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上官青,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无精打采,好像只吊着一口气似的。
还有什么说的,事情已经败露,说再多也没用,说多了反而回让人觉得恶心。
“没…没什么好说的!”上官青没有想到,她被这种方式揭穿。
浑浑噩噩的起身。
双眼无神,和死鱼眼没什么区别。
南玉冷道:“冤有头债有主,自己做的事情,恶果都将由你自己来承担!”
上官青看着南玉,眼中生出冷漠:“对…你说的没错,我走到今天,难道你南玉没错吗?”
“你是高高在上的南家主,不管是在南家还是生意场上,都能享有无上荣耀,而我呢?”
“我只是你的太太,南太太而已,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能生孩子的花瓶!”
“你问我为什么图财,因为我穷怕了,我害怕别人看不起,害怕有一天没有靠山,沦为过街老鼠!”
“至于你南玉,对我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上官青自嘲。
“既然你已经都知道了,那我也摊牌了!”
“嫁给你,我只是想要钱!”
“如今,你要离婚,我还要分一半财产!”
若是正常的离婚,上官青还能拿到些补偿,但出了这种事,她别想从南家拿走一分钱。
南玉冷道:“上官青,你把我南家当啥了?摇钱树还是提款机?你觉得给能从南家拿走一分钱吗?”
反正已撕破脸,双方已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南家,一代单传,若我要说,你儿子命门在我手中握着,如何?”
闻声,南玉心头震颤,瞬间红了眼:“我儿子难道不是你的儿子吗?”
上官青毫无感情:“他对于我来说,不过是身上掉下来的肉而已,远没有钱值钱!”
“你……”
南玉气的瑟瑟发抖,千防万防,却没有防住身边的人。
“混蛋!”
上官青继续道:“出了这种事情,你肯定不会要我了,我以后还要生活,给我十个亿,我马上给你儿子解药!”
“否则……”
话还没说完,南玉的巴掌已摔在上官青的脸上,用的力气很大,当场嘴脸裂开,渗出几道刺目的鲜血。
上官青仿佛已感觉不到疼痛,一副麻木不仁的样子,仅仅退了两步。
“否则就等着你儿子死!”
“我下的毒,只有我能解!”
现在的她,完全和南玉对着干,至于两人之间的感情,已化为乌有。
“混蛋!”
南玉一怒之下,双手掐在了上官青脖子上。
她没有反抗,任由南玉狠掐。
片刻功夫,上官青面红耳赤,呼吸困难。
“我…我死了,就没人能救你儿子了!”
南玉突然僵在原地,将力量收了回来,整个人也是趔趄一退,觉得自己狼狈如狗。
堂堂南家家主,竟出了这种事。
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会被所有人笑掉大牙。
上官青,咳嗽了两声,揉了揉脖子,缓缓站起。
“拿到钱,我会给你儿子解毒,从此以后我们进水不犯河水!”
话音刚落,一道苍老且厚重的声音响起。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个贼,竟然就在身边!”
南龙推门而入,老脸上看不是悲怒。
上官青不以为然,依旧是冷脸。
“你休想从南家,拿走一分钱!”南龙虽躬着身子,但气场却是无比强大。
上官青针锋相对:“你难道要看着你的孙子全身溃烂而死?忘了告诉你们,我下的是慢性毒药,会一点一点的侵蚀五脏六腑,由内到外的溃烂!”
“够了!”南龙怒目圆睁,大手一挥:“来人,给我把这个毒妇废掉,丢出去!”
随即,冲入四个壮汉,怒气疼痛,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向上官青动手,这是老爷子的命令,所有人不留余地的执行。
上官青没想到的是,南龙会直接下这样的命令,一时间惊慌起来。
“南龙,你孙子命还在我手中掌控着,你要做什么?”
“南玉,你不要你儿子了吗?”
南家,从来不受任何人威胁。
“带走!”南龙大手一挥,直接宣布了上官青的下场,想威胁南家,白日做梦。
期间,南玉没有半点儿恻隐之心,冷的让人有些害怕,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对上官青已失望透顶,以至于麻木。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
“南玉,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老婆,我给你生了儿子,我是南家的功臣!”
然,现在才求饶,已没人愿意听她浪费口舌。
片刻功夫,书房恢复以往的静谧。
却弥漫着一股无比压抑冷肃的氛围。
南龙冷目盯着南玉,怪罪:“这就是你花大价钱娶回来的女人?”
南玉低着头,惭愧道:“爸…对不起!”
“别和我说对不起,没用的东西,做为南家接棒人,我都替你丢人!”
“……”
这种事情,传出去,必然会被所有人笑掉大牙。
南龙继续道:“关于这件事,我不想再让和南家无关的人知道,以防被心术不正的人利用!”
南玉点点头。
南龙继续道:“不管上官青说的是真是假,马上为君君检查身体,我南家一脉单传,传到你头上绝对不能、断了香火!”
“我这就派人为君君检查身体!”
南玉想到上官青刚才那番话,心有余悸,来不及犹豫,来到南君的卧室。
这个时候的他,睡的还很香,根本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
南龙和南玉前来探望,见南君脸色正常,并没有怪异之处,难道上官青说慌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上官青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既然能说出那番话来,就一定有猫腻!
何况,她已经说了,是慢性毒药!
“爸,这……”南玉不愿打扰熟睡的儿子。
南龙顿了顿,说道:“时间不等人,如果是慢性毒药,就必须马上查出来是什么毒,绝对不能等,把孩子叫起来!”
“命要紧!”
南玉觉得南龙说的合理,点点头,轻轻的把南君叫起,他睡眼惺忪,呆呆的看着爸爸和爷爷,完全不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