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是给你一个发小财的机会你不发,到时候可别埋怨哥哥没当你的指路明灯。”
赵长安笑着在大操场漫步。
这两天从东面的大海上持续刮过来的海风,降低了整个城市的温度,让夜晚清凉下来。
室内的闷热和外边的清凉形成强烈的反差,在这个时间,几乎所有没有空调的人家,走在室外乘凉。
一个黄毛老外搂着一个姑娘,坐在一处石阶上面。
“麻~”
赵长安不爽的低骂一句,更加坚定了他捋老美羊毛的决心。
对于他舍近求远不去捋深~的羊毛,而去捋老美的羊毛,也许在外人看来很难以理解,不过赵长安有着自己的准则。
在国内,那就是通过先知的不正当手段,窃取广大股民的血汗钱。
而在国外,是搞那些资本家的为富不仁的钱。
虽然他自认的这个理由是不是能够站得住脚,还很值得推敲,不过他既然这么坚持认为,谁也不能怎么着他。
当然他对这么老美公司的羊毛,也不敢逮着一家狠狠的往秃里薅。
就害怕引起了过大的干涉,从而让时空线分叉,那么他对未来的很多预测和想法,都失去了根基。
不知不觉,赵长安绕着大操场走了一圈,走到了北操场的东边缘。
一条笔直的水泥路直通四五十米处的东楼。
路两边的树林已经被全部削平不到两米高度,卓紫高价购买的铁艺路灯在夜色里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赵长安这才恍然想起,距离端午节已经过了二十天有余。
在这二十天的时间里,以前常常隔三差五到红楼蹭吃蹭喝的叶紫,就像突然人间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踏进过红楼一步。
“果然是传承百年的大世家,翻脸比翻书还快,现实的很。”
赵长安笑笑的摇摇头,想着叶紫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漂亮脸蛋和匀称身材,觉得有点可惜了。
徒有一副金玉其外的好皮囊。
赵长安举步走过这条通往东楼的水泥路口。
自从那夜在亭子里和夏文卓接吻,至此他没有再踏足过东楼地界一步。
即使是明珠滩一个拼命上爬的草根,赵长安也有着他的骄傲和尊严。
有所为,有所不为。
同理,有所去,有所不去!
“铃铃铃~”
这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看到是叶紫的电话,赵长安不禁直想笑——冷笑,不知道这个女人消停了这么久,这又是想闹啥幺蛾子?
赵长安按开手机的接听键,刚想着调戏揶揄叶紫一句。
“咔嚓!”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巨大的雷霆声,即使隔着手机这么远,赵长安都能感觉到那边的闪电是如何的狂暴。
还有‘噼里啪啦’的暴雨声。
“安,——”
手机里面一片吵杂,可见叶紫那边的信号有多么不好。
“啪啪啪,轰隆隆~,呜~,啦!——啦!啪啪啪~”
赵长安听出来了,这时候叶紫应该在海边/江边,或者一条船上。
不过既然有信号,尤其是暴雨里面还有信号,就说明不是远离大陆的海面,或者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江段。
“你不会是在长江上船要翻了?”
赵长安对着电话问。
不过他估计那边也听不到个啥。
然后,电话被那边主动挂断。
赵长安想了想,回拨过去,又被那边直接挂断。
“神经了么?”
赵长安低声骂了一句,不过已经可以确定至少那边应该没有啥危险。
因为假如有危险,叶紫要么会接电话,要么应该显示占线,而不是无理的拒接挂断。
——
长江,芜湖,天门山流域。
“轰隆隆~”
正值长江水域雨季,又逢芜湖区域倾盆大雨,这首叶氏集团巨资购买的游艇不得不临时靠岸。
“咔嚓!”
一道霹雳闪电从高天炸起,瞬间头顶上的天空布满了枝状闪电,照亮了漆黑的夜晚。
叶平百,叶鹤年,叶紫,叶鹤梅,叶景海,在微微荡漾的小厅里面,喝茶说事。
“现在基本已经可以划出十个地方,不过这十处假如按照六姑奶描叙的情况,只能有五成的把握,要是再求得更多的把握,比如说七成,那么至少得翻一倍。”
叶紫摇头无奈的说道:“关键那时候是枯水期,很多平时在江面下的小岛都露了出来。六姑奶说她处于昏迷状态,不知道岛大不大,住有人没有,甚至岛屿上面有没有树木和芦苇都不知道。”
叶紫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要是说住有人,那么就好办了,或者有树木,也可以缩小很多的范围,甚至说有没有芦苇,就能知道这个小岛大致深度。”
叶紫说完,几人都望向叶平百。
虽然都没有把话说出来,然而脸上的神情已经表示了他们认为,‘想要找到,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那就找把,让景辰带着他的潜泳队过来,慢慢的摸。”
叶平百这么千里迢迢的回来,怎么可能轻易放弃,面无表情的下了命令。
“哐当!”
负责叶影起居的一个女护理,浑身湿透脸色惨白的冲了进来。
嘴唇哆嗦着喊道:“叶影跳江啦,叶影跳江啦!”
一屋子人都脸色大变的站了起来,叶鹤梅更是脸色剧变,疯子一样的冲到门口,一把把这个女护工拉扯摔在一边,冲进外边的暴风雨里。
“咔嚓!轰隆隆~”
电闪雷鸣,大江波涛滚滚。
——
上外东北门,一纳米新总部大楼。
经过这几天文烨和刘奕辉,孙一阳,还有女房东的共同努力,成功劝离了二楼的网。
对方许诺一找到合适的地方就搬迁,最迟不到8月中旬。
为此一纳米要付出九万的赔偿金,以及网剩下半年的房租。
不过就长远来看,肯定划算。
此时,几人坐在一楼靠河边的地方,吃着烧烤。
同时商量着用啥办法,搞定二楼剩下一半的那个租户。
“这个学校的学生们很放得开,有很多来开钟点房,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的都有。咯咯,男孩子么,血气方刚,需要宣**力,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女房东张姐望着文烨:“他家的生意特别的好,合同我和他们签得是六年,还有两年。这家还真不容易撵。”
“总之,还是感谢张姐,不是你通情达理的全部退还他们的押金,这件事情还真不好谈下来。张姐,我敬你!”
文烨举着一满杯的扎啤,朝着张玲玲示意。
“叮!”
两人碰杯,张玲玲也是酒中豪杰,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其实你们老板的眼光真不错,这两年上外东北门有些萧条,这沿河一排的楼房,二楼以上大部分都是作为上外学生的出租房,价格很低。我也就是因为价格太低,又嫌麻烦才一直空着,没想到你们老板过来就相中了。”
张玲玲给文烨的就被添满扎啤,又给自己的杯子添满。
坐在边上的刘奕辉看着张玲玲眼睛里面望着文烨都快滴出水儿来的模样,心里面暗骂一声‘屁’!
看着张玲玲的模样他就知道,为啥安老大要选这栋楼租赁。
说白了还是要借用文烨这把‘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