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五格心里却疼着。原来姐姐在这府里活的这样胆颤心惊吗?

四爷声音大一点点她就吓到跪了下来。

五格心酸了起来:“姐姐,对不起。”道歉的说道,眼泪也就流了下来。

这下可把四福晋给吓到了:“五格不哭,怎么了?爷不会怪罪你的···”四福晋心越来越慌乱了。

以前的她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为什么?

四爷扶额:“够了,五格你还小吗?哭哭啼啼的,还比不上小十三。”

又走到四福晋身边:“诺音起来。”

听到四爷叫自己小名时,四福晋想笑又不敢笑的看着四爷,看得四爷都为她难过。

“想笑就笑吧,快起身,地上凉。”扶起了福晋四爷给了五格一脚。

但不重:“出息啊。”

五格也不哭了,“我抱着自己姐姐哭就出息怎么地。”他很不怕死啊。

四爷把又眼瞪的老大看着五格,可他就是厚脸皮的人。

“你有理,快混去收拾好,用膳。”四爷先两人坐上了主桌。

而福晋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得,还没从四爷叫她小名的情绪中出来。

四爷都起身了,还有谁敢不从呢?

四福晋很快就把自己给收拾好,不管是妆容还是情绪,不过脸上的笑容没有停下来。

膳食都摆上了桌,四爷今天也饿了,自己就动起手来,而五格更加不会去在意思四爷现在的心情。

他只知道,刚才哭用了点力气,他饿了。

四福晋出来就看到桌上的两人大吃了起来,她也没有生气,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还笑着走到四爷身边,打算伺候他用膳。

可她刚走到四爷身边时,四爷就开口说道:“快坐下吧,你不饿?”

这话是他真心话,他现在是儿的很。

不过在怎么饿那规矩还是没有打破,用膳的样子真心是让人赏心悦目。

“嗯,还行。”不过她也不在动手,对于这点她其实也就是做个样子。

至于做给谁看的那就见人见智了。

今晚的用膳可以说是四爷大婚以来,最为畅快的一次,这畅快只是对于正院来说。

在其他的地方他可没那样的心情去迁就另一个女人。

饭后,五格就告辞走了,有些规矩他还是懂的,那怕他在不懂人事,也懂得进退。

四爷坐在坑上,看着桌上的梨,他其实在一进到屋里时就看到了。

有种冲动他想立马就走,但把到福晋的肚子时,他又停了下来。

一秒的停顿也让福晋发现了四爷的变化,但她没能想出来是为了什么。

“爷对五格是不是太过于放纵了?”四福晋坐到四爷边上时说道。

“哦,你觉得爷放纵于他?”丹凤眼一眯,笑着问道。

四福晋对于五格现在的不让进很是看不上眼,自己就这么一个亲弟弟,她不想他一点成就都没有。

“妾身只是想着五格也大了,虽身体上不大好,但也到了大婚的年纪,可现在他还是一事无成,妾身···。”

福晋招起自己的头,看了一眼四爷。

可是四爷只听着,看也没看她一眼,但她还是想让爷给五格找个事做。

“妾身想着,是不是爷可以帮着安排个事做做。”

对于福晋的想法,四爷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这事让五格自己来说,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场面话一出,不管是四福晋还是花嬷嬷或者其他的人都吓一大跳。

她们到没觉得福晋这想做或者这样想有什么问题。

只是想不通四爷的意思。

福晋一下没从四爷话里回过神来,还是莲香拉了拉她的衣服才回过神来。

“爷要走吗?”本来她以为后在自己这里歇下的。

“嗯。”

四爷大步的走了出去,在外面的苏培盛也一脸的懵逼,这主子是被气着了?

看着脸色上是不大好啊。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可以过问的,苏培盛跟了上去,手里拿上了门房准备的灯。

四爷本来在听到福晋说起五格的时候就在想着那小女人,那知自己的福晋···

原先皇额娘和自己说了,后院的女人要得不过就是子嗣和地位,还有就是娘家的立起。

他还不相信,认为只要进了爷的后院那就是看爷的脸色行事,爷不给,你又能怎么样。

现在看来,呵呵。

皇额娘说的对啊,嫡福晋都想着自己的娘家人,那后院还有谁是真心为自己着想的呢?

李氏?

宋氏?

还有其他,或者那小女人?

小女人,呵呵,四爷笑了出来,她是怎么来的,他比谁都明白,要是真为了自己那还真是奇谈。

她不就是为了她那个父亲才下药进来府中的吗?

想到谁他都没有那样清晰的画面,李氏和宋氏跟自己最久,可他想不起她们到底要什么。

或者说他放进心里过。

这小女人···

四爷心里越起越害怕,越想越觉得可笑。

不管是为自己找借口还是其他,现在他就想见到她。

四爷心里心思不停,脚下步伐也不见停顿的走向了沐氏小院。

等到门前时,四爷抬头看了看,空白的?

什么都没有?

后面的苏培盛那里不明白呢:“主子,上次没来得急和沐姑娘说,要不奴才现在吩咐人去做上?”

“嗯。”清冷的一个字打发了苏培盛。

自己却走进了小院中。

看到院里那些青青绿绿的菜时,四爷觉得刚才烦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屋里有光亮,也有些声音,不大,但也不算小,他走进时都能听到。

“你们两够了哦,爷想来就可以来,不来他就不来呗。”语气里一点在乎都没有。

很是随意,让听到这话的四爷刚平静下来的心立马愤怒了起来。

用力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你的意思是不在乎爷来于不来是吗?”

本身今晚的事情他就想得多,现在要是没一个发泄的地方,明天或者今后的几天他都会不畅快。

听到声音后的三人立马跪了下来。

“奴婢不敢。”果果对于服软什么的一点都不在意。

只有这样她才能活着,但说没有一点被吓到那是假的。

现在她的心都跳的很是历害,就像快要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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