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沉重的城门被打开一条缝隙,三员身着褐色战甲的武将从缝隙之中鱼贯而出。
当先一将端坐在战马上,望着阳仪他举起手中大刀振声说道:“无耻背主之人,还不上前送死”。
见到城中有战将邀战,阳仪心中不仅不惧反而异常的兴奋。此时的他正愁没法在庄昊面前表现勇力。这三员上阵的武将,无异于雪中送炭。
“哼,就凭你们这三个阿猫阿狗,也想奈何我本将”?不屑的打量三人一眼,阳仪慢慢的将手中长刀斜举。熟悉阳仪的褐甲军见到阳仪这个动作,便是明白阳仪准备大开杀戒了。
“三个一起上”。阳仪说完便是率先策马朝着三将冲杀而去。
“郑兄我手下这三员猛将虽然没有你身后那位勇士厉害。但也是一等一的好手。特别是那当先一人,外号马上狂刀。阳仪自大敢以一挑三,没准用不着勇士出手,就能斩杀了阳仪”。见到阳仪不知死活的纵马朝着手下三员大将冲杀而去。公孙止有些兴奋的对着郑钧说道。
“马上狂刀特来领教”,外号马上狂刀的武将双腿一夹马腹朝着阳仪冲杀而去。另外两将,一将手持长枪,一将手持刀盾紧紧的跟在马上狂刀之后。
马上狂刀就其名而言擅长马上功夫和刀功。事实上这家伙的马上功夫的确不错。在即将靠近阳仪的时候,这家伙手持战刀双腿在马腹上用力一夹,整个人竟然腾空而起,接着身体高高跃起站立在马背之上。
“去死”,站立在马背之上,马上狂刀举起战刀居高临下的望着阳仪大声吼道。语落战刀带着呼呼风声朝着阳仪的头顶力劈而下。
“杂耍功夫而已”,见到所谓的马上狂刀,阳仪依然不屑的说道。斜举的战刀轻描淡写的迎着马上狂刀的而去。
“叮”,两把战刀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刺耳的碰撞声。
“站在马上那家伙要倒霉了。他不知道阳仪最厉害的不是战刀而是拳头”,远处张飞抱着手臂笑着说道。他和阳仪较量过,虽然十个回合就将阳仪拿下。但是阳仪出其不意的拳头给张飞留下了深刻的影响。
果然如同张飞所讲,在两把战刀相互碰撞的刹那。阳仪对着马上狂刀的胸口就是一拳。令人感到诡异的是,阳仪的拳头并没有碰触到马上狂刀,马上狂刀却旋转着喷出一大口鲜血后,从战马之上跌落了下去。
阳仪的拳头上附着一层淡淡的白光,许多人没有看清楚,庄昊却是看得明白。阳仪的拳头和自己之前练习的破空拳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操控战马上前活生生将马上狂刀踏死。阳仪握着战刀挽了一个漂亮的刀花之后。迎着另外两名武将而去。
战局完全没有出乎意料,两名武将在阳仪战刀的劈砍下,在防不胜防的拳头轰击中,很快就被阳仪斩于马下。
“公孙止的脑袋当真不灵光,派出这些虾兵蟹将那还不等于送死吗”?望着城墙上隐隐可见的公孙止,张飞吐了一口唾沫极为不屑的说道。
城墙上公孙止望着手下三员悍将秒秒钟被斩杀,极为心痛的摸着胸口望着郑钧说道:“郑兄这可如何是好啊。你赶快让你手下的勇士上场。在这样下去将士们的士气将会跌落到极点”。
郑钧闻听公孙止的话却是不慌不忙的说道:“公孙县令阳仪现在越是猖狂,一会将他斩杀带来的效果才越好。另外方才你派出去的三位将领武功平平,连十个回合都未能坚持下来。现在让我的人上,还没有十足的把握”。
闻听郑钧的话,公孙止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不过看着身边不断交头接耳,随时准备放下兵刃的士兵。公孙止咬了咬牙对着郑钧说道:“不如我下令城墙上的士兵立马放箭,将阳仪乱箭射杀”。
“公孙将军万万不可”,挥手制止了公孙止,郑钧开口解释说道:“一来公孙将军放箭射杀阳仪,这就等于公孙将军恼羞成怒自己亲口承认了阳仪所言。不管怎么说庄昊都是朝廷任命的太守,普通士兵可没有以下犯上的胆量。这样一来很有可能造成兵变”。
“二来,庄昊之所以派遣阳仪到城下掠战,就是想借咱们之手除掉阳仪。这样一来,阳仪手下的褐甲军便能名正言顺的归于庄昊麾下。阳仪平日待手下弟兄不错,公孙县令要是将阳仪射杀了,没准会遭到褐甲军的疯狂报复。这样损人利己的事情,公孙县令应该不会去做”。
听到郑钧所言,公孙止细细一想忍不住呼出一口气问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郑钧微微一笑说道:“我早就听闻公孙县令手下人才济济,只要公孙将军再派几员虎将下去消耗阳仪体力。我保证派人将阳仪一击必杀”。
虽然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对,可是公孙止此时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略微犹豫了一番,公孙止对着身旁几员亲信大将嘀咕一阵,接着便见几员武将及不乐意的朝着城墙下走去。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城墙下又多出了几具死尸。相反阳仪被激起了斗志,不断的朝着城墙上吆喝,各种挑衅式的叫骂不断刺激这公孙止的神经,同时城墙上的士气再次滑落,一些胆小的士兵甚至偷偷的溜下了城墙。
“这位勇士你就下去显露一下身手”,公孙止带着哭腔对着身背铁棍的汉子说道。方才阳仪一顿痛快的猛杀,几乎将公孙止身边的大将全部斩杀。这些大将都是公孙止花费重金求得的,如今全部变成了尸体,公孙止的心痛得几乎快要滴血了。
“公孙县令你看阳仪胸口起伏越来越大,他也消耗了不少的内力。想要战胜他还需公孙县令派出几员虎将”。郑钧一步来到公孙止身前,挡住背负铁棍的汉子后,对着公孙止说道。
“郑钧你到底是何居心,难道是想眼睁睁的看着我手下将领伤亡殆尽吗”。盛怒之下公孙止指着郑钧的鼻子怒声说道。
“公孙县令你难道忘了如今你我二人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平郭城破,我郑钧一样要被庄昊砍掉脑袋”。话音落下,郑钧放缓语气说道:“我所行的是车轮战,只有这样才能消耗掉阳仪体内的内力。才能创造一击必杀的条件。当然如果公孙县令不相信我,也可以作罢,不过方才的努力可就全部白费了”。
公孙止脸上阴晴不定的变换着,许久之后在阳仪不依不饶的叫骂声中,公孙止咬了咬牙对着身侧最后两人说道:“你们两个下去,放心我会照顾好你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