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扬州的黄巾军,基本算是废了!林牧将军,当属……首功!”魁梧将军望着袁术,缓缓言道。
首功,是袁术示意他的。他知道和林牧争首功,可能不行。因为林牧龙廷中,也有人!
只要时候传出周仓病亡,林牧就得是首功,哪怕周仓没有死,林牧也是首功!因为黄巾军,被剿灭了一阵后,是很难起来的。
到时候,可以直接把冒出来的周仓说成是假的,是太平道为了召集扬州太平道徒而编制的谎言。
这些道道,都是很容易编制出来的。
周仓大败垂死,失去阜陵城,扬州黄巾之乱基本是落幕了。
林牧闻言,轻轻一叹,这个家伙,果然不愧是历史名将,看得透彻,也深得袁术信任!
“不过,我等部队,也是跋山涉水,正面硬抗周仓部,也算是次功了!”魁梧武将又道。
他的话,婉转了不少。林牧听到这话,也微微一笑。
“当然,此战,若没有袁将军和丁奉将军,也难以把周仓部剿灭。扬州诛贼之功,大家都有份。”林牧笑道。
只要不是抢他首功,给你们一些功劳又如何!
听到林牧把他排在第二,袁术紧绷的脸也松了下。
他有信心,哪怕林牧是首功,他是次功,只要运作得当,他的晋升可比林牧高一筹,这就是望族底蕴!
“既然如此,我等就先撤退了。”没有继续寒暄,魁梧武将直接向袁术行了一礼,继而袁术深深看了一眼林牧,傲娇转过头,拔马离去。
会做人啊!
林牧和袁术的第一次见面,以林牧的强势硬怼,略胜一筹。
很快,袁术部就拔营而去。
而林牧,也带着部队在阜陵城休憩。他在等丁奉。
……
……
一处隐秘的谷地内,丁奉带着残部在修养着。
一顶高大的营帐内,丁奉和众位军中将领在开着会。
“你说什么?阜陵城被林牧破了!大渠帅周仓,还重伤垂死?!”听到去打探消息的斥候回来汇报来的情况,丁奉豁然站起来,颇为激动。
“将军,根据一些异人的消息,好像逃亡的黄巾军传来了最新消息,周仓死了。至于具体的情况,不得而知。”斥候又道。
“呵呵……周仓大败,失去了阜陵城,哪怕他不死,也难以力挽狂澜了!”丁奉也是聪明人,看透了本质。
“将军,怎么会呢?若是周仓没死,暗中继续召集太平道徒,可能又会形成一股力量祸害扬州啊!”一个军尉站起来问道。
“不会了!周仓大败,扬州境内的太平道徒,都是一些虾兵蟹将而已,若官府方面大赦于他们,他们哪里还会揭杆谋逆?!”丁奉摆摆手道。
“对!连周仓召集的那些太平道徒精锐都对付不了官兵,那些普通道徒,肯定不会再次轻易起事的了。他们会去找死?”又一个军尉站起来道。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
“还有其他情报吗?”丁奉问道。
“周仓麾下的小渠帅高升和严政,因为争夺扬州掌旗人的位置,内讧起来,两者发生了两次战斗。目前两者分道扬镳。”
“……”
“宣威将军袁术,已经率领部队离开了……”斥候把情况都说了出来。
对于高升和严政、袁术的事情,他没有理会,只是淡然点点头。
“那将军,我们现在如何?”最先站起来的军尉问道。
“还能如何……撤离扬州……哪里来,回哪里去……”丁奉叹了一声。
这一战,让他得到了不少教训和经验。
他实在想不到周仓竟然会把林牧的伏兵找到并全部烧杀了,还堵在了他们的撤离路上。
而更令他想不到的,是林牧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带着大部分部队绕路突袭阜陵城,一锤定音,直接搞定了周仓部!
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夜之间就发生了,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这一战,给他的感觉,不是战力不够武力不强,而是输在了谋略上。周仓,有谋士!甚至林牧的麾下,也有大谋士!
这一战,谋士技应该介入了。
“你继续去打探消息,把林牧如何攻破阜陵城的情报打探出来,所有的细节!之后追上我们,汇报于我。”丁奉嘱咐斥候。
“诺!”斥候得令,马上转身离开。
“此战,我们二十万兵马,有十三万埋骨于此,真是耻辱!”丁奉不甘地嘶吼一声。
众人闻言,也都低下头,沉默起来。
“走!撤离扬州,返回领地,休养生息。”沉吟半响,丁奉低沉道。
“诺!”
