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被他搞得狼狈万分,大失体面,要不是看他这般胖,感觉到力气也大,都想打人了。 “喔……”徐医生捂住肚子,眼珠滴溜转,向外狼狈跑去。 “真是的,粗暴无礼,恶骂我,还跑的象狗,都不谢谢我一声。”白千道继续委屈,转向千彤说道:“真可惜,给他吃,就当喂狗了。” 千彤讪笑,心中很怀疑他识破了自己下药,连忙说有事,疾步而去。 “谢谢嗷!”白千道还跟在后,感谢了一声。 千彤脚步有些凌乱…… “谢谢!”这是黎医生说的。 “啊?黎医生,你谢我干什么,我也没分莲子羹给你,是我失礼,失礼啊!” 黎医生无语,又纳闷,他是不是在帮自己?还是真的傻,适逢其会,无意中搞出乱局? “下次补上,下次补上……”白千道如此说着,一脸郁闷之色走去。 徐医生真倒霉,一天内跑了几十趟卫生间,拉的十分虚脱,不得不打了吊针。 待他稍稍恢复,就告状到院部,他会这么放肆骚扰黎医生,是因为有个徐副院长徐侃是他的亲叔叔。 于是,白千道被唤来院长室,内里还坐着徐侃,还有斜躺在那里,面色无神的徐医生。 “我真的是好心,哪里想到那莲子羹不新鲜啊!”白千道一脸委屈样。 徐医生嘶哑喊道:“你是故意害我,一定是的……” “我没有,你对我动怒,我都向你赔罪,亲自喂你,你还怪我……医生就了不起啊?” 徐侃咳嗽一声,说道:“这叫什么话……不新鲜也不会造成如此虚脱,你是在其中下了泻药吧?” “没有,不信你问千彤,这是她熬给我吃的,她也一直在场,能证明我没放泻药。” “嗯?千彤是谁?”徐侃疑惑。 “是个小药贩子,她……是她……”徐医生忽然明白了,那女药贩子是想害白千道,谁知这货给自己强行灌了下去,遭受无妄之灾,一时欲哭无泪。 悲如淡声道:“好了,这事也明了了。绻绝,你粗鲁灌莲子羹,是你的错,罚三个月工资。” 白千道嘟囔:“徐医生粗暴对我,我不是急于讨好吗!” 徐侃站起身,瞥一眼徐医生,说道:“悲院长,就这么办吧!你还不走,在这里干什么?” 徐医生可怜兮兮站起身,小碎脚走出去,后面还火辣辣地疼呢! 在外面,徐医生小心地道:“叔,这罚款太轻了吧?” “哼,你以为你干的那事,谁不知啊!那蠢胖子无意中介入,悲院长心如明镜,没罚你就算好了。” 徐医生低头,不敢再说,继续小碎步跟着。 内里,悲如静静凝视着白千道,问道:“绻绝,你真不知千彤给你下了泻药?” 仙之间,就不用装了,白千道恼道:“不知,我也没得罪她,哪里会防着这点。她一个五象大天仙,还敢对我下药,实在是可恶!” 悲如淡声道:“我们之间不要闹矛盾,我会训斥与她,你不要找她的麻烦啊!” 白千道不甘地点头,悲如又道:“还有,若那徐天找你麻烦,忍一忍就过去了,日后也不要再多管闲事。” “他放肆地对黎小冉动手动脚,是有后台吗?” “是,徐侃在董事会里有个大股东同学,那徐天才敢放肆,我也不想多管的。好了,你出去吧!” 白千道走出去,悲如皱眉,很怀疑白千道不知千彤下了药,此仙的自然之态,难道也是装的? 千彤倒霉了,路上遇蛇,家中遭贼,洗澡没热水,秽桶又被堵,代理的药品被查出问题,还被一个邻居疯女人持刀砍,说她勾引了自己的丈夫。 我都不会找幻觉人做那事,怎么就勾引你丈夫了? 于是,千彤烦躁躁,把那疯女人打伤,这就被抓了起来。 在拘留室里,千彤流下伤心的眼泪,幻觉人太欺负仙了,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她自然不会怀疑是白千道所为,倒是越想越对悲如起了疑心,因为众仙都感觉悲如很邪,可是自己一直以来对其恭顺有加,有几次还卖力服侍,他为什么用邪术对付自己啊? 想来想去,就是最近对那绻绝下了泻药,是不是破坏众仙之间和谐,才被惩戒的啊? 嗯,在这拘留室里,她又被噎到了,衰运持续…… 几日后,千彤交了赔偿金出来,就赶紧来至白千道处,那个热情劲,都令白千道以为她又有诡谋,难道我夺取一丝气运,被她感应到了? “绻绝,是我不好,你就原谅我吧!”在白千道的住地,千彤强忍对这丑陋面目的憎恶,身躯往他的身上蹭。 “我原谅你什么啊?”白千道推开她,故作惊讶。 千彤心中咒骂,却是承欢献媚之态,说道:“是我在莲子羹里下了泻药,是我不好,对不起你!” “你真下了泻药啊!还好没害了我,让那色胚徐医生遭了老大罪……不是,你害我作甚?” “我……是那北寰大天仙说……你说我淫贱,放荡,仙尽可夫……我一时来气……”