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日,星期五,晚上七多,美黛酒家。
山崎休息的时候被宫本美子喊了过去,得知了犯人可能是村上丈,这个事件可能是在针对在毛利的,还有村上丈和毛利过往结怨,妃英理被劫持并遭枪击的事情。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山崎道,“这么来叔叔和阿姨会这样分开也不奇怪,不过叔叔和阿姨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因为这个啊。”
“当然,英理那么聪慧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毛利是在救他。”宫本美子道,“他们是因为别的事情,别人无法插手的事情。”
“这样啊。”山崎道,接着问道,“那兰怎么会不记得这个事情的?难道是找人为她治疗过?”
“不错,兰比较容易钻牛角尖,加上毛利和英理大声争执了一次,英理气得离家出走,让兰的心理负担更重了。”宫本美子道,“我记得当时正好是暑假,英理来找我帮忙的时候,兰白天在家哭得厉害,晚上整夜的做噩梦。”
“那阿姨怎么不带兰呢?”山崎问道,“还要和叔叔分开呢?”
“实在是没有办法,因为那时候兰一看到英理哭得就更厉害了。”宫本美子道,“兰会跟着毛利和这个枪击事件有很大关系,要不是怕兰触景生情,英理怎么也不会让兰跟着不会照顾人的毛利的。”
“那后来呢?”山崎问道。
“后来毛利搬到了隔壁,兰天天被毛利带到我们家来,结果兰虽然白天不再怎么哭了,但夜里仍然做噩梦,情况依旧不见多大的好转,人也瘦了不少,最后没办法,只好请人过来为她治疗了一下。”宫本美子道,“兰在治疗期间,慢慢的习惯了和毛利在一起,习惯了照顾毛利,而英理和毛利也习惯了分居的生活。可能是习惯之后很难改吧,所以兰就这样留在了毛利身边,而英理和毛利这两个人也真的分开来住了。”接着笑道,“不过真正让他们两个分开的原因,在我看来,是因为某件不好的事情的可能更大一。”
“原来是这样。”山崎道。
“好了,这些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宫本美子道。
“我明白。”山崎道,“我回去了。”
“嗯,去吧。”宫本美子笑道。……
5月日,星期六,早上,毛利侦探事务所。
等兰不在,山崎对柯南道:“免费告诉你个消息,昨天报纸上的那个在二丁目遇袭的人是阿笠博士。”
“什、什么!”柯南大吃一惊,“那他有没有事?”
“放心,阿笠博士没事,”山崎道,“只是臀部受伤。”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柯南问道。
“我带你去吧。”山崎道。……
上午八四十几分,米花黑川医院,阿笠博士病房。
山崎和柯南见到了臀部朝上,趴在床上,吃着水果看着有线电视的阿笠博士。
“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柯南笑道。
“没事,一伤,过两天就好了。”阿笠博士笑道,接着道,“对了,我昨天听白鸟警部补了些事情。”着把昨天听到的关于村上丈的事情了一遍。
“村上丈,”柯南摸着下巴道,“我也没有听兰提过这个人。”接着道,“对了,那一年的暑假里兰突然搬家了,失去了联系,可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她转学了呢,后来就听叔叔和阿姨分居了,看来就是那时候的事情了。”
“哦,吓了一跳啊。”阿笠博士笑道。
柯南脸红了一下,然后对山崎问道:“这些事情,你昨天就知道了吧?”
“昨天晚上才知道的。”山崎道,然后搓了搓手指。
明白山崎的意思是告诉他是要收费的,柯南送上一双大白眼,然后对阿笠博士问道:“你知道叔叔去什么地方了吗?”
阿笠博士道:“知道,目暮警部和毛利侦探到一个叫十和子姐的人那里去了。”
“‘十’吗?十的话……”柯南念道,接着脸色一变,道,“等等,如果歹徒是在那天晚上知道巧克力的话,那么还有一个‘十’,那天还有一个人,职业高尔夫选手辻弘树先生。”
“我马上去打电话。”山崎道。……
不久之后,医院的花园。
山崎联系上了毛利,“叔叔,我在阿笠博士这里,刚才听柯南那天晚上你们还遇上了辻弘树先生,歹徒会不会去找他?”