丁奉没有返回阜陵城,也没有和林牧说一声,直接撤离了扬州。
看了一眼阜陵城的方向,丁奉漆黑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精芒。
林牧,你真的好像一颗在悬崖上的松树,继续顽强屹立着!
扬州黄巾之乱,落幕。
……
……
“你说什么?丁奉直接走了?”林牧听到游骑兵的汇报,颇为意外道。
丁奉这家伙,好果决啊!
“那主公,我们现在如何?”黄叙也是同样的问法。
“修养两日,继而在晚上,把俘虏和物资运回领地。”林牧道。
“之后,我们做做样子,去围剿一下高升,俘虏一些精壮,编入我们军队。”林牧莞尔道。
“不再启用星辰士兵了?”崔武奇怪道。
“呵呵……他们已经阵亡了!”林牧笑道。
接下来,他准备去参加三大核心战场,那里可是绞肉机,可不是面对一个两个大渠帅,而是太平道最精锐的部队。就说青巾力士,可不是像周仓这般,就只有少数一点青巾力士,在那里的青巾力士都是一个军团一个军团的编制!
出现两三个清一色的青巾力士军团,都不奇怪。
“那主公,其他的星辰士兵,都不用?”黄叙问道。
“都不用,让他们在扬州‘剿灭黄巾残兵’。”林牧莞尔道。
“那新招的精壮,由我们来统御吗?”崔武瞪大眼睛问道。这可是一个苦力活啊!
“那当然咯!”林牧莞尔。
黄叙和崔武对视一眼,苦笑。
之前主公林牧没有和他们说搞定了扬州的事情后的计划,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们啊!
“没事,接下来,我们的队伍,可不是二十万兵力了,而是更多!”林麦笑道。
他接下来准备带着玩家来干。
……
……
幽州、青州、扬州,,三州事了,而冀州、兖州、荆州、徐州等,才刚刚爆发大规模战斗。
徐州。
一处富丽堂皇的府邸内,大渠帅张闿正和部下们在欣赏着舞女们的技艺,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大家喝!!徐州的城池,果然富庶无比,大家放开了喝!”张闿招呼道。
“多谢大渠帅招待!大家敬大渠帅一杯!”
“来来!!”
场中热闹无比。
望着脸色酡红的众将,张闿满是得意之色。
他在徐州,真的混得如鱼得水。而且,心中有底蕴的他,更是安稳无比。
他,准备就在徐州当一个安乐王了!
其他的大渠帅,都听从天公将军张角的号令,把兵符、强力符篆等珍惜物资都贡献出来,支援三个核心战场。但是他没有。
他敢这么做,是因为他和张角,是亲戚。
其实,他和张曼成等张姓太平道徒,都和张角是亲戚关系。不过因为没有张梁张宝那么亲,故而没有对外宣称而已。
张角这么信任他们,就是因为他们是张姓宗族之人,和张角有血脉关系。只不过外人不知道而已。
若是知道他是张角的亲戚,可能徐州的士族就不会这么与他平衡相处了。
诛灭张角的三族,可是大功一件!
其他大渠帅可以投降也可以免死,但是张角的亲属哪怕投降了,也不能免死!
“喝,继续喝!!”
“好!好舞技,大渠帅府中,真是藏着不少绝色啊,羡煞我等啊!”
“嘿嘿……大家忠心跟着我,我喝肉,难道不给大家喝汤吗?都有,都有!”张闿喝了不少酒,此刻有些醉意。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急促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享乐。
“报!大渠帅,紧急军报!有人来攻城了!”
听到传信兵来报,张闿脸色怒意一盛:“究竟是谁,竟敢来攻城?!活得不耐烦了!”
“听来者报号,常山赵子龙是也!”
“常山赵子龙,哪来的土鸡瓦狗!众将随我一起,会一会此人。”张闿脸色一变,沉声道。
“走,走!竟然敢打断我们大渠帅的雅兴,实在该死,等我们诛杀了他,把他掉在城门口暴晒三日!”
一下子,众人激昂起来,好像无敌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