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说话的工夫,傻柱偷偷摸摸从身后摸了过来,对着他就一脚射了过来,叶晨自然是早就察觉了,扯着棒梗,就转过了身,傻柱的一脚结结实实的射在了棒梗的腹部,“呕”,棒梗刚吃完还没消化干净的鸡肉都吐了出来。
叶晨顺势在傻根的脚下一勾,傻柱踢出去的那条腿不受控制的一个大劈叉,坐在了地上,“嗷”的一声惨叫响起,众人无不侧目,只感觉到一种淡淡的忧伤。
这时只听叶晨开口说道:
“嘿,孙子,你丫还是人吗?占着你相好的便宜不说,还打着人家的儿子,看你把人家孩子都给打吐了,你丫还碰瓷,一下子坐地上,咋滴,还想讹点啊?”
院内的众人无不憋笑,这货太损了,瞧把傻柱和棒梗给折腾的。
这时叶晨转过了身对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戴上你那老花镜,仔细的趴地上瞅瞅,这小兔崽子狼吞虎咽吃的鸡肉还没消化呢,人赃并获,你这扒寡妇门的老绝户还有什么想说的没?”
易中海气的太阳穴上的青筋都要爆起来了,他很想冲过去给叶晨两个响亮的大嘴巴子,然而看到还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傻柱,他瞬间就怂了,这货武力值太爆表了。
秦淮茹此刻脸色那叫一个精彩,在叶晨的嘴里,她简直就是人尽可夫了。她对着叶晨说道:
“那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子不教父之过,棒梗没有,那就只有你代劳了,赔钱,在商场偷东西都是十倍赔偿,都是邻里邻居的也不能那么过分,三倍赔偿。”叶晨开口说道。说着叶晨把脸转向了许大茂,开口问道:
“三倍赔偿行不行,许大茂?”
许大茂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了,忙不迭的答道:
“行,可以了。”
秦淮茹肉疼的从棉袄里衬摸出了毛票,最后说道:
“我只有五块钱了!”
“想什么呢,五块钱是一只鸡的钱而已!”叶晨嘲讽的眼神看着秦淮茹。
“一只鸡也就两块钱,你咋还涨价呢。”秦淮茹急道。
“人许大茂家养的那是老母鸡,人家是留着要下蛋的。要你五块钱还多啊,许大茂,给她算算!”叶晨说道。
“我们家养的老母鸡我就是留着下蛋的,咱们按十天七个蛋算,我准备养它一年,等我媳妇怀孕的时候坐月子使。”许大茂说道。
“行了你,你媳妇会下蛋吗,结婚多少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下早下了?”傻柱晃晃悠悠的插嘴道。
“啪”叶晨回首就一大耳雷子扇了过去,然后说道:
“谁裤裆没栓牢,把你给露出来了,这时候还想为自己相好的出头呢?你丫怕不是猪油蒙了心了。”
傻柱原地转了两个圈,然后晃了晃脑袋,数了数眼前的小星星,直到清醒了才开口说道:
“不就是赔钱吗?我赔!”
“许大茂,收钱!”叶晨开口说道。
许大茂乐的一张脸跟个菊花似的,美滋滋的从傻柱手里接过了十五块钱。一场闹剧才就此落下了帷幕。
秦淮茹拉着棒梗,扶着傻柱,朝家里走去,棒梗用怨毒的眼神看着叶晨。
叶晨冷笑,别急,属于你的节目还没开始呢。
许大茂这时亲热的拉住了叶晨,往自己的屋里拽去,对着娄小娥说道:
“去整两个硬菜,我要和叶晨整两杯。”
叶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夜里,叶晨正在炕上翻读着老爷子留下的工具书籍,炕桌旁放着个大搪瓷缸子,里面泡着从商店买的高碎,他时不时的喝上一口。
这时有人来敲门,叶晨下了炕,去开了门,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她刚下了夜班就听说了院儿里发生的事儿,她赶忙去看了哥哥一眼,只见他龇牙咧嘴的坐在炕上,脸肿得老高,跟半拉猪头似的,还戗破了皮,棉裤也一个劈叉开了裆。
何雨水怒从心头起,直奔着叶晨的屋儿就过来了,当当当的砸门。
“大半夜的有什么事儿吗?”叶晨披着棉袄,开口问道。
“你凭什么打我哥?”何雨水问道。
“你也读过两年书,听过什么叫当头棒喝吗?我是在打醒他,免得他被别人坑,不过结果不怎么样,他还是被人坑了。”叶晨朝着手心哈了两口热气。
何雨水一听自己哥哥被人坑了,急忙问道:“”是怎么回事儿?”