“辻弘树先生?”毛利道,“我和他不算太熟啊。”
“也许那歹徒不是这样认为的呢?”山崎道,“安全起见,叔叔你还是去看看吧。”
“也好,我知道了。”毛利完就挂断了电话。
等山崎挂断电话,柯南问道:“那个,你能不能打电话查一下,辻先生家在什么地方?”
山崎笑道:“如果你不想付账的话,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柯南没好气的问道。
“去买体育杂志。”山崎笑道。
“哦,这还真是个办法。”柯南笑道。……
上午九半左右,江东区新木飞行场。
毛利、目暮警部和白鸟警部补三人找到辻弘树的时候,他正准备驾驶直升机上天。
知道自己可能是下一个被袭击的对象,辻弘树笑道:“不可能是我的,我和毛利侦探没有那么熟。”
“辻先生,还是心一好。”白鸟警部补道。
目暮警部道:“总之,你今天的飞行最好取消。”
“这可不行,”辻弘树笑道,“这样吧,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就请一起来吧。”然后笑着问道,“毛利先生,你怎么样啊?”
“那个,”毛利的汗下来了,“我对在天上飞的工具有……”
“好,就这样定了。”目暮警部道。
“啊?”毛利连忙道,“警部,我看我还是……”
目暮警部质问道:“毛利,你想临阵脱逃吗?”
“这怎么可能!”毛利叫道,接着心虚的道,“可是……”
“不要了。”目暮警部把毛利推上了直升机的后座上,然后让白鸟警部补坐到了副驾驶座上,自己坐到了毛利旁边。
“不、不要啊!”毛利反手抱着座位叫道。
不久之后,辻弘树了两滴眼药水,启动了直升机。
见此,毛利出了满头的汗,然后闭起眼睛开始用颤抖的声音数绵羊。
在毛利数绵羊数到八十的时候,辻弘树突然捂着眼睛大叫了起来,“好刺眼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这下子飞机失去控制了,不过在毛利瞪大着眼睛惊慌的大叫声中,白鸟警部补接过了直升机驾驶权。……
上午十二十几分,绿台警察病院,眼科医生办公室。
医生对目暮警部三人道:“初步判断这位病人是误滴了散瞳剂。”
“散瞳剂?”目暮警部问道,“就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是的,不过他误滴的可能是治疗虹膜炎的散瞳剂,瞳孔恢复要十天到两个星期时间。”医生道,“换句话,这段时间都难视物。”
目暮警部问道:“那么,我们可以为他作笔录吗?”
“这个,病人在知道自己情况后,不知道为什么情绪突然变的非常激动,”医生道,“我已经让他睡过去了,可能要六到八个时才能醒过来。”
“情绪激动?”目暮警部问道。
“对了,辻先生在那天晚上曾经过,他为了去美国参加高尔夫比赛,练习了一整年。”毛利道。
“原来如此。”白鸟警部补道,“这就难怪辻先生会这样了。”
“毛利,你到底能不能想起来,那天晚上有什么可疑的人?”目暮警部问道。
“我真的一也想不起来。”毛利道。
“好吧,我们先去辻先生家看看。”目暮警部道。……
另一边,辻弘树宅外。
柯南和山崎买了一些体育杂志后,终于找到了辻先生的住址,过来后发现警察不在,而这家正在换玻璃,于是柯南带着可爱的笑容上前去探听情报,结果很意外,柯南被赶出来了,不过从家政妇的叫喊声中,“你这个砸玻璃的鬼还敢回来”,也算是得到了消息。
“这砸玻璃的手法倒是和阿笠博士家的手法同出一辙。”柯南道。
“那你再进去找找。”山崎笑道,“看看有没有什么代表黑桃十的东西。”
“还去?”柯南想了想笑道,“好吧。”接着又笑道,“那外面的垃圾桶交给你了,那东西不定被扔了。”
“呃,”山崎苦笑道,“好吧。”
不久之后,山崎找到了一张扑克牌——黑桃十。
“这么看来‘十’就是辻弘树先生了。”柯南道。
“不错,我来通知叔叔。”山崎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