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正急着离开的美女迎宾,在听到这句话后立刻怔住了,随即好似想到什么,脸色变得有点发白。
这两个形迹可疑的家伙,非要自己带他们上天台,难道为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对自己……
这种事不是没有先例,毕竟参与拍卖会的这帮有钱人,玩的方式都很出格,曾经就有女同事在接待客人的过程中出过意外。
想到这些,美女迎宾的脸更白了,不自觉朝左右看了看,陷入了一阵后悔。
自己不该带两个怪人上天台的。
秦风则是从女人的脸上看出了什么,冷漠一笑道,“别紧张,还有两分钟,两分钟后你就会感激我了。”
他自然不会一个普通女人存在任何不良念头了,这么做其实也是在救人,毕竟在不妨碍自己计划的前提下,秦风是可以当一个好人的。
说完,秦风又扭过头,对身边的孟浩说道,“带你上天台,是为了寻找绝佳的伏击地点,你是个专业素质很过硬的军人,不会蠢到什么都要我教?”
“你得意个屁,轮得到你教我?”孟浩对秦风这种说话的方式极其不爽,可在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飞速拔出了自己的配枪。
他不蠢,刚走上天台的时候,已经明白秦风打算要做什么了,虽然对此十分无奈,可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被迫参与秦风的计划。
两人的举动,却将一旁的美女迎宾吓了一跳。
尤其是在看见孟浩掏出的配枪之后,她是结结实实被吓坏了。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你们……啊!”
她吓得一声惊呼,扭头就跑,可是面对着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一个靠脸蛋吃饭的女迎宾,又能跑多快呢?
没等她跑出两步远,秦风已经鬼魅般欺身,从后面捂住了美女迎宾的嘴,发出比钢铁还要冷硬的警告声,“不要喊,不要跑,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然我会直接把你从天台抛下去,明白吗?”
秦风可以救人,前提是被救的人不会影响自己,如果美女迎宾在这种时候大吵大闹,肯定会影响自己的布局,所以必要警告还是会给的。
一旁的孟浩则虎视眈眈道,“放开她,你这个疯子,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在呵斥了秦风之后,孟浩反而腆着脸,努力挤出一副和蔼的微笑,走向已经快要吓傻的美女迎宾说,“美女,别怕,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啊!”
不料孟浩话未讲完,惊慌失措的美女迎宾却忽然抬脚,对着他胯下狠狠来了一记,更加卖力地挣扎起来,“放开我,唔……”
秦风无奈,只好反手一记手刀,轻轻切在她脖子上。
他下手很有分寸,手刀一起,美女迎宾立刻瞬间翻着白眼倒下。
随即,秦风满脸戏谑地转开目光,对正捂着挡住、疼得直跳脚的孟浩说道,“好人通常比较难做,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对于孟浩,秦风还是很有耐性的,毕竟这小子在未来所能起到的作用之大,远非普通的能力者所能相比,秦风这么耐心培养他,也是为了便于以后的大局。
“你个混蛋……”反观孟浩呢,此时已经疼得有点直不起腰来了,只能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道谩骂声。
虽然他能力不错,可那种地方挨了一脚,还是会比较难受的,尤其这女人还穿着很尖的高跟皮鞋。
秦风漠然道,“废话到此为止,还剩一分钟,立刻寻找伏击地点,然后等待看戏。”
“艹!”孟浩实在没忍住,爆了一声粗口,这才捂着下面,姿势难看地寻找起了最佳射击角度。
同时,秦风的叮嘱声也传到了耳边,“这次出现的,应该是双脚蛇人,这东西和传闻中的四脚蛇一样,身材高大,最粗壮的能够长到两米。”
“寻常的双脚蛇人,只需要普通子弹就能搞定了,不过它们的头领比较难缠,子弹对它无效,只能交给我来对付。”
“呵,吹你,就算真有怪物,我也不信它能扛得住子弹!”孟浩定了定神,十分不屑地回答。
身为军人,对于自己的武器威力强度,当然有着足够的信心了。
孟浩虽然单身,可配枪就是他的另一半,对于枪械的熟悉程度,远胜于对女人的了解,正因为这种对于器械的狂热执着,才让他练就了神乎其神的枪法。
“不信你就试试,准备好,要来了。”秦风对此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提醒了一声。
果然,伴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夜幕,一下子就变得更为深沉了。
尽管现在已经是夜晚八点多,可是在俱乐部的灯火映照下,这里却一片通明,视野能见度极佳。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秦风的话却好像有魔力似的,他说天要黑,天色就一下子变得无比昏暗。
其次是地面下,那些逐渐散发出来的源气,也在空气中逐渐形成了朦胧的白雾,好似水蒸气一般,随着夜幕下的冷风诡异地摇摆着,缓缓弥漫了起来。
这次的浓雾并不是特别浓郁,主要是因为度假村占地太大,太过于空旷,导致浓雾没有办法像之前那么集中,所以会显得稀薄一点。
当然,只是相对而言罢了。
事实上,浓雾还是很粘稠,在翻滚中结成了一张庞大的白色丝网,覆盖了夜空,封锁了俱乐部的进出口,宛如一个白色的巨碗,直接倒扣下来,将眼前的一切都隔离了开来。
夜色忽然变得森冷,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冷风,在阳台上诡异地打着卷飘动,连带着,浓雾也在冷风下蠕动得更为明显了,犹如一片白色的炼狱,彻底展开了狰狞的一面。
几乎在浓雾骤起的那一瞬间,孟浩也同时感应到了什么。
首先是他的呼吸,居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灼伤感,其次是脉搏的跳动频率,以及心脏的搏动方式,都比之前变得更为明显和清晰了。
血液之中,犹如被掺入了热量分子,浑身都变得躁动起来,连全身所有的毛孔,也在疯狂地舒张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孟浩有点慌,很不自然地扭动脖子,不经意看向脚边那个昏厥的女人,还以为是自己单身太久,所以有些蠢蠢欲动。
不等他遏制住血液里的灼热感,秦风已经冷冷提醒道,“天才就是不一样,记住这种感觉,它将会成为你新生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