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心却是被夏婉芬这话给吓到了。
这想法,她很早以前有过,但是现下的档口,她才被叶尊和江芸汐联手收拾了一顿,差点就没有被扒光衣服丢出去供人观赏了。
早就吓的不轻,心里又都是滔天的恨意,哪里能想得到这茬。
她也没想到夏婉芬居然和她有一样的心思。
江可心急忙擦了擦眼泪,问道,“真的可以吗?霍司震都是五十岁的人了,而且他那么宠爱江芸汐,能抢的到吗?”
夏婉芬哼了哼,道,“五十岁怎么了?他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长得那么帅,又是h国暗地里真正的掌权人,手握全国军权的大将军!他和叶尊比起来,也就是年龄大了一点而已!年龄大点正好,你这么年轻,他肯定喜欢!
再说了,叶尊现在是在朝京州,不是在诺加州,在朝京州可是霍司震说了算!他俩今日给你这样的难看,你做他俩的干妈这不更解气吗?!”
夏婉芬也是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报仇。
江芸汐长得如花似玉就不说了,重点是,江家那么大的集团,生意脉络,百分之五十的股权都在江芸汐手上,这才是让人最生气的!
更让人生气的是,这个股权根本就抢不过来,说来说去,都怪那老不死的江老头!
所以,如此说来,江芸汐不止是一直压在江可心头顶上,其实根本就是压在江家的头顶上!
夏婉芬作为江家主母当然不甘心,最最可气的是,那百分之五十股权的分红每年都如期进江芸汐的账户,江芸汐可比她这个一家之母有钱多了!
别说她不满了,就是江贸城也是说不出来的窝囊气,所以这么多年江贸城也没有给过江芸汐太多好脸色。
作为一个父亲,却被女儿这么一直压在头上,这心里能舒服吗?
江老爷子这一招可以说是毒的很,就是因为这一招,所以他们还得好好的供着江芸汐!
最多也只敢背地里恶心恶心江芸汐,被压了这么多年自然也是积累了很多的怨气。
再加上江芸汐和叶尊联手搞了这么一出来欺负江可心,夏婉芬哪里还咽得下这口气?
如今这么夏婉芬倒是通透了,勾引霍司震,做江芸汐的干妈,远远比勾引叶尊更好!
怎么说,霍司震也是单身!
想到这里,夏婉芬兴奋了,立马又道,“可心你乖,听妈妈的没错。霍司震年纪再大也是单身。你追求一个单身的大叔合情合理,谁敢说半句不是?就连她江芸汐也不敢说个什么!”
说完后夏婉芬又有些懊悔,道,“都怪我考虑的不周详,只顾着觉得霍司震年纪大了,没想到他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夏婉芬一番话说的江可心心动不已,忙道,“霍司震确实不比叶尊差!”
夏婉芬一听,心里总算舒坦了些,道,“你能这么想妈妈就放心了,我还怕你沉浸在他俩带来的伤害中不可自拔,伤己伤身呐!”
江可心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委屈的带上了哭腔,“他俩联手给了我这么大的屈辱和难看,我没时间悲伤,我一定要报仇,我一定要给江芸汐那个贱人好看!妈!我这辈子,我不搞过她,我不甘心!!”
夏婉芬也心疼的落泪,道,“好好好,妈妈知道的。你放心,这次一定行,妈妈帮你好好策划。你这样,你先收拾收拾赶紧回家来,就当这件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就算他们提起,你也当没有发生过,他们又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你回来,好好去念书,修整一段时间再说。”
江可心有些紧张了,道,“妈,我给叶尊发了短信,就是跟他约了吃饭的时间地点,这…不就是证据吗?”
夏婉芬一愣,随即道,“这算什么证据?吃个饭而已,谁说吃饭就一定是有什么了?你在叶公馆住,承蒙他们照顾,请吃个饭表示一下感谢不可以吗?如果到时候霍司震对你有怜惜有好感了,你还可以反咬一口说是叶尊乘着吃饭对你图谋不轨呢!”
江可心惊讶的瞪大眼睛,“可是这地方…本就是饭店酒店,本来就…”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夏婉芬打断了江可心的话,“年轻人赶时髦好新鲜,这饭店酒店不就是这一两年才兴起的年轻人喜欢的地方吗?你听妈说,只要他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你勾引过叶尊,你就可以抵死不认!你一定要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夏婉芬的话让江可心稳了心神,连连点头道,“是,好,我知道了妈妈,一切都听你的!”
夏婉芬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道,“好了,你现在就回家来,修整几天就可以去霍司震那边多走动一下,多去敬敬孝心了,他一个人在这边也很孤独,你多去陪陪他也是好事!”
“好。”江可心这下才笑了起来,道,“我现在就回来了。”
——
夏婉芬和江可心可谓机关算尽,不报仇誓不罢休。
江芸汐和叶尊也回到了叶公馆,但是江芸汐的兴致却不高昂。
她先去洗漱收拾,叶尊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喝了一杯红酒,拿出手机,抬手就把江可心那条短信给删了。
他觉得这条短信留在手机里挺膈应人的。
江芸汐洗漱好就上床了,叶尊也默不吭声的去洗漱了。
洗漱完毕后,叶尊出来看到江芸汐还躺在床上发呆。
叶尊上了前,掀开被子,上了床,伸手就将她搂进了怀里,吻了吻她的发,道,“很不开心吗?我是不是做过了?”
他原本以为她应该很开心。
“没有。”江芸汐抬眸看着他,道,“没有不开心,你也没有做过,我只是一时之间有些感叹罢了,虚伪了二十年的虚情假意总算撕破脸了,以后大家都可以不用遮掩对对方的厌恶了。我倒是觉得…委屈哥哥了。”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叶尊并不在意的道。
江芸汐勾了勾唇,道,“当然委屈了,哥哥为了我做了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还不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