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大姐!”二妮伸手擦拭着大妮脸上的泪水。
直到这一刻,大妮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其实自从一路到达仲州地界,大妮每次都有一种自己是二妮妹妹的感觉,本应该该她承担的事,反而二妮每次都会默默做好,遇到危险也是二妮紧紧把她们呵护在稚嫩的羽翼之下,这样的举动虽说暖心,但大妮静下来的时候就会悄悄责备自己,自己要是勇敢一点,二妹也不会这么辛苦!
如今她们都长大了,大妮也别无所求,只希望自己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够了!
二妮坐在马车上,看着门口的家人,笑着挥了挥手,这一去,张家能不能更进一步都要压在二妮身上了!
只是二妮走后,传学忙的简直脚不沾地。
“干爹,戴老板送来口信,说最近从京都过来不少生意人,想让您去工会一趟商量一下怎么安排这些商人?”潘耗子急匆匆的跑进来,看到传学正在吃饭,赶紧道。
传学放下筷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哪里懂这些,一切都不过是赶鸭子上架罢了,可惜二妮走的太不是时候,这么一个烂摊子突然压在他身上,简直要了老命哦!
“去给你巩叔、胡叔叔、池叔叔说一声,让他们最近赶紧压货,哦对了,阮家和邹家也别忘了!”传学接过小厮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嘴,扔下毛巾,起身就向外走去。
“干爹,你好歹在吃一口罢?”潘耗子提醒到,最近他们忙的连饭都顾不上吃,潘耗子也是担心传学身体!
“不了!”传学背着身子挥了挥手,又急匆匆的走了。
潘耗子叹了一口气,二妮在的时候,家里一切仅仅有条,哪里有这么忙乱过。
眼睛一瞟,潘耗子看到桌子上放着几个包子,咽了咽口水,抓起两个,边吃边往外面走去,他忙到现在,早餐都没吃,别说午餐了!
只是吃的有些快,又没有水,潘耗子几次差点被噎到!
燕子端着蜂蜜水进来的时候,传学已经不见了。
“老爷呢?”燕子看着门口的小厮道。
“回夫人,老爷刚出去,大少爷刚来过,随后也走了!”小厮低着头赶紧回禀道。
燕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再等等吧,等忙过这段时间,自己相公就能一点一点理顺了!
想当初刚开始和其他府里的夫人们打交道,她也是这般,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找不到一点头绪,四处乱转,把自己累个半死,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做好!
如今的相公就跟她当初的的情景一模一样,只要坚持下来,过了这个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其实燕子还是心里有些没底,二妮一离开,家里主心骨一下没有了,幸好每隔两三天就能收到二妮的信,她这才能安心一些!
想来也是有些好笑,他们这个家真正的主心骨竟然不是自己的男人,反而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
但燕子觉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二妮这么聪慧,行事又稳重,一步一步走来,成了家里的精神支柱!
燕子有时候都会想,要是没有二妮,她跟着传学肯定过不上这么富裕的生活,当然传学也不会让他们家过得太差就是!
燕子摇了摇头,今儿是怎么了,怎么又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三婶,我大哥和桂枝姐的事咱们准备什么时候去下定?”大妮缓步走来,看到燕子开口道。
燕子一拍额头:“明天,明天就去,瞧我最近一恍惚,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
大妮笑了笑:“三婶不用着急,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燕子这才笑了笑:“幸好你惦记着这事呢,等到五月初,你大哥的婚事就能办了!”
大妮笑了笑,不是她惦记着,今早大哥临出门的时候问了她一句,她这才想起来。
大哥最近忙,桂枝姐那怕是心里没底,昨儿问了大哥,大哥今早才有这一问吧?
“三婶,明儿需要我去吗?”大妮笑着道。
燕子挥了挥手:“不用了,我和季媒婆去就行!”
“那多带两个下人,如今桂枝姐住的那个地方还挺远!”大妮不放心的叮嘱道。
燕子拍了拍大妮的手:“放心吧,家里那么多下人,我多带两个就是!”
“那我就先去作坊了!”大妮笑着道。
“恩,让三妮四妮早点回来吃饭,这两丫头最近不知道忙什么呢,怎么神神秘秘的!”燕子叮嘱大妮道。
大妮点点头,这才向门外走去,只是垂下的眼眸遮住几分笑意。
三妮四妮在忙什么,她作为大姐再清楚不过了,你只看最近三妮、四妮和李富贵、巩子居、郭石头三人跑的欢实就知道,肯定又是去了巩家。
听说兆丰县越家的小姐来了祁南县,直接去了巩叔叔家拜访,三妮四妮好奇的不得了,可不就去了巩家。
听说那越妙英要在巩家住几天才走,三妮四妮这两天几乎天天腻在巩家后院和越妙英就差义结金兰了!
对于越妙英大妮也很好奇呢,可惜她年龄大了,不好这样去巩家,不过或许可以让三妮四妮把越妙英带来家里玩耍!
大妮心里一乐,嘴角的笑容更加温婉动人了!
而此时的工会里,传学邹着眉头道:“我看不如原去南郊得了,现成的店铺,大家伙最多派人去打扫打扫就成,要是去了别的地,还要折腾一些时候,浪费时间不说,这还要多花银子,毕竟不是每个去那的商家都能做成生意!”
白本源沉着脸道:“上次南郊发生大火,大家至今心有余悸,这要是去了那里,再发生一场意外,这可就不好收场了,毕竟如今开春风大,要是在发生火灾,就没有先前那么好运,只烧吴家店铺了,更何况,上次南郊的展销会,说到底有衙门的人去巡逻,最起码白天治安还是可以的,这次属于咱们商家自己管理,白天治安问题就是一个大麻烦!”
“如此说来,白老爷子觉得哪里合适?”戴鑫摇着手里的扇子,漫不经心的道,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出戴鑫眼底一闪而过的嘲讽。
传学皱了皱眉头,白家如此说,看来事先有准备,让人不得不防。
传学到不是怕白家抢了这次举办商会的风头,而是怕自己贸然应承下这事,白家背后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一时抓不到证据,传学就成了真正的冤大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