“这大晚上的,咱别站在门口白活成么,太冷!”叶晨说完朝着里屋走去。
何雨水跟着他进了屋。到了里屋,一看叶晨的房间整理的那叫一个井井有条,就连炕上的被子都被叠成了豆腐块似的,整齐的摆放在那里。
炕桌上点着油灯,桌上面放着本工具书,旁边一个大搪瓷缸子还冒着热气。
叶晨拿出了个水杯,把搪瓷缸子里泡着的茶水给何雨水倒了一杯,递了过去,然后说道:
“刚下班回来,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何雨水坐在炕桌旁,接过了茶水,双手捂了捂,暖和了一些,然后呡了一口茶水,吐掉了一根茶叶梗子。
叶晨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跟何雨水讲了,然后开口说道:
“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秦淮茹是把你哥当成了个拉帮套的,你哥这辈子不结婚她才高兴呢,这样她才能像个吸血虫似的,寄生在你哥身上帮她养那三个白眼狼,我把话放在这儿,不信你就瞧着。”
何雨水听完了叶晨的讲述,也跟声附和道:
“你没错,真该把他打醒,连媳妇都没娶呢,就天天跟着个寡妇后面转悠,真没点出息,活该挨揍。”
傻柱是又挨了揍又赔了钱,找到了秦淮茹这里来讨人情,见了秦淮茹说道:
“我遭了这么大的罪,你答应我的事儿还办不办啊。”
“办办办,明天就办,这你都帮了我了,我能不帮你吗?我刚才还和我婆婆说呢,她同意了,让我把我表妹介绍给你。这咱们两家沾了亲,你不就更帮我们家了吗?”
“唉,这就对了,我发现这世界上最聪明的就是寡妇。”傻柱嬉皮笑脸的说道。
秦淮茹带着表妹秦京茹看电影的时候,被许大茂给看着了,他那颗骚动的心顿时就动了起来。当他听说是给傻柱介绍的媳妇,对着姑娘就是一通拆傻柱的台。
傻柱气的够呛,顿时就起了坏心思,他趁着许大茂和领导喝酒的档口,把喝醉了的许大茂给带到了厨房,把他的下半身弄成了白条,然后捆在了凳子上,自己则是靠在了一边睡着了。
叶晨他们胡同前阵子来了只猴,是以前天桥杂耍的时候,耍猴的吃饭家伙事儿,赶上了运动,这家伙不得不卷铺盖回家,这支猴就这么被扔下了。
叶晨看到后,就每天踅摸点剩饭,给它喂点吃的,一来二去的,猴子每天都会准时的在老地方等他,吃完东西就走。
许大茂耷拉着脑袋去上厕所,嘴里还在骂着傻柱,这孙子给他弄成了光猪,捆在凳子上睡了一宿,万般无奈之下,向他叫了声爷爷,才被松了绑。
当许大茂掏出了自己的家伙事儿才感觉出不对来,家伙事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绑了根猴皮筋,都已经黑了,没了感觉。
“啊”,许大茂发出了一声惨号,跌跌撞撞的奔向了医院……
“不过血的时间太长,超过了四到六个小时,已经坏死了,只能切除。不然会产生病变的。”医生用哀悼的眼神看了许大茂一眼,心说这城里人也太会玩了。
许大茂在医院,哆哆嗦嗦的拿着电话,给单位拨了过去,请了假,让传达室的,顺便去车间叫来了自己的媳妇,用尽了全身力气说完了医生的诊断结果。然后痛苦的闭上了眼。哀莫大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