办法证实了。……
晚上,雨,客厅。
看着面前的晚餐纱荣和绘未叫了起来:“妈妈,为什么纱荣和绘未的鱼只有半条啊?”
武田阳子道:“对不起啊,鱼是早上按照人数买的,没想到会来这么多客人,结果少了三条。”
“那个,这样的话就把这个……”和叶准备把自己的鱼夹给纱荣和绘未,不过被服部一筷子抢了过去。
服部咬了口鱼,“你不吃鱼的话就给我好了。”
和叶无奈的道:“我你啊……”
“把我的给她们吧。”山崎和罗伯特把鱼夹了起来,接着罗伯特又把鱼放下了。
明白他是看自己在做了,又怕纱荣和绘未不接受他的,山崎把鱼放在纱荣和绘未面前,然后对罗伯特笑了笑,罗伯特一摊手回了个无奈的笑容。
“纱荣、绘未,快谢谢哥哥。”武田阳子对纱荣和绘未道。
“谢谢哥哥。”纱荣和绘未谢过之后就开始兴致勃勃的分鱼。
“不用客气。”山崎笑道。……
深夜,大雨,客房。
服部、山崎、毛利睡成一排,和叶去了另一个客房,由于毛利的呼噜杀伤力太大,就把他流放边疆了,山崎两人也被自我流放了。
山崎没有睡,一边听着外面的雨声,一边想着心事,自从踏进这座武田家大宅之后,自己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是危险的感觉,而是一种没来由的压抑感。
突然,山崎身体紧绷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