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甘虹的脸都要绿了,梁安妮表示很开心,自己的目的已经是达到了,既然这样,剩下的就交给老公处理。梁安妮开口说道:
“老公,我晚点再过来看你。”
说完,梁安妮看都没看甘虹一眼,转身离去。跑这里来道德绑架来了,呵呵,不好意思,我们两口子都不是什么卫道士,你绝对是想多了。
叶晨看到甘虹站在那里不动地方,不由的皱了皱眉,然后开口说道:
“你还有事没事儿,没事儿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余欢水,余晨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就这么撒手不管吗?”甘虹急红了眼,不甘心的说道。
叶晨看了甘虹一眼,然后说道:
“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我养的起一个儿子,自然也养的起两个,多一个少一个在我这里没什么区别,你爱和谁在一起睡是你的自由,但是睡你的那个王八蛋妄图住着我的房子,花着我的钱,打着我的儿子,我只能说他想的有点多,这段时间我的事情比较多,还没倒出手来,等有时间了我去陪他好好玩玩。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放弃抚养权,要么给我滚远点,看见你容易长针眼。”说完叶晨没再理会这个心机婊。
甘虹都要气疯了,本来她今天来的时候还信心满满的,毕竟亲子鉴定的结果显示余晨就是余欢水的儿子,这是自己手中的王牌,在她看来,拿下余欢水手中的四百万基本上已经是十拿九稳了。
然而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来到了这里,她居然被叶晨和梁安妮,男女混双一顿爆锤,钱没着落不说,还被两人夹枪带棒的一顿羞辱。而且还得知了一个噩耗,余欢水居然和梁安妮结婚了,而且又有了一个孩子,这笔钱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没她什么事儿了。
来的时候,他的前男友还在苦口婆心的劝她一定要拿下这些钱,再不济也要把房子给拿下来,他俩现在的境遇只能用凄惨来形容。
本来甘虹前段时间一直在娘家,跟个保姆似的讨好着娘家人,甘父甘母已经答应给他们付新房的首付了,没曾想出了电视台访谈的这一幕,这对狗男女热点没蹭上不说,反而社死了,视频在网上大肆传播,他们成了熟人眼里的臭狗屎了。
甘父这边也因为他们的影响,提前养老,这两天还被纪委约谈,处境不容乐观。至于甘猛的那个公司,也受到了波及,查到他们有违规操作的行为,并且不具备专业资质,而且还有偷税漏税。说白了,本身屁股就不干净,这回算是拔出萝卜带出泥来,不是屎也成了屎了。
甘虹也因为这件事彻底的和娘家闹掰,当天顶着个额头上的包,跟个独角兽似的,回到了前男友的出租屋内,境遇好不凄凉。
然而脚下的泡都是自己走的,怨不得任何人。如果不是叶晨的参与,这时的甘虹已经和自己的前男友在余欢水的房子里,做着嘿咻的事,打着余晨,还不用管房贷,自有余欢水那傻鸟去处理。何其讽刺。
甘虹颓然的走出了医院的病房,这一局自己又输了,而且输的毫无尊严,被人羞辱到极致。她没想过当初她对余欢水做的那些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讲,是多大的羞辱,会对一个男人造成多大的伤害,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更何况像她这种女人压根也不需要可怜,让她找到了新的梧桐枝,她会毫不犹豫的改换门庭的。
晚上的时候,叶晨溜了出来,捯饬了一身非主流的衣服,把头上的头发用啫喱水随便的往后抓了几下,来到了一间酒。
“先生,你想喝点什么?”柜台里的酒保擦拭着手中的杯子问道。
“给我来杯长岛冰茶。”叶晨微笑着说道。
没过一会儿,酒调好了,被酒保送了过来,叶晨接过了长岛冰茶,放在嘴边啜饮,然后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过了没一会儿,一个打扮清纯的女孩坐在叶晨的身边,点了一杯玛格丽特在一旁拿着个吸管小口的啜饮。
叶晨嘴角划过了一丝嘲讽的笑意,还挺闷骚的。说完没再理会她,继续品着自己的酒,听着音乐,享受着悠闲的黄昏。
“你信什么?”
“我姓余。”
“我认识你,大哥,你是城市英雄余欢水嘛,我是问你信什么?”
“信仰的信啊,我没什么信的,只信我自己。”
“人不都得信点什么吗?比如说,信佛信道信神信鬼信上帝,或者信你老婆也成。”栾冰然说道。
叶晨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这就开始准备洗脑了啊,小丫头,玩这套我比你在行,别着急,咱们慢慢玩。
“抱歉,我已经离婚了。”叶晨说道。
“sorry!”栾冰然说道。
假不假,知道我是余欢水,不知道我已经离婚了?你这工作做的不认真啊。
“不用,反正我是一个快死的人了。”这不就是你接近我的目的吗?叶晨说道。
“咱们都一样,人都得死啊,只不过是早死或者晚死罢了。你想不想在死之前救赎一下自己?”栾冰然问道。
“我救赎了自己,我就能不死吗?”
“不行,还是得死!”
“那我为什么要救赎自己呢?”
“这样,你可以活的坦然一些,不那么憋屈啊!”
“你是干嘛的啊?”
“我们是一个公益性质的临终关怀组织。今天在这儿发传单。”栾冰然说着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了张传单。
“左右我也是闲来无事,帮你们发发传单!”叶晨意味深长的说道。
“好啊!”栾冰然也没有多想,递给了叶晨一沓传单。
由于叶晨打扮的挺潮,而且修身的网衫衬托出了完美的线条,他在外面发传单的时候,引来了几位午夜寂寞的少妇的目光。
“年纪也不小了,还干这个呢?”一位红衣少妇开口搭讪道。
叶晨微微一笑,然后语带双关说道:
“我想尝试一下。”
几位少妇听的眼前一亮,她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乐子来的,有这种外形条件不错的,自然不可能放过。
“那就别在外头关怀了,进去!”说着几位少妇拉着叶晨重新走进了酒。
酒保都快看傻了,这小子藏的可够深的,刚才和一个清纯妹妹聊得火热,眨眼工夫,又被一群有钱的阿姨众星捧月,这生意门槛都这么低了吗?
对付这种中年寂寞,叶晨无疑是轻车熟路的,他几句话就撩到了这几位的心尖上,众人都两眼放光,没看出来这小子蛮有货的。
叶晨游刃有余的和几位女士谈笑风生,逗的几位女士笑的花枝乱颤,时不时的伸出手来,在叶晨身上揩油。
这桌的热闹早就被几个麻油鸭注意到了,这哥们儿混哪的啊,踩线了知不知道啊,怕我们这里抢饭碗,粪坑里点灯,找死呢。
正在和这群闷骚少妇互撩的叶晨被一只胳膊搂住,然后一个声音传来:
“哥们儿,出来聊聊!”四个油头粉面的麻油鸭把叶晨带进了一条酒外面的胡同里。留下几位中年女人一阵的错愕。
叶晨略微的活动了一下筋骨,来到这个世界真的好无趣,连个发泄戾气的渠道都没有,好不容易来了几个找茬的,战斗力还都水的一比,一群战五渣。
四个小子都懵哔了,这货是吃什么长大的,战斗力也太强了,虽然他们长时间被酒色摧残,身体虚到不行,但也不是这种中年油腻男能轻松拿捏的啊,他们可是四个人呢。
而且这小子也太阴损了,专往脸上招呼,看看哥几个的造型,那简直就是画面太美,都不敢看了,个个都成了乌眼鸡,戴着鼻环和唇环的,都让这个王八蛋给薅豁了,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