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贵话音刚落,巩子居和郭石头就纷纷捂住了嘴巴,眼睛睁得大大的,别提多震惊了!
“他爹真死了?”郭石头不可置信的道
李富贵得意的道:“那还能有假,我亲眼看到的,喂,别怀疑我说的话,不信你们听听满大街都在说昨晚死了人的事呢,听说还有一个女人昨晚也死在街上了,长的可漂亮了可惜做了鬼!”说完李富贵还调皮的做了一个鬼脸。收藏本站
巩子居满脸纠结的道:“早知道昨晚这么热闹我说什么也不睡觉了,下次再遇上这种事我绝对第一个跑上去看热闹!”
李富贵噗嗤一声取笑道:“你别吹牛了,你要看了死人指不定吓得尿裤子!”
郭石头点头赞同的道:“就是,子居竟然连老鼠都怕,真是胆小鬼!”
“喂,你们够了奥,我这是没见过老鼠所以上次看到才怕的,这次在见到老鼠,我绝对不会怕!”巩子居昂着头不满的对两个损友道。毕竟是富商的儿子,家里丫鬟小厮照顾着哪里像乡下小子从小就见过老鼠,有些人肚子饿极了还吃过老鼠哩!
李富贵突然指着巩子居的脚下大吼一句:“呀!老鼠!”
巩子居吓得浑身一抖撒丫子就跑,连遮雨的草帽从头上掉了下来都不知道。
李富贵和郭石头对视一眼,哈哈哈哈大笑起来,哪里有什么老鼠,老鼠又不傻这么大的雨天出来溜达,只不过吓吓巩子居罢了!
听到身后的笑声,巩子居就知道上当受骗了,他使劲的跺跺脚恨不得返回去给两个损友各捶几拳!
少年们的快乐就这么简单,三个熊孩子穿梭在人群里,即使这么大的雨依旧挡不住人们对昨晚死了人八卦的热情。
巡城御史大人看着手下连夜审问的结果,心里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一惊一吓,一喜一忧、可谓百味杂成。
这伙人竟然真的和陈根生是一伙的人,只是这次的目的是为了找出当初来报案的孟大路和张传学。
巡城御史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这张传学可是自己妹夫结拜的兄弟,自己能在这祁南县站稳脚跟多亏了这两人来报案,这会牵扯到这两人身上,巡城御史大人暗搓搓的决定怎么也要找出两个替罪羊把这谎圆过去,免得以后麻烦不断,在揪出张传学两人。这鲁家的人真是疯了一样,哪里都想插一手。
崭新小心翼翼的道:“大人,要不然用两个死刑犯顶罪吧,反正都是个死!到时候就说这些贼人查出来当初来咱们府报案的两人,直接给砍死了,这样死无对证,我想鲁家也不会为了这么两个人再花费力气查探了吧!”
巡城御史沉默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道:“行吧,等死刑犯死了以后记得给他们家里送些银子,咱们也不白白让他们担责任!”
崭新笑着道:“大人难道您忘了胡尚书派来的那伙亡命之徒了?如今咱们牢房里还有七八个呢,这会干脆一起解决了,省得夜长梦多,这些个家伙害的人可不少,死了一点也不冤枉,如今能物尽其用,也算他们总算不白白活一场!”
巡城御史大人眼睛里精光一闪,高兴的拍手道:“就这样安排!这些个祸害死了都便宜他们了!”
崭新笑的合不拢嘴的道:“大人这一次这伙人揪出来,还有藏在城外的五百暗卫呢,等这伙人都解决了,大人的官职又可以在进一步了,属下提前恭喜大人了!”崭新恭恭敬敬的弓下腰,笑容满面的祝贺道。
巡城御史高兴的一个劲咧着嘴笑,本来以为官家把自己派到祁南县来怎么也要费一番功夫才能站稳脚跟,谁能想到这到了祁南县官职越做越顺畅,竟然比在荣贵县当官还自在,今年真是鸿运当头啊!
“哈哈哈哈那我就承你吉言了!”巡城御史笑呵呵的道,心里少不得自恋一把!
昏昏沉沉的天,细雨漫天,眼前的风景都蒙上了一层帘幕,叫人看得不真切。
潮湿的地面泥泞不堪,路上的行人披着雨具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身上溅到泥水,但县里人多热闹的地方到处都贴着告示,让人群的八卦之火燃烧的更大了,八卦的人群也越来越多,竟然比没下雨的时候还要多,可见大伙的热情,大雨都浇不灭啊!
传学今天放弃了开店,二妮如今烧退了下去,只是人还有些昏迷不醒,又加上外面下雨,几人草草吃了饭,干脆都挤在一个屋子里一边照顾着二妮,一边聊着八卦!
传学和罗常忍驾着毛驴车赶往吱吱岭,路上好几次都要下来推车,道路本就高低不平,下了雨以后到处坑坑洼洼的,路就更难走了!
等到孟大路家的时候,传学和罗常忍的鞋子早就被泥巴糊住了,很是狼狈,这就是为什么乡下人不愿在下雨天的时候行走了!
“呀,传学哥?这么大的雨你咋来了?”孟海惊奇的道。
“我这不是找孟叔有事吗,所以就来了,孟叔可在屋子里?”传学微微咧了咧嘴角。
孟海看着传学不太自然的笑容,在迟钝也反应过来,传学哥遇到不好的事了,所以也赶紧认真的道:“爹在屋子里呢,今天雨这么大,所以就没去养鸡场,再说养鸡场有陶老大他们看守着我也放心的很!”
传学点了点头也没废话,直接就熟门熟路的去了孟大路的屋子。
“嗨,你小子咋来了?”孟大路笑呵呵的看着传学道
传学为难的看着孟大路也没卖关子,直接道:“孟叔,您还记得赵新贵和吴大山吗?”
孟海皱眉道:“传学哥这不就是和咱们一起去大青山打猎的那两个人嘛!”
孟大路看了一眼传学的神色知道传学这次来可能与这两人有关,所以干脆的点了点头。
传学深呼了一口气才开口道:“他们与陈根生是一伙的这孟叔也知道吧!”
孟大路皱了皱眉头:“知道,咱们与他们没有什么交集,怎么突然这样问?”
传学脚上有泥巴也就没有上炕,干脆直接坐在一把木椅上,神情特别严肃的道:“孟叔,这两人昨天到了祁南县,目的就是来揪出当初是谁深夜里给巡城御史大人通风报信的,他们估计是想顺藤摸瓜看看究竟是谁破坏了陈根生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